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还捏了点什么东西:“晚秋,这些我先收着,省的被章妈收拾屋子发现。”
他扬了扬手里的碎布,笑得促狭。
晚秋一抬眼就认出了那是自己的小衣小裤,昨天晚上被他用蛮力撕成了可怜兮兮的好几片,赶紧红着脸要回来:“不行,还我!”
男人挑眉,一把塞进睡袍里面:“不还,以后你要是敢占了大哥便宜还抵赖,我就拿出这个给你看看,上面可还有你流的sao水,对不对啊?”
“你!”
张豫琮一本正经地说完这些,趁着妹妹生气之前赶紧凑上前亲了亲她红润的小嘴:“好了,再不走父亲他们要起了,你只管安心躺着,旁的事有大哥在。还有,要是有别的人敲门,你只管说病着身上没力气,别给她们开,嗯?”
晚秋还欲说话,男人就默默她的头发,顺着昨晚的老路,开窗翻了出去。
“傻瓜,不能从门口走吗……”她看着依旧轻微摇摆的窗帘,有些疑惑地喃喃。
……
饭厅上,热腾腾的几样小菜刚上来,张世璋就一身军装进来了。
“晚秋那丫头呢?”一落座,他就发现桌上少了个人,这个时间,该是小女儿去学堂的点了。
张豫琮替父亲盛了碗粥,解释说:“昨天我去接她的时候,刚下了场雪,这丫头玩心还大,不肯坐车,就同我一路踏雪走回来,应该是受了点寒气。这不,刚才我去叫她起床,说是头痛身上没力气。”
张世璋明显一愣,皱眉看向他:“着凉了?她还一个半大的孩子,任性就任性些,你做大哥的还由着她性子来,未免也太糊涂了。”
“是,父亲教训得是。”张豫琮垂下双眼,握着羹匙的手轻轻一颤,脑海中回想的是那句“她还是一个半大的孩子”。
“请个医生到家里来给她看看。”这句话显然是对施云琴说的。
见男人有些生气的模样,女人尽管心里怨他不该迁怒儿子,面上也不敢表露出来,只点点头:“知道了。”
“不用。”张豫琮忽而打断她,“我在英国有个学医的朋友,早我几年回的奉天,吃完饭我去请他来家里。他学的西医,治疗寻常头痛发热,比家里请的医生更快些。”
张世璋素来有些抵触洋人那套东西,可又不得不承认西医比起中医确实有些地方更胜一筹,就像当初送豫琮出国也是矛盾的。
当下喝了口粥,才点头:“学西医的,是秦家那个三少爷?”
“是他。”
“嗯。”张世璋点点头,喝完粥后拿巾子擦了擦嘴,边说边起身,“准你半日假,好好替我招待招待秦家少爷。汉口的事紧着些,最迟十日,也该出发了。”
“汉口?什么汉口?”施云琴听见汉口,心里一紧,好像猜到点什么,目光茫然又紧张地在父子俩之间来回。
“母亲……”
“不该问的就别问。”
张世璋略微重了语气,看了眼施云琴后,正了正军帽就出门了。
“豫琮,你父亲这是又要让你出远门了?”见丈夫走远,施云琴就急不可耐地问出口。
张豫琮宽慰地冲她一笑:“母亲,您别担心,我……”
“你这才回家几天,又要让你出去!”施云琴很是激动地站起身,一眨眼眼睛都红了,“豫琮啊,你父亲手下那么多人,怎么就非要派你去汉口。而且我听说啊,这段时日汉口可不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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