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的,阿普切没有像往常一样在上完课后就去图书馆,他坐在走廊的长椅上,将自己整个人靠在一边的墙上,将自己整个人放空。这是从黑魔法防御办公室到格兰芬多休息室的必经之路。
“嘿,兄弟,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罗恩说,他拍了拍阿普切的肩膀,顺便坐在了阿普切的旁边。
“倒是你,怎么不和赫敏一起?”没有看罗恩,阿普切看着某一点,缓缓开口。
“别提啦,她正在准备考试,天知道还有那么久,她怎么这么早就开始紧张了?”罗恩说,低头蹭了蹭自己的鼻子,他可没法静下心来看那些的大部头,既然是考试,当然要考前复习才是最有效率的不是吗?其实最近他都在准备去魁地奇队竞选守门员,要知道,他,赫敏,哈利,他们三个几乎是常年在一起的,要想瞒住他们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事。
小心的将自己的右手用带子卷起来,哈利低着头一点点的向着格兰芬多休息室蹭去,要知道他可一点都不想被他的朋友们看到自己的不对劲,再加上明天他还是要去紧闭,这代表他必须想安吉丽娜解释,梅林知道,那个新上任的魁地奇队长已经足够紧张的了。
“晚上好,罗恩,阿普切,你们怎么在这里?”看到了坐在长椅上的朋友,哈利加快脚步跑了过去。
“等你。”阿普切说,说实话,他已经快要冻僵了,但是他还是不着痕迹的站起来,将长袍上不存在的褶皱拍去,他想哈利伸出了手。
“什么?”有些没有明白阿普切的意思,哈利抬头疑惑的看着阿普切。
不打算再和哈利打哑谜,他毫不客气的将哈利的右手拿到面前,即使哈利疼得扯了扯嘴角也没有停下。
“这是什么?”阿普切说,他抬眼看着哈利,如果不是利瑞和他闲聊的时候说道乌姆里奇教授喜欢用黑魔法的笔来惩罚人的话,阿普切真的以为那所谓的写写字真的只是写字而已。那个活泼的孩子什么时候学着来隐瞒自己的伤了?
“没什么!”哈利说,抽回了自己的手。
“这就是所谓的写字对吗?”阿普切说,他看着哈利,那双金色的竖瞳中在没有曾经的温情,只是一片冰冷。
“阿普切,你,你冷静冷静。”哈利说,他看到了阿普切眼中的冰冷,说实话,那有点让他害怕。
“什么?这是哪个老巫婆干的,这是体罚,她没权利这么做!”罗恩说,他气的剁脚,转身就要去和乌姆里奇教授理论,却被阿普切拉住了手。他回头,蓝色的眼睛怒气冲冲的看着阿普切。
“没事。”哈利说,他拍了拍罗恩的肩膀,虽然想象归想象,但是他不可能真的让罗恩去和乌姆里奇教授拼命。
“你有告诉任何一名教授吗?”阿普切问,他不信如果那个教授知道了,他们会看着哈利受伤而无动于衷。
摇了摇头,哈利收回自己的手,将那红色的伤疤用绷带小心的盖上,虽然现在已经没有太大的作用了。
低头,阿普切从怀中拿出一瓶魔药,小心的涂抹在哈利的手背上,那是他在菲利的卧室里面得到的魔药,也是曾经斯内普教授的手笔。凉凉的魔药擦在皮肤上格外舒服,哈利眯了眯眼睛。但是下一秒他就反应过来,他明天还要去紧闭,如果让乌姆里奇教授看到他的手已经恢复了他一定会得到更严厉的惩罚的。
“你明天不会再去紧闭的。我保证。”阿普切说,转身离开,但是这次他没有回休息室,而是转而去了校长办公室。
当那只滴水石兽缓缓打开了旋梯的时候,阿普切就知道,邓布利多教授指导他的到来,并且等着他的到来。
“我知道你会来,孩子。”邓布利多教授说。
“那么说,你也知道哈利的状况?!”这一瞬间,阿普切看着邓布利多教授的眼中再没有分毫的尊敬。
摇了摇头,他很少对别人解释什么但是这次,他决定向着这个孩子解释一下。“其实我也是刚刚知道,那个可怜的孩子,他把自己隐藏的很好不是吗?”邓布利多说。
看着那双湛蓝的双眼,阿普切没有说出相信或者不信,他只是走到桌子前面,没有坐下,只是看着邓布利多教授。“那么,你要就这么放任吗?相信我,哈利只是开始,如果你不想剩下的一半以上的混血或者麻瓜种的手上都多了那么几个刺青。她做得出来。”他知道自己不应该这么说,德拉科给自己的信息已经足够明显,魔法部已经开始插手霍格沃兹了,这个老人想必也不好过,但是除了他,他还能找谁呢?斯内普教授不可能帮忙,麦格教授,她虽然公私分明,但是没有哈利的证明,她大概也不会相信,所以,他唯一能找的就是眼前这个老巫师。
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邓布利多教授看着眼前的小巫师,嘴角露出一个无奈的微笑。“你知道,我没法插手这些事,但是你可以。”邓布利多说,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小小的徽章,那是一个级长徽章,但是奇怪的是,上面并非刻印着任何一个学院的标识,而是刻印着霍格沃兹的标识,就像曾经收到录取通知书时上面的印章一样。“这是霍格沃兹级长徽章,不同于别的学院级长,他是唯一一个可以以学生的身份插手教授的存在,但是相对而言,他也是责任。”说到这,邓布利多抬头看着阿普切,缓缓的露出一个微笑,“作为霍格沃兹级长,要做的,是保护所有小巫师的安全。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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