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我想我或许没法做这个珍宝。”阿普切说,他伸出手。“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是我觉得,如果在那么冰冷的黑湖下睡一觉,或许明天你们捞上来的就是一具冰尸了。”
“奥,我可怜的孩子,不用担心,教授会给你们设下保暖咒的,在离开黑湖之前,保暖咒会一直生效的。”邓布利多教授说,他微笑的看着眼前的小巫师,显然,他们也想到了这个可能,所以也早早做好了准备。
“但是,教授你确认吗?”阿普切说,他伸出手,轻触邓布利多充满褶皱的手指。
湛蓝色的双眼看着阿普切,邓布利多惊讶于那一瞬间的冰凉,仿佛触碰他的不是人类的皮肤,而是属于某种冰凉的动物,或者工具一般。
“孩子,抱歉,我不知道,或许我们可以……”
话音未落,一道红色的光芒猛地打在阿普切的身上,因为是无声魔法的原因,在魔咒生效之前,阿普切甚至没有感知到这个魔咒的降临,或许这也和施咒者的多年奥罗经历有关,他总是能做到真正的出其不意。
“穆迪,你冲动了。”邓布利多说,看着眼前的老人,紧紧的皱了皱眉。这不像穆迪做的事。
“哪里需要说那么多?”穆迪说,喝了一口酒壶中的酒,然后一瘸一拐的走到桌子前,他似乎早就对阿普切不满了,伸手将桌子上的魔药就给昏迷的阿普切灌了下去。“我们可没有时间在明天之前再找一个克鲁姆先生的珍宝。”
穆迪说的对,而且事以定论,邓布利多也不会去改变,所以他能做的就是亲自给这几个小巫师施以他能做到的最好的保暖咒和干燥咒以及隔离咒,平时他们都是喂下魔药和设下保暖咒就好了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邓布利多这次有些不详的感觉,就好像他这么做错了,而且大错特错一般。
晚上,阿普切没有回宿舍,床头小小的魔法夜灯散发着暖暖的淡黄色光芒,西里斯看着门口的位置,黑灰色的眸子中隐着淡淡的不经意,他随意翻看着手中的书籍,那并非是某本魔法书籍,而是一本古埃及以及古玛雅象形文字的学习材料,但是现在他却没有什么心情去研究书里的文字,他枕着手臂看着银绿色的床幔,绑好的银色流苏自四角垂落,西里斯想来不喜欢这种冰冷的颜色,他甚至有理由怀疑,阿普切身体温度那么低的原因有一半就是常年接触这种冰冷的颜色的原因,要是在格兰芬多,那火热的红色和金色一定会把他烘的暖呼呼的,就像小哈利一样,活脱脱的一个小火炉……
“该死的梅林!”西里斯说,终于还是从床上坐了起来,他看着依旧没有什么动静的门口,伸出魔杖,银白色的光芒打在门口,那设置好的属于神圣之地的光芒渐渐显示,却在光芒即将变得厚重的瞬间将魔杖收回,他深深地呼吸着空气,好吧好吧!该死的小兔崽子,看准他现在不可能不打招呼的就出去,所以才有恃无恐的夜不归宿是不?等着吧,等你回来的那天,我一定要让你体会一下什么叫做最亲切的问候。
冰冷,仿佛身处于冰窖一般的感觉,周围的空气如水一般的流动,明明应该是窒息的环境,但是却偏偏可以呼吸,只是每一口呼吸到体内的空气都是冰冷的,仿佛将整个人冰冻一般的感觉。
模糊间,他似乎看到了一丝淡淡的青绿色光芒,在光芒的那一边,那看到了头戴羽冠,身披麻衣的少年,这大概是他第一次那么清晰的看到这个神明,金棕色的长发染血,在发尾由青色的翠玉扎起,银色的伸手,鸦青色的羽毛由深至浅过度,那只手修长冰凉,就仿佛自己的体温一样冰凉,抬眼,他艰难的将目光放在神明的黑色双眼中,看着那双金色的竖瞳中渐渐印上自己的身影,看着他眼中的自己,狼狈的在水中漂浮,金棕色的长发在水中打着结如水藻般起伏飘荡,却纠结着不肯真的飘远。
“为什么……”明明有太多的疑惑,太多的问号,但是脱口而出的却是简单的一个为什么,他看着眼前的神明,不论身处怎样的状态他都能平静相对,曾经是,如今亦然。
抬眼,神明看着眼前的孩子,唇角的微笑不掺任何虚假。“你应该问你自己。”他说,转身看着远处缓缓游来的魁梧少年。“你是他的珍宝,但是他却不是你的珍宝。”
“但是也是因为他我要体会现在的感觉。”阿普切说,眼中冰冷没有一丝温度。
“就是这种眼神,但是又不是,你不应该有愤怒,不应该有欣喜,也不应该有爱恨。”
“呵,怎么,神明对于自己的小宠物也有这么多的要求吗?”阿普切说,转头看着库库尔坎说,语气中的嘲讽清晰的可以听出。
奇怪的是,他并没有生气即使这个人类用这种放肆的语气和他说话也是。他反而兴味的看着阿普切,伸手在那飘荡的金棕色长发上拂过。
少年渐渐介意阿普切,他有着鲨鱼一样的头,一口要断了绑住阿普切的水草,看都没有看一遍的哈利一眼就咬着水草向着水面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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