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要完成肋部的治疗工作,你最好平躺下来。"
他叹了口气,在地板上躺下。她把他的斗篷塞到他脑后,挪过身子坐在他身边。
他盯着她的目光透着强烈的怀疑。
她忙碌地在药箱中一通翻找,取出一大瓶Jing华ye。她快速施了一道魔咒把手上的药膏清理干净,然后将瓶中粘稠的ye体倒进手掌,一边涂抹在他的胳膊、身体侧面和胸部,一边小幅度地画着圆圈。她留意着他身体的不同部位吸收的情况,在ye体消失最快的几处又补涂了一层。
她用空着的那只手施了一道新的诊断咒。他的肾脏也受伤了。她微微叹了一口气。
"你的肾脏也受伤了,但是我没有带对应的魔药,所以你之后得去看治疗师。虽然不算很严重,但如果不好好治疗,会连续疼上好几天。"
随着她手指的动作,他胸部的淤青已经慢慢消失。她一面放慢了画圈的动作,一面在心里默默地评估着他。
他—很有吸引力。就身体而言。
他的基因里一定有着某种低脂肪遗传规律,因为他的身躯和手臂上的肌rou都非常明显,整个身体硬朗坚挺,棱角分明,没有一丝柔软。他并不是什么健美运动员,但他看上去非常—性感紧实。
多数男性的肌rou外侧至少都有一层脂肪用来起到缓冲作用。韦斯莱家的男孩们就是典型的例子,他们无一例外都很强壮,但皮肤下的肌rou轮廓却相对模糊。至于哈利,不管真正的身体状态如何,他永远都是一副骨瘦如柴的模样。
这也没什么奇怪的—她心想。卢修斯·马尔福身材匀称健美,没有一点多余的脂肪,纳西莎一直都瘦得像跟竹竿。
她若有所思地打量着马尔福。
"你看所有病人的眼神都这样色眯眯的吗?还是只有我是个特例?"马尔福突然拖起长腔向她问道。
她吓了一跳,双颊立刻变得绯红。
"我没有,"她辩解道,"我只是在目测你的体脂比例。"
"当然了。"马尔福哼了一声。
她把手抽了回来。
"好了。"她轻声说。
他坐起身,转了转肩膀,低头审视着她刚刚完成的肋骨修复工作,然后他穿好衬衫,迅速扣好扣子。
赫敏把目光移开,开始收拾她的药箱。
"那么—一个巫师要怎么才能在不杀死狼人的前提下打败他呢?"她问道。
"魔杖尖抵住他的眼珠子,直接一道强力爆破。"马尔福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道,一边拣起斗篷站了起来。"但前提是,你得让他们离你足够近。所以,很显然,这没法完全按着计划来。"
她盯着他。
"你炸掉了他的眼睛?"
"如果对方是个巫师,估计会当场死亡。但狼人的命永远又臭又长。"
"他绝对正在盘算着要杀了你。"赫敏的语气相当严肃。
"我等着。"他恶狠狠地说。
她翻了个白眼,站起身来。
"所以,食死徒又弄来了一群狼人。还有其他消息吗?"
他徒手变出了一卷羊皮纸。
"有一些新的非致命诅咒,可以供你们凤凰社在不违背宝贵良心的前提下屈尊使用。还有一些关于康沃尔那座新监狱的细节信息。除此之外,黑魔王正在考虑把他自己的名字设为禁忌词。或许你该回去警告那些有勇无谋的战士们,别有事没事的就为了彰显格兰芬多的勇气满嘴喊着那个词。"
赫敏接过羊皮纸。他转身准备离开。
"治疗得不错,格兰杰。谢了。"
他消失了。
赫敏环视了一圈棚屋,把羊皮纸塞进包里。
她为德拉科·马尔福治了伤。
作为一个治疗师,她治疗过的伤患数不胜数。可是治疗他的感觉仿佛有些不一样。
有那么几分钟,她觉得他不像是一个食死徒,而只是一个身在痛苦中的人。
一个人。
她并不习惯那样去看待他。
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地去看待他,只把他当作脑海中的一个概念,会让她觉得更加安全。
食死徒。刽子手。间谍。目标。工具。
—她更愿意给他贴上这样的标签。
而不是把他当作一个受伤的人;一个会因为肋骨骨折而表情抽搐的人;一个会因为自己不习惯的肢体接触而反射性退缩的人;一个—有吸引力的人。
这种情况下,两人的互动确实消除了一定的尴尬,在他与她之间建立起了某种桥梁。但同时,这也让她无法再将他简单地视为那些她曾经可以用于定义他的"角色"—她的敌人、杀死阿不思·邓布利多的凶手。她发现自己再也无法毫无顾忌地思考如何Cao纵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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