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得太可怜太令人心碎,从没见那张冷淡的脸上露出过什么特别的表情,现在看到了,本以为会欣赏她的失态,但现实却是十分揪心、于心不忍、手足无措。
到底不是烂透到骨子里,再加上点说不清又不自知的情愫,即使是有心恶作剧的那位也不由自主心虚起来,手忙脚乱地托着她的脑袋侧了侧,让她刚好能看到完好封闭的门。
她挂着泪珠呆了一呆,还没来及说什么呢,对方好像又很为自己突然心软的举动后悔,瞬间抽回了手。她的脑袋又往下一沉耷拉下去,还没等她从那种突然下沉的眩晕里缓过来,下面就被再也忍耐不住的另一根rou刃直入主题地冲进了小xue。
虽然已经因为高chao溢出了许多汁ye,但还是紧,紧得让人无法呼吸。
一下闯到底的人不敢乱动,俯身按住她的两个小而结实的ru平复着呼吸,好像轻微的摩擦都能让他不小心射出来,功亏一篑。
而这一捅到底带给沈琼瑛的感官也是剧烈刺激的,大概因为刚才的前戏,她的膣腔遍布口水,稍稍有了某种进食的讯号,被抽插带出了几分微妙的感觉。
而刚才戏弄她的人似乎又缓过劲儿来了,附身敲打她,只要你够乖,就不用担心给人看到。说完将rou棒再次塞进了她的嘴里。
下体冗道里正在有节律的抽插中泛起着诡异的酥麻感,可是抽插的人好像还不能很好的自控,在抽插里越来越凶狠起来,只顾着自己爽。沈琼瑛初初体会到快感的边缘、却同样也很难摸得到那种难以言说的感觉,是以在这种被失控打乱的节奏里又多了凌乱的涩痛。
于是六分的痛感夹杂着四分的快感,让她牙齿一缩,下意识咬住了口中的roujing。
前面被口交的人闷哼一声,快要射Jing的快感被牙齿一咬合,就像射Jing瞬间被钢丝勒住,要是个意志不够强大的人,大概会吓得阳痿。他也多少惊出一身冷汗,失去理智一把用手扼住她的喉咙,用窒息逼着她不得不松口,让被咬的差点射不出来的roujing进出顺畅。
与此同时,窒息的沈琼瑛脑子也一片空白,下体一阵一阵夹吸起来,直把体内的roujing吸得一跳一跳的更粗硬了。
于是下身的作恶者也不再继续憋着了,和嘴巴的使用者似乎达成了某种默契,为了不要不明不白交代出来,像个可耻的早泄者,他们同时一个握住喉咙,一个掐住腰身,疯狂的挺弄抽插,带出一阵阵汁水呼噜噜像漱口般的声音。
课桌发出有些沉闷的哐当声,在沉静的黄昏里有些刺耳。幸而这会儿彻底无人,否则这两个疯子已经被冲刺的欲望支配,根本停不下来。
在口中和下体的rou棒肆虐,似乎要从食道和Yin道要把她插得对穿的恐怖窒息感中,她还稚嫩的青春期身体根本承受不住,在恐怖的冲击波中昏了过去。
等到醒来的时候,她已经像烙饼子似的被翻了个面,弯腰趴在课桌上,这次掐晕她的人似乎也意识到被欲望完全支配的失控可怕,没去动她的嘴,她的眼前空无一人。
而身后看不见的地方,被人像是动物交配样的冲撞。
冗道里此时已经黏黏稠稠的,不知道被rou棒搅弄了多少遍才捣得那么浓稠。这种感觉不同于之前被舔出的汁水润滑,而是像浆糊一样,要把rou棒粘在自己Yin道里。
窗外似乎是没有光亮,也没声音了,这个点学生应该都离校了。
即便此时没人经过,她也不敢大声说话,再加上她柔嫩的嗓子好像因为先前被迫的口交轻微伤到了,有些嘶哑,只好噙着嗓子说话,像是幼猫一样细弱:可以放我走了吗?我难受。
听起来有点奄奄一息的。
对方顿了顿,虽然没有停,却似乎缓了缓节奏。
沈琼瑛意识到有戏,对方似乎也不是完全不在意她的感受,她又小声乞求:射在外面好吗?里面满了,很脏。
可是这次却不幸带来了逆反的效果,对方只是一顿,随即抓住她的腰肢重重地冲撞,撞得她随着课桌发出哐当哐当的声音,最后在她承受不住求饶的啜泣声里,满满的再次射进了她不知道装了几泡浆水的腥xue,而且刻意把她怼得很深很深,好像一定要射在她的花芯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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