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说此三人分患三病贫道还可认同,可听村外官差和村内村民描述,他们三人又是相同时间患病,且近日来所呈现症状皆为同症,既为同症又何故出现不同脉象?”
“不同症状?”身边的小沙弥疑惑,“师叔,即为不同脉象,那便依着不同的法子医治不就成了?”
“你这小辈所说之事,我又如何不知。”印云大师无奈,“怕只怕村中数百名百姓所得症状皆不同,若真如此,此行住持吩咐我等查明狼河寨病原一事又要从何查起呀。”
说完屋内传出了两声极其苦涩的叹气声。
一声是德高望重印云大师的,一声是名声远扬齐小公子的。
……
狼河寨的另一头。
相较于看病那处的愁云惨淡,满脑袋病症,这头管木子却是活得轻松自在的多。
毕竟齐沐只叮嘱她说在病因未查明之前不得乱尝村中任何东西,可没告诉她不可乱逛不是?
这不一个没留神,再加上新环境新事物的强烈吸引,齐小夫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哄骗了好几个小沙弥四处转悠去了。
“这怎么什么东西都没有?”
看着视线所能触及到的荒凉之景,再看看身边几个任由她怎么劝说,都不愿踏出印云大师规定范围一步的小沙弥,管木子一时间竟不知是让自己迷路惨些,还是现在有地方不能去惨些。
“小施主,你还是莫要乱跑!”
为首稍大些的小沙弥此刻也明白了齐小夫人将他们带出来的缘由。
瞧见这小妇人算得上是个讲道理的主,在将师叔成日里挂在嘴边的念叨同人说了个遍后,便带着其余师兄弟重新返回到之前的岗位。
至于被留下的管木子只得被不认路的毛病急的原地打转,不敢乱跑。
……
圆儿哥这两日有些忙了,除了每日同姑姑出村带些村民需要的吃食外,有时候还要为另一波外乡人打着下手。
姑姑告诉他,那群外乡人同他们一样,是好人,是来帮助村民脱离苦海的。
小娃娃心里也明白,他们是好人,至少那位面带薄纱,同他在客栈里打过招呼的姑娘家是个好人。
只是他们的见面并不多,不多到季娣筱明明带着他去同各位打招呼,可又不愿多让他留一刻。
今日,圆儿哥是得了姑姑的吩咐方才有机会独自到村子最里头来看看爹爹的踪迹。
看着不远处如同烧焦的场面,圆儿哥不敢再往前一步,因为在来到村里的第一天,作为小孩子的他同样被限制了出行范围。
此时,一双小脚踏着季言叙之前给他画出的界限,一双眼睛好奇地仰着脑袋往远处眺望,至于结果注定让人失望。
算上上一次回到狼河寨的日子,爹爹已有五日未曾出现了。
小孩子的伤心处总是来的很快,快到一想起季言叙,圆儿哥的双眸里就不自觉蓄满了泪水。
可在想到爹爹告诉他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圆儿哥已经是大孩子”时,又只能咬紧牙齿,将眼睛瞪得老圆,以此防止自己不争气哭出来。
圆儿哥是在平息了心情,打算回家告诉姑姑消息时看见了一个同样在界限内转悠的人。
此人乃是位姑娘家,身穿一袭嫩粉色长裙,左手腕处不知为何缠了好几圈的同色系锦带,而在发髻中的Jing美步摇随着主人的走动亦是随之摆动。
圆儿哥有注意到,在看见他时,姑娘家并未有过任何惊讶,反倒极其自然地朝着他所在的方向走了过来,却是在离他还有几步之遥的地方停下来脚步。
狼河寨村最里面的地方,如今虽已无活物存在,可不妨碍原本存在于树林里的风出现。
一阵清风拂过,姑娘家面上的薄纱被吹起。
圆儿哥呢,借着小孩子独有的低角度清楚地看见了薄纱下的面容。
那是一张清秀异常的长相,一张他日思夜想的长相。
而在他的耳边,好似有什么唤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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