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调侃,说他前几天在朋友圈发的截图原来是和季寻的,还说哪里请的家教这么魔鬼,要是是他们寻哥的话就有谱了,可能那天还是折磨黎衍折磨得算手下留情的。
黎衍想起自己在评论区哔哔赖赖骂了一通还被季寻点赞的事情,有些脸热。
碰巧这个时候季寻从书包里拿蛋糕出来递给他,被人看见。
一瞬间,他们的关系在那些人眼中俨然成了住在一起在学习上互帮互助的好兄弟了。
晚上他们回到家吃完饭后季寻就拿着作业本到他卧室监督他写作业。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练习,他的那一手字有了不小的进步,虽然不能说质的飞跃,也能说小有成就,连笔带画的毛病改了不少,能静下心来一笔一划的写了,字体也规整了不少。
只是从负十变成了正一,而且自己的名字练了无数遍还是那个逼样。
但这并不妨碍黎衍在季寻面前炫耀。
他写完数学作业,把它摊在季寻面前,笔头指着上面的“解”字。
季寻疑惑看他,没明白什么意思。
“好看吧?”黎衍翘着尾巴扬着眉毛,自豪道。
季寻又看了一会儿,确实称不上好看,也就小学四年级的水平,但他还是捧场道:“嗯。”
黎衍舒畅了,他笑着,把试卷又往季寻面前推了推:“快改吧,哪里有错我改。”
平时做完就撂一边,不管对错,就算季寻给他批改完,他会拿着再看一遍,看的都是对的那几道,还要细细数一数对了几道题,和上次比是增加了还是减少了,增加了就求奖励,减少了就开始丧,对错题视而不见。
可能是今天被夸到位了,主动提出改错题。
季寻给他批改,改完后又把错题讲给他听。
黎衍把错题在本子上做记录,等做完已经是十二点多了。
他打了个哈欠,握着笔伸懒腰,季寻还在给他看白天的英语小测,听见动静转头看了一眼,把测试卷递给他:“完形填空全错。”
他眼底都熬出红血丝了,看起来没什么Jing神,相比黎衍虽然困意惺忪但水亮亮的大眼睛完全不同,黎衍扫了一眼,清清楚楚的看见了,说:“这个明天做吧。”
季寻铁公鸡:“明天还有明天的事情做。”
黎衍不干了,他好困,要睡觉,撒泼:“我不做了,太累了,手酸,眼睛疼。”
一个人不做还不够,他把季寻面前的东西一股脑收过来:“你也不准做了!”
季寻拿他没办法,“你想做什么?”
他摊在椅子上蹬了一下腿,无赖道:“休息,困,累。”
季寻把英语书拿出来,说:“我读英语给你听?”
黎衍不说话了,登时泄了气。
季寻又说:“我这几天学了法语。”
试卷被拿起来平平整整摊在桌子上,黎衍用行动证明季寻的诱/惑很够成功。
片刻后,房间里缓缓响起季寻低沉的声音,法语浪漫,在这样寂静的房间里,两个各有心思的少年中间,仿佛带了种不知名的意味,萦绕在周围,浪漫而隐晦。
黎衍撑着下巴看他的侧脸,他的喉结滚动,薄唇张合,下颌线轮廓分明,和纤长的脖颈形成一个鲜明的分界处,后颈微微弯出一个弧度,颈骨一格格凸起,他突然问:“你以后会这样读给其他人听么?”
他话一出,季寻的读声戛然而止,房间里的空气突然静谧下来。
黎衍也没说话,等着他回答,这一刻,他就是私心的想霸占季寻的嗓音。
良久,季寻说:“大概不会了。”
年少心动一生只一回,他往前的人生都在冷静和克制自己,只这一次冲动,没头没脑般,就因为他喜欢听自己的声音,所以想方设法的学外语。
☆、对象
这天过后,黎衍发现他们之间的关系好像又近了一点点。
他早晨会等季寻在后面给他装小蛋糕,季寻会在他深夜不想学习的时候安静的拿过一旁的课外书读给他听。
几次晚睡过后他发现季寻实际上根本熬不了夜,一熬夜第二天整个人就蔫蔫的没Jing神,眼底还泛着红血丝。
之后的时间里,他都尽量加快做题速度,争取晚上早一点收工,而季寻也在他某次强烈抗议熬夜后不再逼他挑灯夜战。
在学校,所有人都以为他们是关系很好的哥们,尽管他们之间平时的交流仅限于讲题目和问题目上,除此之外并无多余话题,顶多黎衍偶尔撒泼耍赖,季寻也都是一声不吭受着,但默契般的谁也没有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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