二人一饮而尽。元吉来了以后,盈盈那道Jing致的“玉巢白”就几乎没落在世民口中,都被元吉抢了去。这个元吉,总是仗着自己最小,对世民抢东抢西。
兄弟两人站起身向外走去,盈盈向他们行俯身礼。元吉别有用心的回头,“盈盈,难得你这么心灵手巧。这个点心甚合我意,你若有空,也给我送点儿来吧。”
盈盈还没来得及答话,世民一手搂住他,“走啦,少说几句,想吃到就我这里来吧……”盈盈看着俩人离去的身影,摇了摇头。然后便与门外候着的侍女们一道收拾起来。
李渊正在议事厅中正坐。建成已经来了,在那等候着世民和元吉。世民和元吉向父亲和建成问候后便分坐两侧。李渊的原配窦夫人早逝,他们夫妻情深,三人都是窦夫人所生,李渊都很喜爱。尤其是世民,几乎是李渊和窦夫人亲手带大的。窦夫人去世,李渊继娶万氏。虽然两人也是彬彬有礼,又生了一子智云,但都难有窦氏的情分。建成和世民年龄悬殊不小,又不总在一处长大,两人不算亲近,但也算兄友弟恭。
李渊徐徐说道:“陛下近日巡行汾阳宫,而北边突厥却长期为患,汾阳离雁门关又近,万一突厥来袭,我为陛下镇守晋阳,将如何救驾呢。”元吉抢先道:“父亲,陛下登基以来四处巡幸,这都好几年没有到过汾阳宫了,不知为什么心血来chao说来就来。”“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陛下去哪,自有圣断。这不是我等做臣子的该管的事。”“那他要来汾阳宫,自然会做万全准备,再说晋阳和汾阳宫也有数百里,要救驾也轮不到我们啊。陛下若真的有事,自然会给父亲下旨,不如等到旨意之后我们再奉旨行事就是了。”李渊点点头,有些溺爱的说道:“元吉,你还年轻,遇事要冷静,多听听你大哥、二哥的见解。”
“建成,你怎么看。”建成道:“四弟说的有理。晋阳和汾阳虽然相距甚远,但为防不测,我们不妨提早做些安排。”
“父亲,此举怕是不可。陛下多疑,我们虽然是为保驾而做准备,但万一被高君雅等内应上呈陛下,说我们私下里调动兵马,恐怕会遭非议。不如我们按兵不动,一切如常,再派人前去雁门一带巡察地理,只做战略上的准备。等到陛下给父皇下了明诏再说”,世民缓缓说道,他显然胸有成竹,“镇守雁门的云定兴将军是父亲的故交,儿也与他相熟,若有需要,我愿意前往云将军军中效力。”李渊赞许的点头,目光里对这个儿子的思路和胆识真是喜爱不尽,“嗯,甚好,就依世民的见解。”
“对了,世民”,李渊话锋一转,“洛阳高士廉与长孙无忌分别来信,希望你与长孙无茵早日完婚。这门亲事是你母亲订下的,长孙氏是洛阳名门,祖上也与我们交厚。我已回信,让他们择期安排来到晋阳。等他们来了,你便与长孙无茵即刻完婚。”
世民顺从地回答,“是,父亲。我相信父亲和母亲的眼光。父亲既将无茵妹妹给我做结发妻子,我一定会好好待她。”“嗯,世民,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
此时,元吉又在一旁打趣着世民,“父亲,二哥的心里怕只有盈盈吧。”“元吉,不得胡说”,世民心想这个元吉有时候真是可恶,为什么总在父亲面前这样说。李渊瞪了元吉一眼,“盈盈在世民院中服侍,十分尽力,从未逾矩。世民对下人宽厚和善。哪像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整天在自己院中对婢女随从呼来喝去,别哪天闹出什么事来,坏了我们李家的名声。”
元吉默不吱声,白了世民一眼。世民知道这句话也是父亲说过自己听的,提醒他们之间对盈盈身份的约定并没有改变,于是说道:“父亲放心,孩儿明白父亲的心意,不会让父亲失望的”。李渊赞许地点了点头。
世民回到院中,看盈盈正端出和中午一样的“玉巢白”。“竟然还有,好香啊,中午都被元吉那家伙抢光了。”盈盈看到世民那又真实又可爱的样子,忍俊不禁,“公子,既然你和四公子都觉得不错。奴婢去送一些给唐公和夫人如何,也体现公子的孝心呐。”
“好啊,本来中午就想叮嘱你,被元吉一顿胡闹都忘记了。”“嗯,那我这就送去”。“哎……哎,还有我的吗?”“当然有,我都留在桌上了。也备了些清茶,解腻去油最好不过。等下让她们拿给你。今儿其实我休息,晚上就不去立规矩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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