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的钱,凭什么给我。”李易逍讽刺的笑了笑,“我不过是养的玩意而已,有钱人喜欢就捧两天,不喜欢就是一团垃圾。”
顾平眼睛蓦的瞪大,闪过些错愕和茫然,还有些震怒,那一瞬间到像个得知自己儿子被人包养的父亲。
“怎么可能,我看他对你——”顾平顿住,“你觉得我会信吗?你这幅样子坐到这里就说明了问题。”
“如果他们查出来对贺译动手的是你,我也跑不了,我谋划的一切都完了。”李易逍扯了扯嘴角,“你不会真觉得两个男的还有真爱吧。”
顾平唾了声,掩不住的恶心,心里已经信了七八分,嘴上却道:“什么动手,我听不明白。”
李易逍理了理自己的袖口,好像借以平复情绪,“不是你指使人去做的吗?”
“你在说什么?”顾平刚说话,服务员走了过来,对着顾平说请不要吸烟。
高级咖啡馆统一的制服,顾平眼神在人高耸的胸脯上反复流连,又拍了一把人的大腿,笑出半脸沟壑:“对不住,对不住,最后一口最后一口。”
等服务员敢怒不敢言的下去,顾平将烟蒂扔进咖啡杯里,看见李易逍紧锁的眉,露出一口黄牙:“你看,她多不情愿啊,但为了工作不得不忍受。”
“小逍,要得到一些东西就必须失去。”顾平缓慢道,他端起咖啡喝了口,“我只要钱,至于其他的就看你了。”
“没有那么多,一个月2万,多的没有。”李易逍向前靠了靠,“以后有没有再说。”
“但你如果再敢伤害他一次,出现在他面前扰乱我计划,我敢保证,你一分都不会有。”
李易逍端起咖啡就泼在了对面的人脸上,起身走了。
走出咖啡馆,春天暖烘烘的阳光洒在身上,李易逍却手脚冰冷。
他深深的吸了口气,转过几个街角上了一辆车。
“钟律师。”李易逍拉开车门坐上副驾驶。
车里的人已经等很久了,声音低沉:“怎么样?”
李易逍掏出录音笔递给钟言,摇了摇头:“他一直没正面承认。”
钟言按了播放键,听了会眉眼间凝重起来,感觉有些棘手,“他很谨慎。”
发的短信,说出的话,永远让人挑不出错。
“嗯。”李易逍还记得,顾平没有沉迷于赌博变成这样前,人人都尊一声顾家公子的,那样的人,能蠢到那去。
“你最后是跟他翻脸了?”钟言皱了皱眉,“这样会不会激怒他?”
“他这种人很聪明,觉得最稳妥的关系就是利益关系,我这样反而符合他的猜想。”李易逍捏了捏手指。
“那你和贺译——”钟言看见人蓦的抿紧的唇线,没忍心说下去。
这里的关键,如果两人真的玩玩就分,那顾平自然威胁不到什么,但如果以后一直在一起……钟言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初出茅庐的律师,但却又升起了法律的无力感。
“现在的突破口就是罗三。”钟言垂眸,骨节修长的手指转了转录音笔,“如果从罗三嘴里问出顾平的名字,也许还有机会。”
罗三,这次动手的人。
“这案子都审过了,而且这件事我不想让贺哥知道。”
要提出上诉或复审肯定要通过当事人。
钟言抬手推了推镜框,一双狭长的凤眼藏在了镜片后面,“我这边有些人,可以绕过贺先生。”
李易逍侧头看了人一眼,“没必要,他跟我都留不下证据,就算罗三承认也没法定罪。”
“你不必觉得麻烦我,这是我的失职,当初若不是我轻——”钟言皱着眉,掩不住的懊悔。
当时李易逍来找他的时候,他习以为常的分到了c类里,只是没想到这次的对手这么不简单,普通人谁他妈有这种防范心理。
“不怪你。”李易逍自己都没料到,他看了眼手表,莫名其妙的来了句:“十点了。”
“嗯?”
“贺哥可能要饿了。”李易逍轻声道,手放在了打开车门的按钮上又回过头,“钟言,我真的没有怪你……能有个人听我说,就很好。”
李易逍推开门的时候,屋里两个人都挺惊讶的。
“怎么?”李易逍关门的动作变得犹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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