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惟开始抽插了。一开始甬道胀得麻木,没有一点快感。然后他退了出去,gui头顶住Yin蒂下方的软rou轻轻撵转。手指沾上yIn水,时而夹紧两瓣Yin唇,包住Yin蒂搓揉,时而沿着撑胀的xue口挑逗式地抚摸滑动。
她很舒服,而且很熟悉。顾惟每次哄她的时候都会这样。她细细地呻yin起来。主人的温情使她欢喜,她不由自主地,又想奉上自己的一切去讨他的欢心了。
舒服吗?
她感到情欲的吐息沿着耳道吹入,又感到他戏弄似的咬住耳尖,心中悸动难耐。待他的唇舌舔过耳廓,舔过眼角和面颊,终于来到嘴唇附近时,她几乎不假思索地吮住了那形状优美的薄唇。
尽管有些诧异她的态度转变得如此之快,顾惟还是享受起她的主动来。他微眯起眼眸,浓密的睫毛扫过她的眼睑。她是如此积极地取悦自己,就像弱小的动物急于取悦强大的庇护者一样。他放松唇舌,任由她吮吸舔弄,下身规律地挺动。他故意不往深里插,好像甬道就只有那么一点长似的。这使她的深处愈发地空虚起来。从Yin蒂下方到宫口上方,有好长一段都没有得到主人的宠幸。饥渴的逼rou吮吸蠕动,yInye不停地分泌,以至于在gui头周围积成一汪小水潭,浸润着他,渴求着他。
想吃想吃鸡巴,想要主人的大鸡巴一插到底,把整条甬道捅开,抽抽插插地捅成鸡巴的形状她更加急促,更加热烈地呼吸,谄媚似的亲吻她的主宰。腰肢也扭动不已,收缩着逼rou想把他往深处吸。
要我插吗?
这句话里已经暗含了许可。她早已被他养出习惯,知道只要听话,只要乖顺,就能从主人那里得到一切想要的奖励。她忘记自己还被他绑着,像只撒娇的小宠物似的拼命往他身上蹭,嘴里咿咿呀呀地叫唤着。
要要主人,求求主人插进来,大鸡巴狠狠插到底。蓉蓉的sao宫口最喜欢吃主人的大鸡巴,最喜欢主人
浅笑瞬间从脸上褪得无影无踪。刚才还很不错的心情这会儿直接降到了冰点。顾惟把鸡巴整根抽了出来,五指插进长发里紧紧抓住她。睫毛半掩的眼眸中沉下Yin翳,像蛇盯住猎物似的盯视着她胭霞漫布的脸。
你在叫谁?谁是主人?
她猛地惊醒过来。自己刚才心神荡漾,竟不知不觉将他当成了原来的顾惟。换句话说,她刚才的主动,献媚,都不是冲着眼前这个顾惟,而是原来的那一个。
顾惟是何等敏锐。他立刻就觉察到这一点,觉察到她把自己当成另一个男人。
假如他只有嘴唇在笑,那就是恐怖的前兆。可如果连嘴唇都不笑了,他就这么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并且等待着回答
有那么一瞬间,陈蓉蓉那慌乱无措的头脑中甚至掠过一个拙劣的谎言:撒谎欺骗他,说主人就是在叫他。可是很明显,顾惟不可能上当。倘若不是熟悉的对象,哪可能脱口而出如此yIn荡的荤话?
对不起,我,我叫错了
是叫错了,还是认错了?
波澜不惊的语气。她怕得不得了,然而,却感到粗长的鸡巴撑开xue口,一瞬间把她插了个底透。
啊啊啊啊啊啊
顾惟从来没有受到过这种侮辱。所以他现在很不愉快,非常地不愉快。他尽管对别人的情感十分敏锐,自身的情感却不怎么丰富,既很少喜欢什么人,也难得认真地讨厌某个人。但此时此刻,他极度厌恶她口中那个连面都没见过的主人。这或许是因为,他潜意识里也认为自己才是她的主人。
他急速挺动,脸上却一片漠然,丝毫不受情欲的侵扰。冷淡的目光在她被顶得起起伏伏的身体上来回扫动。逼rou拼命收缩,yIn水流得满大腿都是,一滴一滴地落到地板上,可他却像忘却了快感似的不为所动,只是一味地驰骋,一味地贯穿,gui头狠劲撞击着宫口上颤栗不已的软rou。
犯了错,就要受罚。这一点早就深深烙印在她的身体里,几乎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所以这会儿她竟然没有什么委屈的感觉,加上先前被唤起的空虚得到了满足,甚至于甚至于十分享受这场侵犯。粗大的鸡巴将甬道彻底撑开,不放过任何一寸软rou,充分地磨擦,冲撞,毫无保留情地捅向最深处,简直要把宫口上那块最sao最腻的软rou都要捅烂似的。
嗯,嗯哈啊,啊啊,舒服嗯哈啊,啊好舒服
小逼忘情地吸着鸡巴,从腿根到脚尖都绷紧了。顾惟很大方地给予快感,而且不似以往那样暴虐,是她能跟得上的力道和节奏,所以很快,她的肌肤就泛起情欲的艳色,双眼迷蒙含泪,微张的嘴唇中只剩下娇yin断断续续地溢出。正当她沉浸于性交的快乐,一点一点地被推向高chao时,鸡巴忽然整根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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