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蓉蓉趴在顾惟的腿间,半勃起的鸡巴捧在手心里来回舔弄。
他将她的头发握成一束抓在手里,像牵着缰绳似的。这是为了能看清她吃鸡巴时的表情,否则头发会一股脑地盖住她的脸,同时,也是象征性地牵制住他的交配对象,防止她中途脱逃。
毕竟他现在是头野兽不是么。
不过,对于他这头野兽,她的慕强心理或许更胜于畏惧。她在用尽一切技巧讨好他的鸡巴,从柱根舔到柱顶,小嘴一口一口地吮吸着,不遗漏一寸,简直像在品尝什么美味。柔软的双唇舐去马眼分泌出的ye体,又对着愈发硬挺上翘的gui头一阵吮吻。
虽然这些技巧都是他教给她的,可是她今天做起来与往日格外地不同。
这就跟练琴一样,从生疏到熟练,等到游刃有余的时候就不会再注意到技巧本身。她现在已经能够娴熟地伺候男人,自然而然地讨他的欢心了
不,不只是这样。
顾惟本以为自己拿的是诱拐、胁迫和强jian少女的剧本,可是,这哪有半点需要强jian的意思?看看她,舔鸡巴舔得那么起劲,灵活的小舌绕着柱身上上下下,口腔包入gui头吞吐,又含住Yin囊吮个没完,吮得口水都流了一下巴。这都不算,她居然还用脸颊和脖颈亲昵地磨蹭他的鸡巴,一边蹭,一边将水光潋滟的眼睛盯望着他。
这已经不再是故意谄媚,而是发自内心的举动。这个貌似清纯的人类少女,竟然如此露骨地表现出对雄性生殖器的崇拜与喜爱,简直不知廉耻。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才是一头发情的小母狼,对公狼的鸡巴爱得不得了,满脑子想的都是被他骑,大鸡巴插穿流水的小sao逼,往死里Cao她。
正好,他也很想骑她,像发情期的公狼一样骑。
他用膝盖顶了顶她,说:
转过去,屁股翘起来,自己把逼掰开,看看你的小sao逼流水没有。
她听话地照做,在床中央趴得好好的,自己把裙子掀到腰际以上,小逼正对这头方便他观赏。手指先分开两瓣rou嘟嘟红艳艳的Yin唇,再把一缩一缩的xue口也掰开,xue里娇媚的逼rou正发sao地吐着yIn水。
岂止是shi,yIn水都淌到大腿根了。
他朝饱满挺翘的tun尖上扇去一巴掌,她顿时哀叫一声,绷起肩膀本能地往前躲。他一把扣住她的脚踝,抬手噼噼啪啪地又扇打了十来下,打得tunrou一片嫣红,漂亮圆润的tun尖颤巍巍地晃个不停。她既似疼痛,又似欢愉地呻yin,就跟发了春的母猫似的。
什么又纯又欲?哪里纯?全是欲。
顾惟最后扫了一眼座钟,唇畔漾起微笑。
午夜了,蓉蓉。
知道午夜意味着什么吗?
她的小手还掰着逼,羞涩而胆怯地扭回头去看他。
午夜,这个词语仿佛具有魔力一般,将房内的一切都涂抹上童话的色彩。朦胧的灯光化作森林里幽暗的月光,身后微微含笑的男人,漆黑的发丝里似乎藏着一对狼耳,幽深的瞳眸暗含残暴的兽欲。
意味着我可以想怎么Cao你就怎么Cao你了。
鸡巴猝然插开她的xue口,连个停顿都没有,gui头直接破开层层逼rou狠厉地撞上毫无准备的宫口。
呀啊啊啊啊啊啊
她惊得浑身都抽搐一下,失声尖叫。整条鸡巴就这么一次性地全部捅进甬道,直接一插到底。即便做得最狠的几次也没有这样粗暴过,以往好歹会先把gui头顶进来,给她有个心理准备,随后再吃进整条鸡巴。可是现在,现在
顾惟禁欲了十二个小时,又被她一番挑逗,现在性致高涨得很。不仅Cao进去的瞬间没有任何缓冲,随之而来的抽插更是毫不留情。他用手臂箍住她,仿佛交配中的公狼用前爪锁住雌性的腰身。他高,她矮,鸡巴斜上斜下地狠舂她的小逼,每次撞击都带着她的腰腹向上一提,腹肌强有力地拍打在勒紧鸡巴的肥Yin唇上,简直就像狠狠扇打她的逼似的。
连外Yin都受到这种对待,逼里的情状就更是惨不忍睹。鸡巴暴戾地穿插来回,敏感的逼rou先是被圆大的gui头碾过,又被粗硬的柱身带着前后拉扯,速度快得都扯变了形,yIn水吐得跟喷出来似的。
她又被他填满了那么长那么大的鸡巴整个吞进来,从xue口到xue底完全撑开填满。不知道为什么,一开始明明胀得那么难受,连轻轻动一下都像要破开似的,可gui头越是狠厉地冲撞宫口,柱身越是扯着逼rou剐蹭研磨,反倒越产生出刺激到浑身打颤的快感。她和他的身体,矛盾而契合。为了吃进这根尺寸完全不合的鸡巴,小逼不得不整个扭曲了形状,宫口更是惊吓到不行。然而在艰难吞吐,强制贯穿的过程中,却又沉溺于极致的性交快感,恨不能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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