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间吗?"她问。
"当然。"他把魔杖塞进口袋,抬头望着她。"我只是在回顾一下我离开后发生的事情。我们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不少袭击,你一定很忙吧。"
他看向她的目光犀利无比。赫敏不由地垂下眼睛。
"我相信你已经看出他们的策略了。"她平静地说。
"金斯莱用魂器阻止哈利上战场。"他回答。
赫敏轻轻点了点头。"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对吧?"
罗恩闻言,神情更加僵硬,他耸着肩点点头。
"我们需要他来完成最后一击,在这种情况下,让他冒险去参加别的小规模战斗没有一点好处。没错,我知道。但那并不意味着我喜欢这样。这其中还有一些行动—"他拉过几卷羊皮纸迅速地浏览了一遍,"这根本就是自杀式的。我之前还没意识到,金斯莱为了哈利一直以来都多么' 小心' 地在玩这些游戏。要是我们直接离开几个星期,他究竟会做出什么事来—"
他突然停了下来,满眼愤怒地盯着羊皮纸上的报告。"我们不在的时候,伤亡率到底是多少?"
赫敏张嘴正要回答,却被他打断。
"不需要你来告诉我,我能看到这里的数字。真他妈的难以置信。要是金斯莱在这儿,我会二话不说直接揍他。"
他的面色因为怒意变得通红。
"罗恩,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们承受不起的。"赫敏的胃开始在身体里扭曲打结,因为她想到了过去几个星期里她亲手合上了多少人死不瞑目的双眼,想到了她帮比尔一起施加保护咒的那间新的收容安全屋。"我想你应该没有意识到我们的资源已经枯竭到了什么地步。你以为哈利的金库还能养活一支军队多少年?医院病房到处是硝烟,整个欧洲都被汤姆控制着,我们剩下的唯一选择只有冒险。但我们不能拿哈利去冒险。"
罗恩沉默了。赫敏可以看到他下巴上的肌rou在抖动,他的双手手指也在不停地握紧又松开。
"我们得找到魂器。"许久后,他终于回答了她。赫敏紧张地屏在喉间的呼吸终于放松了下来。她深深吸了口气,点了点头。
"没错。汤姆和哈利是这场战争的关键。食死徒们本就各怀鬼胎,能维持军队凝聚力的只是汤姆的力量罢了。如果我们能彻底杀死他,剩下的人自然会内讧不止,抵抗军也就自然会占上风。"
"依我看,汤姆那永生的幻想至少有一个好处,他不用费尽心思去培养一个继任者。"罗恩看着另一份报告,声音有些木然。赫敏可以看到自己在那张羊皮纸底部的签名,以及用简洁且冷冰冰的数字核实的伤亡情况和损失。"不过我毫不怀疑,既然贝拉特里克斯死了,马尔福家一定会认为他们已经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他妈的一群变态!"
"你得让哈利明白,找到魂器才是第一要务,"她目不转睛地看着罗恩,"尤其是现在—金妮受伤了之后,我担心他只想无视魂器。"
罗恩的表情变得紧张起来。
"是啊。"他轻声应道。
赫敏迟疑地向他走近了些。
"罗恩,我希望我昨晚在会议上说的话没有让你觉得那是你的错。你确实救了金妮的命。至于那条信息,我认为隐瞒是不合适的,但我也不是有意要说出来伤害你。"
"没关系,"他生硬地说,"你做了正确的决定。"
"对不起—"
"别。我真的不想再谈这个了。"他声音颤抖,语气却不容争辩。
赫敏的视线扫过他的脸,看见他眼眶周围的皮肤绷得很紧,双耳泛红,面色苍白如纸,脸上的雀斑像血滴一样明显。
如果她再逼他,哪怕只是轻轻一下,他也会瞬间爆发。
赫敏觉得自己的心沉了下去。
"好。那—我不打扰你了。"她转身离开。
赫敏恢复知觉的时候,茫然地发现有人伏在她上方,扶住她的头向后仰着。她的右脸和右半边身体仿佛被石化了一般僵硬无比,手指无法动弹,舌头也疼得像被牙齿反复咬过一样。
她猛地挣脱开那双手。而那个人—那个男人—也同时放开了她,向后退开几步,小心翼翼地注视着她。她有些困惑地望向他:苍白的面色,铂金的发丝,还有他的脸—在她睁开眼睛的那一瞬,那张脸上似乎还带着某种来不及隐藏的神情,而现在却是一片空白。
"你发病了,"他声音平静地告知她,"显然助孕剂和摄神取念术的兼容性不太好。"
他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魔杖。"还能说话吗?你已经尖叫了好几分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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