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尘。
婴儿拳头大小,色泽红润,形似沙果,但表皮更为光滑,且无籽。
味甘,有毒。易令人产生幻觉,犹如红尘之中大梦一场,具体效果因人而异。
看钱凌这模样,像嗑了媚药一般,直往栗棠身上凑,偏偏手脚还不老实,剥开她衣服,似乎格外贪图那点儿裸露的凉滑肌肤。
栗棠黑着脸,不知道是先把这个小子揍个半死,还是直接撂挑子走人。
她可不是救苦救难的什么菩萨,再说两个人关系又没多好,干嘛在这儿陪他做梦?
想了又想,栗棠决定还是丢他在这儿一个人玩儿吧,结果钱凌从身后一个熊抱扑上来,直接将栗棠扑了个踉跄。
栗棠刚想开骂,就听他委委屈屈道:姐姐......你为什么一次都不给我回信。
......
我知道我待你并不好,多次强迫于你,但是......我已经有在改了。
这么多年,我一直在控制着自己想来看你的冲动。
你不喜欢海棠吗?每月我都为你摘上最艳丽的那朵寄过来,但是没有哪一朵能比你更好看了......
姐姐......
栗棠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最听不得别人服软。况且她也明白家庭的教育对一个孩子影响会有多大,钱凌的母亲一直骄纵他,他还懂得孝顺已经是奇迹。
不过这也不代表栗棠愿意任他索取,顶多是陪他度过这段陷入幻觉的时间罢了。
也不知道这小变态都梦到了什么......
姐姐......
只听钱凌一声软过一声的轻唤,他攀上栗棠的肩头,小鸡啄米一般地在她颈子上亲吻。
栗棠忍下胖揍他的冲动,脸色青白:好小子,做梦也在吃她豆腐。
他呼吸灼热,有些焦躁地在她颈窝和锁骨上吻来吻去,舌尖划过留下濡shi的痕迹,鼻息喷得栗棠又痒又热,活像只粘人的大狗狗。
艹。
狗子要是敢将硬邦邦的东西往她小腹上戳,她早就把狗子扔出去让它当场流浪了。
这钱凌偏偏察觉不到栗棠的愤怒,蹭得更为起劲,粗长男根左戳戳右戳戳,似在寻找入口。
栗棠忍得额角青筋暴起,用了力气将扒在自己身上的钱凌往下拽:滚下去。
呜呜......
钱凌立马像被欺负的孩童一般哭唧唧起来,死抓着她肩膀不放,甚至修长的两腿直接缠在她腰间,让她动都不能动。
还是打晕他吧。
下定决心,栗棠手起刀落,却在手刀碰触到钱凌颈侧的瞬间停下。
钱凌似乎恢复理智,漆黑的一双眼睛恍若最黑暗的夜,泪光盈在其中,像星子闪动。
他看着她,眼眶渐渐红了。
栗棠见他可怜的小模样,浑身一哆嗦,杀心也没了,只好抱着这个哭包,任他将眼泪鼻涕蹭在自己胸前。
哪想钱凌一边蹭,还一边用鼻尖将她前襟向两侧扒开,眨眼间她月白色的抹胸就暴露无遗,钱凌继续蹭上去,敏感的ru头立马挺立,将平滑的抹胸戳起一处来。
钱凌眨着泪眼,嘴唇凑上那处凸起,一触即分,姐姐,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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