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玩了一会儿,虞晚晚觉得热了,又连喝了两杯“玫瑰露”。
她这时候,已经有了八分醉意了,觉得有些晕,便把头枕在江泠的肩窝上,笑道:“江泠,我给你唱首歌吧。”
江泠忍不住笑了,上一次在温泉庄子,她也是如此,喝醉了就要唱歌的。
他还记得她唱得:“我是一条酸菜鱼,又酸又菜又多余,我是一张豆腐皮儿,又逗又腐又很皮,我是一盘小炒rou,又小又吵又多rou!”
那首歌的曲风明快得仿佛有魔力一般,真的让人很上头,让他常常想起。
江泠都不好意思说,他都能哼哼两句了。
再则他觉得歌词的确写得很形象,她不就是又小又吵又多rou嘛。
江泠忍不住抖了抖腿,真的是rourou的。
“唱吧!我听着!”江泠柔了声音,声音里带着他不知的绻缱缠绵。
但虞晚晚却没有唱,而是眨着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江泠,你笑起来好好看啊!我就没见过比你笑起来还帅的人!”
帅?
江泠虽不知是什么意思,但虞晚晚迷迷的神情,已让他的心底开出了花。
他原来从未注意过自己的仪表,有时还觉得自己长得白和文雅了,上阵杀敌时,气势还不够摄人。
但此刻,他倒庆幸自己长了这么一张脸。
“当真清绝如莲!”虞晚晚伸手轻轻的摸着江泠的脸,长长的感叹赞美。
“莲?对了,有首“采红莲”正适合你,但我怎么记不住歌词了呢!”虞晚晚蹙着眉头想了又想,没想起莲花,倒记起另外一首小曲《采红菱》来。
便轻轻的唱了:“我们俩划着船儿采红菱呀采红菱,湖水清呀照双影你我就好像两角菱,同根生呀,一条心。”
她甜柔的声音,在他耳畔低yin,他听着歌词竟有些痴了!
虞晚晚根本不知道她唱了些什么。
她见江泠傻傻的看着他,忽地展颜一笑,趁他不注意,手往下一探,一把握住了一直硌着的匕首,得意道:“哈,让你刚才不给我看,这次让我抓住了吧!”
说着往上一拽。就听江泠忽的嘶了一声了。
虞晚晚仔细摸了一下,恍然大悟:“哦,原来是土家腊肠啊!”
不由埋怨:“你刚才怎么不拿出来,切了正好下酒。”
江泠被刚才她那一下疼得额角都见汗了,她还要切了下酒?
只是房里烛光摇曳,梅花丸香暖气袭人,让人神思轻晃。
她笑靥如花的娇憨与她的妍丽交织成浑然的妩媚风流,魅惑无形。
江泠再也受不了了,一把抱起了她。
虞晚晚奇怪:“干嘛?我还要唱歌呢!”
江泠暗、哑声音:“晚晚,榻有些小,我们到床上去,那里大,任你随便采!”
哦,对呀!床更大,她可以更好的划船!
虞晚晚捣蒜似的点头:“好啊!好啊!”
浑然不觉自己如今的模样就仿佛是一只被大灰狼叼回窝的小白兔。
江泠抱着虞晚晚绕过屏风,进了卧房到了床上,手指一抬,两粒花生米飞出,打灭了蜡烛。
屋里蓦然黑了下来。
“干嘛要熄了蜡烛!”
“太亮了,别人也会看到红菱的,就也会去采的。”
“对呀,江泠,你好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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