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受迫的性事很难有太多花样和快感。对银准这种内敛的人来说,向闲杂人等共享自己的床事已经是耻辱,尤其躺在他身下的正是他最珍爱之人,这种耻辱感瞬间翻了几倍。
在鸡巴稍稍适应以后,搅弄拍打yInxue的律动明显慢了下来。结实的窄tun撞击yIn洞的节奏越来越轻慢,到了后来,银准更像在用自己的身躯去遮挡苍帝大张的腿心,抵在深处迟迟不动了。
“啊,啊啊!”
苍帝伸长着脖子浪叫,双手揉抓自己鼓胀瘙痒的胸脯。
他可不像银准那样对爱情还抱着纤细纯洁的幻想。不要说他现在神志不清,就算最清醒的时候,为了他的计划顺利,也可以随时当着医疗官的面张开腿挨cao。
医疗官不过是工具,他的rou体也是工具,都是为了实现目标组合在在一起。
“银帅,您需要尽可能大幅度的活动。陛下的欲望很强烈——”医疗官为了工作顺利进行,中肯的建议,哪知话还没说完,就被银准喝断。
“闭紧!你的嘴!”银准身上散发出交配中的Alpha独有的、驱赶其他同性的威慑力。
力量的绝对压制让医疗官们意识到,惹怒这个正在经受欲火和怒火双倍煎熬的Alpha很不明智。他们只得闭紧嘴巴。如果不是工作负责,他们更想马上逃出这个充满让人腿软的气息的手术室。
“哼唔,嗯……”苍帝的手臂挣出束缚,两根有力的臂膀凶藤一样死死缠上银准的脖子,又要张口去咬。
银准单手掐住他的腮,迎着他泛起薄泪的愤怒眼神,将唇贴在苍帝shi润的唇瓣上。
这个吻十分简陋,但包含深情。
可惜,深情抚慰不了一个失去神智的凶暴野兽。苍帝尝到了接吻的甜味,不等银准的唇离开,死死的勾着他的脖子强行把舌尖探入他的口腔,加深了这个吻。
这次没有啃咬,柔软的舌尖不断摩擦舔舐银准敏感的牙龈促使唾ye分泌,嘴唇则是灵巧的嘬吮,把那些带着信息素的美味津ye全数吞入口中,饥渴的吞咽下去。
有那么一瞬,银准在这个缱绻甜美的吻中迷失,短暂的忘记了他和他的爱人正在遭受的苦难。他在蜜吻中渐渐松懈钳制,干涩的双眼阖上,跟着舌尖的撩拨忘情吮吸交缠。
直到苍帝挺着大肚子不耐烦的把他拱开,一下下抬着腰去套弄他坚硬如铁的rou棍,银准才回过神来。
“陛下……唔,别动,我来。”
苍帝扶住自己被撞得像水球一样晃动的孕肚,喉咙里无意义的喊叫,脸上充满敌意的表情完全被情欲替代。他用力抓揉自己胀痛的胸脯,抠弄瘙痒的ru头,不断揪扯掐挤。
医疗官胆战心惊的放下记录仪,小心地说:“抱歉又开口打扰您,但是,请您务必帮陛下安抚一下胸部,陛下已经开始涨nai了,非常痛苦。”
银准拨开苍帝不断作践胸脯的手,张口含住发硬的nai头用力吸吮。他不想跟任何人说话,逃避般把脸埋进苍帝微微鼓起的胸膛。
枣核一样娇小的rou色nai头随着舌头的抿压更加瘙痒难耐,苍帝yIn荡的叫起来。他的头发被汗水浸shi了,随着被顶撞的动作,发丝颤颤的在眼前晃动。
“唔,啊,啊啊啊!”
苍帝疼的疯狂摆头,他双脚用力蹬在手术台上,滑稽的大肚子挺的很高,脊椎弯成一道拱桥。
初次产ru都是痛苦的,这种痛苦因人而异,但对于本身不该具备这个功能的Alpha来说,疼痛只会比Omega更多。
“很疼吗?”银准明知不会得到回应,仍然忍不住询问。
正常的苍帝会怎么回答呢?大概会嘲讽的笑笑,再警告他不要废话,只管狠狠地cao,用力的吸。既然疼痛是必然,那就接受,虚假的安慰只会让他感到厌烦无聊。
“别乱动。忍着。”银准叼着他的nai头,舌尖来回刮搔nai尖陷入的凹窝。他用指腹紧紧捏住被叼长的ru头,直到把它捏扁。
“啊,啊啊啊!”苍帝全身颤抖起来,被cao软的双腿在最后的挣扎中滑下手术台,水球一样的大肚子荡起yIn波。
银准接过医疗官奉上的开孔针,不断摩擦捏掐苍帝被亵玩的肿大了一圈的nai头。正因为肿大,ru孔也更容易找到,他捻着针,手指又稳又狠的刺进迟迟挤不出nai水的ru孔中。
“呜啊啊!”苍帝yIn荡的嚎叫变了腔调,叫到后来成了恸哭。
插入针的ru头涨红发紫,那根针随着苍帝挨cao的节奏在ru头顶端颤颤巍巍,紧接着,另一边ru头也遭遇了同等对待。
银准双手用力揉搓按摩苍帝贫瘠的胸脯,五指收拢,把平板的肌rou捏出鼓包形状。娇小的nai头在按摩时东倒西歪,插在上面的开孔针会沿着ru孔自动深入,打通滞涩的通道。
“呜……哈呜!”苍帝泪流满面的看着自己的胸脯,现在的他无法理解这一切,凭着本能在疼痛中寻找到快感,变本加厉的摇着屁股求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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