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梦。

    第二天一早醒过来，神清气爽。

    林生伸着懒腰走去卫生间解决生理问题。一阵痛快后记得洗手，再是洗脸刷牙，脑海里一想到昨晚母亲发的群聊就忍不住笑，笑得差点将牙膏泡沫吞咽下去。

    好像自从认识了晦晦，生活就变得有趣了起来。

    心情不错地想着，听着外面母亲喊他起床吃饭的声音，林生将泡沫吐了，连忙大声回应了句才又漱了几次口草率结束。

    林生看着母亲一脸的忧愁，忍不住问：“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被气的。”母亲咬着面包看他，“你听楼上这种动静多久了？”

    “啊，没数过，应该不久。”林生如实回应道，毕竟晦晦也是最近才有了新男朋友，不知道这次要一起嘻嘻哈哈多久，反正时间比起先前的，不算久。

    也就一两个星期吧。

    “真无语……这种事情为什么就不能小声点呢？”母亲的脸皱成一团，“简直不堪入耳。”

    “妈，情到深处难自控的。”林生说。

    “……你在跟我扯什么西红柿炒鸡蛋？”

    “就是，感情深了，这种事情有时候没办法控制自己，尤其是这种汗水淋漓的运动。”林生回应道。

    “……你很懂？”母亲危险地眯了眯眼。

    林生无辜地摇头，“没有啊。”

    只是一看到晦晦，就想cao他，就想往他嘴里射Jing，往他屁眼儿里塞bi水，看他摇着屁股哭得鼻头红红，下面就支棱起来，硬得不可思议，想把晦晦顶个天翻地覆、天荒地老，最好死在床上。

    “嫌楼上人吵的话，要不要换个房间？”母亲倒也没再说他刚刚那句话的毛病，“昏昏最近给我打电话说要回家住了，他那房间正好是上下床，怎么样？”

    林生倒是没什么表情，只是说：“不怎么样。”

    “你这孩子……又跟你弟弟较劲呢？”母亲微微皱眉。

    “没有啊，很平静。”林生的长相颇显秀气，笑起来的时候很温柔，“我就是不想跟他呆一个房间而已，都多大的人了，他那不是住宿制度的学校吗？还非要回来，不嫌麻烦啊。”

    林生撒谎了，他只是单纯地厌恶林昏而已。

    可在母亲面前不能说出来啊，一点都不能说出来。

    “问理由，就说想你了。”母亲挑了挑眉，“个没良心的，不想妈不想爸非要想你这个哥哥，你还烦他不想跟他呆一块儿呢。”

    林生笑了笑，没说话。

    吃差不多了，将自己的碗筷洗了，才回到自己房间拿出早就收拾好的背包走到门口，一边系着鞋带一边说：“妈我走了啊。”

    “好，路上小心啊！”

    “嗯。”林生回应了一句便头也不回地关上门。

    到了学校教室里，原本不太美好的心情在看到晦晦的瞬间荡然无存。晦晦很高，属于人群里比较显眼的那款，皮肤白得过分，光一照就能普度众生似的。

    林生看了眼时间，今天来得早，离上课时间还有二十分钟左右，他打量着褚晦走过来时略显僵硬的步伐，探究火热的视线从上至下。

    褚晦就坐他前面，他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对方的后背，凑过去小声地说：“晦晦，我好难受。”指尖一点一点攀爬到褚晦的后颈，暧昧轻柔的力度。

    褚晦回过头来，音量放小，咬牙切齿地说：“这他妈是在教室，你能不能注意点？”

    “谁让你昨晚在我楼上叫那么久的，我想你想得受不了啊，难受到现在。”林生趴在桌子上看他，眼睛弯得像月牙，语气却可怜兮兮的，“哎，每次都只能听着晦晦的男朋友对晦晦这样那样，我也想……”

    “……”

    褚晦盯着林生无语了一阵，像是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晦晦，好不好嘛，我想caocao你，可以吗？”

    “晦晦的小花花比我的好看多了啊……”

    “……嗯？晦晦答应了啊，晦晦真好！”

    ◎

    晦晦上辈子一定是水豆腐做的。林生想。

    林生原本想去褚晦的宿舍搞，毕竟晦晦的室友前段时间因为生病住院了。林生是走读生，从没在宿舍之类的地方搞过晦晦，晦晦家里有钱，想在学校住就住，想回家就回家——也就是林生家的楼上。

    可褚晦还是更喜欢待家里，宿舍的卫生会有阿姨来打扫，这可能就是林生未曾享受过的待遇，所以他更为好奇，毕竟听以前的同学说大部分是四人或者六人宿舍，双人的很少见，但住宿条件良好的学校都有。

    如果可以的话，他还挺想跟晦晦一起待学校的双人宿舍里，毕竟走读生还是大于住宿生的。可是晦晦有男朋友，还是个已经工作了的大帅比，他只能跟晦晦在学校——或者家里没人的时候拉晦晦来乱搞。他可喜欢晦晦的屁眼儿了，每天都是自己灌肠干干净净的，就像时刻准备着被cao干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