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热,让我爽,一笔勾销。”
愤怒的人没有理智,他紧紧掐着柳芽,柳芽蹬着腿,动作越来越小。
李虎将她甩在床上,手指放在她鼻下。
“没死?也是,尸体有什么意思。”
他已没有理智,抓起柳芽的手狠狠咬下,血沾shi白衣。
闻不就走出假山,看了眼半敞的门。
他的心像一座天秤左右摇晃。
而后,他吐出口气。
“算了,她们是畜生,我也当畜生不成。”
紧紧咬着柳芽的李虎脑袋一痛,翻着白眼砸在柳芽身上。
闻不就丢下石头,对着床上柳芽自言自语。
“我留你清白,但有一事。李虎吃了春/药,这药,是你母亲想下给我。你们母女做了什么我心知肚明,再有一次,我不会手下留情。”
他揪着李虎,走出门外。
床上,柳芽张开眼,泪水顺着脸庞流下。
“下药……”她捂住手臂,心里暗恨,恨闻不就让如此下作的人欺辱她!也恨自己娘亲想出这种手段被人用在自己身上!
她想起平日总是教她忍耐、借刀杀人的娘,咬牙切齿。
“废物,原来都是废物。”
“我柳芽对天发誓,绝不会放过你们!”
闻不就进门,插上门闩。
柳衿微微瞪大眼睛:“相公,你不开心吗?”
闻不就没有说话,抱着他躺在床上。
屋外天色黑沉,整个世界被白与黑分割。
柳衿抱着闻不就拍拍。
闻不就沉默片刻,开始动手动脚。
柳衿耳根通红:“相公……这里是寺庙……”
“你可是聆听过仙音之人!”
闻不就喉咙里传来低沉笑意。
“是仙音不是佛音。”
“我是好人,佛定渡我。”
他抬起头,深邃的目光比雪夜黑暗,比烛火明亮。
世间皆在浩瀚雪中。
大地很快铺上一层雪白,远山松柏一园梅,尽数迷失在这满目苍白中。
闻不就觉得这白色不够纯净透彻,于是掀开阻拦视线的长衫。
他便与万物一同沉沦,被雪白晃花眼睛。
冷、热。
白、红。
他寻觅,摸索,挖掘,渴求,像荒漠迷途人,找寻那一点令他魂牵梦绕的绿洲,又在绿洲中汲汲挖掘,直到绿洲主人在这索求中败下阵来。
冰冷的身体因追索的动作蔓起热浪。
窗外风声肆/虐,玩/弄无力得雪花。
这雪便偏离路线,软弱无能任风吹弄、裹咂,无力抗拒,顺从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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