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回不去,那....就不回去了?
阿普利尔的心里忽然冒出这么一个想法。
她一直以来都很莽,可这不代表她就没有怂的东西,老实说,那所谓的傀儡线,阿普利尔不想再看见第二次。开玩笑,识时务者为俊杰,只是为了几把刀去面对这丝线的主人,不管怎么算都划不来。冷静下来后想想,大概率不会是当年那家伙,又不是像开了挂的那几个那样,死死活活闹着玩似的,况且连开了挂的某只小强都轮回了,没道理他能独善其身。但如果真的是他,可能阿普利尔在看见他脸的瞬间就会暴走吧。
活的久了很多事就看开了,但身体是有记忆的,被浓烈到几乎要窒息的情感浸润过的躯体,可能在她能够冷静下来思考之前就自我决断了。看见对方就想要下意识挖出对方心脏的条件反射,当年的她是多么恨透了那个无能为力的自己啊。
这么想来,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变得不那么像妖Jing了吧。珍惜美丽之物的心情也是从那时候开始萌芽的。
妖Jing因为先天受到过多的馈赠而变得散漫,要想让其从根本上发生改变,只要从她身上夺走足够多的东西就可以了。
星之内海的诱惑和比不上被喂陈年旧翔的恐惧。但现在总得做什么来缓解一下目前的困境.....
阿普利尔的眉头都快能夹死苍蝇了。
远远地穿来一阵嘈杂。
“烛台切你不要拦我今天不挖到博多你主上我就给你表演一个用头倒立——”
“主上你清醒一点看看这一队的黄脸你的良心就不会痛吗?!”
“本丸最大的良心就在这里,一期,快将你的良心掏出来,勇敢的告诉大伙你的真实想法。”
阿普利尔看过去,只见不远处,薄荷发色的军装太刀将包裹着白手套的手放在心口,顶着蜡黄如纸似乎离猝死还有一步之遥的脸色,和煦如风的说道:“主上,我想我....还能挖!”
阿普利尔:“......”
“听到了没有,一期说他还能挖,你们还有什么理由偷jian耍滑。没错,说的就是你鹤丸国永,不想马当番的话就给我回来。”
“996都没你这么狠啊主上!!”
一声有几分熟悉的哀嚎。阿普利尔眯了眯眼,一个身着巫女服的少女正拖着一身纯白的太刀。太刀扑棱着手臂,虽然动作夸张但实则没有用力。见挣扎无果,他捧着心,语气中带着剪不断理还乱的哀怨:
“还以为我是主上心尖的小刀刀,没想到,多年的真心,终究是错付了。”
“主上你就向着一期一振,为什么,不管是现世也好,出阵也好,明明是我,是我先的......”
阿普利尔:“......”woc这刀厉害了这刀。
鹤丸国永未曾暗堕过的样子,只有近距离见到了,才能理解鹤丸口中:“鹤”的含义。
洁白如雪,清雅圣洁,举手投足之间真如一羽白鹤临世....只要这货别说话。
“鹤丸国永你给我站住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我就不,来不及不是更好吗哈哈哈主上你抓不到我哈哈隔嘎嘎嘎——”
阿普利尔:“......”从某种层面上来说依旧是像鹤的,只不过一般的人可能会往某种更加常见的家禽身上联想。
白鹤一抽身,少女没刹住车,脚一滑,像一颗发射中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一样朝阿普利尔高速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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