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来人摆平了一切,何赐连一天都没进去。
从那以后他们就都怕他,背地里都知道他那点儿窝囊的私生子出身,但谁也不敢提一个字。
没见他主动留过什么女孩儿。这个年纪的男孩子都如狼似虎的,除了吃喝玩乐,心里不就图那档子事或者一个漂亮正点的女朋友?何赐长得好,好到穿麻袋都帅,拿的出大把的钱,又带点儿生人勿扰的冷淡气质,图钱还是图人都血赚不亏。这么长时间不知道多少女孩儿投怀送抱,愣是没见他对谁怎么样过。
现在不仅领过来了,那个眼神柔的啊,他们和他厮混这么久,什么时候见过他这种眼神儿?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心思各异。你说他何赐只是为了个赌约吧,他干嘛这么上心,前脚叫牛nai,后脚添菜夹rou的。要只是为了玩儿,这也未免太费劲了点儿吧?
别人都玩儿你猜我猜的游戏呢,处于舆论风暴中心的两个人一个比一个吃的安稳,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为眼前rou。
彼此都知道今天玩儿的疯,累坏饿坏了。用何赐的话来说,这都是过命的革命情谊了,那距离当然拉近了十万八千里。
“猪脚炖的挺烂乎的吧……”何赐吃个半饱的时候,还有空档跟林百万闲聊,殊不知身边的人眼镜都快跌烂了。
“嗯。”林百万乖乖地点了点头,又夹了一筷头儿面线虾塞进嘴里。
“小姑娘好养活。”何赐喝了一口酒,心里喟叹。
吃完饭,快九点了。何赐原本要送林百万回家,小姑娘义正辞严的拒绝了,何赐只好带她下楼,给叫了出租车。
何赐回去的时候,剩汤剩菜都被撤走了,大灯一关,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刘鹏憋了一肚子的话想问,又怕触何赐的霉头,趁着何赐掏烟的功夫,掰动打火机给他点火,旁敲侧击:
“刚人家一进来,我就看出来是学委了。阿赐你行啊,李知意那种牌坊Jing做派的你都能轻而易举地搞到手,我是真佩服你。”
何赐脸上轻浅的笑意慢慢消失在升腾而起的烟雾中,“把你那张臭嘴放干净点儿,什么牌坊Jing?老子看你是嫖多了心脏了,看谁都脏是吧?”
刘鹏一怔,猛的噤声。周遭杂乱的气氛也听到动静,纷纷安生下来。
“再胡说我撕烂你的嘴。”
再僵持下去,该打起来了。旁人赶紧充当和事佬,一个两个地,陪着笑把两人拉开,又替刘鹏给何赐赔不是:“阿赐你大人大量,鹏子这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就是嘴贱,做兄弟是很仗义的,你饶他这一回……”
何赐用舌头顶了顶上颚,懒懒地靠在沙发靠背上,眼神已经不再看向刘鹏,而是向着眼前的虚空处,不对刚才那人的话作任何回应。
那人又悻悻地作最后的圆场:“过了这回,我们都知道阿赐你喜欢那姑娘了,日后肯定不会冒犯她了……”
“谁说我喜欢她了?”何赐淡淡地打断他的话,表情有些漫不经心。
找台阶的男生愣了,正满头火气的刘鹏和其他人也都懵了一下,纷纷看过来。
就见何赐不知什么时候,又恢复了那副对什么都漠不关心的表情。
“我不喜欢她,只是因为那个赌,玩玩而已。”
他说到这儿,诡异地顿了一下,脑子里忽然蹿出今天白天,他们在游乐场里疯闹的光景。他承认,李知意的确不是俗物,就没见过她样的,表里不一。看着挺文静一小姑娘,冷静自持的,但是又时不时就释放天性、疯疯癫癫的。
可爱、也有趣,可要说喜欢,着实有点儿言重了。
玩玩儿而已。
高成刘鹏他们听了,都默不作声,怕接错了话茬,又惹这喜怒无常的祖宗生气。
但各个都在心里想,猜何赐是嘴硬,还是真的只是为了个赌?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玩玩儿而已?只怕是自己动心了都不知道吧?
只是何赐又忽然想起来,距离他立下那个赌都这么些天了,李知意还是没喜欢上他。
和预料的不一样,碰上了个不好骗的。
何赐又往嘴里灌了口酒,低头不明所以地笑了。
“叮--,目标人物何赐,好感度提升至百分之四十。”
人嘴硬的程度,往往和沦陷程度成正比。
第7章
节假日过去,在家瘫了两天的林百万几乎要被养废了,一到学校就困。
下了课就趴在桌子上打瞌睡,一副累坏了的样子。周遭有些嘈杂,丝毫不影响她。但她闭上眼还不到五分钟,有人轻轻拍了她的肩--
是个女生:“李知意,外面有人找你。”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站起来朝门口看过去,这一看不要紧,可把她的瞌睡都吓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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