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安第二天醒来时觉得身体都要散架了,小屁孩昨晚上太能折腾,翻来覆去的Cao弄他,让他在欲海里沉沉浮浮。他不记得是什么时候yIn药效果过去的,只记得晕过去时天已经蒙蒙亮了。他还是老了,不中用了,论体力都比不过年轻人了又何况是挨Cao呢?
穆安在大床上艰难的翻了个身,酸疼的老腰抗议似的发出“嘎巴”一声脆响儿,抽筋的痛麻感从腰上传来,连带着腿都使不上劲儿。过度蹂躏过的后xue有些肿胀发疼,怕不是都被人Cao肿了,身上倒是清清爽爽,盖着被子裹着浴衣,看来是做完被清洗过,是小玉一个人把他弄进浴室的吗?应该不能吧,小玉可不像大牛一样有劲儿,估计是抱不动他叫人进来把他弄进去的。诶,那这样岂不是有人知道他被小玉Cao晕过去的事了?被比自己小的男孩打药Cao屁股就够丢人的,还被知道被Cao晕过去不是更丢人吗?叫他以后还怎么混?
穆安想昨晚的事想的脑袋涨疼,看了眼墙上挂着的钟表,一觉睡到下午一点多,主卧浴室里有水声,应该是小玉醒了在洗澡,都折腾一晚上了小玉该满足了吧,也应该让他走了吧?
浴室的水声停下后没多久隋玉就从里面出来,头发没有擦干发梢上还滴着水,看他醒了立刻给接了杯水,献宝似的给他递过来让他拿着喝。
“哥哥昨晚上出了好多汗要及时补充水分才好,温的,喝着正合适。”
穆安实在是口渴一口气喝下一杯水还觉得不够,舔了舔发干的嘴唇。隋玉看他还渴又去接上一杯送过来,看人喝到剩个底喝不下去了才拿回杯子放到床头柜上,一副做错了坏事认错讨人原谅的孩子模跟人道歉。
“昨晚上是小玉不好,一时控制不住把哥哥欺负狠了。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啊,我叫医生来给你看看。那个……小xue好像是肿了,要不要上点药?我都有备着的,拿出来给你看看要涂哪一个。”
隋玉说着拉开抽屉把提前准备好的药都拿出来,分门别类的摆放在床上让穆安看着下眼直抽抽。也不知道这孩子从哪弄来这么全的药,怕不是叫那边的调教师把能用的药膏一样一支的都拿过来,像什么消肿止痛,活血清淤,缓释疼痛的应有尽有。
“我没事……不用上药……养一养就好了……”
看人拒绝隋玉还是不放心,拿起消肿止痛的药膏拧开盖子,挤出些许到手指上,也不听他的拒绝,直接掀开被子分开他的腿就要给他往xue里抹。
穆安刚能控制身体反应还没有那么快,一时没拦住手指就插进去。药膏被仔细的涂抹到红肿的肠rou内壁上,因为加有薄荷,药膏涂到里面穆安觉得自己的屁股像是往里灌风一样清凉,疼痛消下去不少但是这冰冰凉凉的感觉让他不好受,咬着牙尽力忍耐着想要把手指挤出去的冲动让人尽快的涂完药尽早收手。
“哥哥就是嘴硬不说实话,明明很痛却还要装出来一副没事的样子,弄的像是小玉不会心疼似的。”
“我真没事……”
穆安有些受不了隋玉这种过度的关心,从得知自己的父亲死在“合作伙伴”的暗算中后隋玉就学会了伪装自己。在他面前隋玉就像是个单纯可爱长不大的孩子,亮亮的圆眼里干干净净的,纯粹没有杂质,成天哥安哥长安哥短的追着他叫,一点都没有个当雇主的样子。在别人面前却是连一点人情味都没有,对待不服他的承包商们手段狠辣决绝,眼里满是Yin狠狡诈。做军火生意的人不像单纯贩毒的,他们需要游走于黑白两道之间,过分的和善容易让人欺负,太明显的表露自己的情感也会让人钻空子。
隋爷死时隋玉才十六岁,十六岁本该是一个孩子认真读书的好年纪却是一个人挑了大梁,跳进这暗chao汹涌,无比危险的黑水里一点一点的撑起群狼环饲,即将倾颓的家业。叔叔们见大哥没了叫着分家分利,底下人只听隋爷的话不服隋玉的统治,违命抗议乱成一锅粥,只有他带着兄弟们护着这个毛还没长齐的小老板,护着他一路走到现在,坐稳了乌尔塞地区第二大军火供应商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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