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哥这次回来,气色似乎好了许多。”楼雯润道,“可是遇到了什么好事?“
空云落脑中浮现曲谙的脸,他一笔带过:“无。”
楼雯润低下头浅浅一笑,“虽然你总不告诉我这段日子你去做什么,可我才得到,是哪一位?我能见见她么?”
空云落奇怪道:“你在说什么?”
楼雯润深吸一口气,鼓足底气道:“云哥,其实我……”
“哟,小两口散步来了?”风里从前方拐出来,怪里怪气道。
楼雯润红了脸,“不、不是,风里,休要胡言。”
空云落目如寒潭,直视着风里。
“风里见过空庄主。”风里装模作样道,“你这个姓就不太好,空庄主,预示着咱们不归山庄早晚要散似的。”
“方怀璧我不会放过。”空云落并未将风里的屁话听进耳里,“若你要保他,便一同处置。”
“不敢不敢。”风里彬彬有礼道,“话说我前些日子在山下碰到一个小孩,同你长得像,却讨人喜欢多了。”
“你从宜疆回来,那些尸骸又恰好与蛊有关,世上真有如此巧合之事?”空云落声音冷下来。
“要说巧合,庄主您频出山庄,发生事情之时您人总不在,才叫巧合。”风里道。
“能力不足者,才须费此功夫。”空云落道。
风里无辜摊手,“那更不是我了,我实力超群。”
楼雯润无奈道:“不要吵下去了……”
然,空云落回来当晚,方怀璧便从牢内消失了。
次日早晨,曲谙从床上醒来,迷迷瞪瞪捧着水壶出去取水,却见院子里躺着一人。
曲谙眯了眯眼,看不太清,便走过去,“是谁?怎么会躺在……”
他的话语猛然一顿。
那人被割了喉,血流浸进泥土里,两眼如黑洞,死不瞑目。
第40章
“哈——”风里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又揉了揉眼角溢出的泪水,面露疲色,“天都亮了,阮阮,我发誓全是真话,老方人在何处我不知道,真不是我把他放走的。”
阮誉喝了一壶浓茶,虽眼下有浅浅黑印,但不见睡意,风里想要去坐椅子,他弹指一出,一道劲气打在风里大腿上,疼得他嗷了一声,继而幽怨地望着阮誉。
“按照规矩,你本该是在牢中受审。”阮誉道。
“你把我关进去罢。”风里无比真诚道,“在牢里我还能躺会儿。”
阮誉:“……”
“你态度顽劣。”阮誉作出强硬的模样,“方才否认罪行,现在又想到牢里去,你到底哪句是真?”
风里:“……”
阮誉:“我在问你话,为何不答?”
风里低着头,沉默不语。
阮誉狐疑走进,才看见风里闭着眼,站着睡着了。
阮誉:“……”
萧责回禀空云落:“尚未发现方怀璧的踪迹。”
空云落淡道:“风里说了什么?”
萧责道:“风里言语迂回,态度不明晰,阮誉还在盘问。”
“阮誉能盘出什么东西?”
“至少对着阮誉,风里不会过多放肆,兴许会透露些事来。”萧责道,“毕竟他们年少相识,感情深厚。”
“但属下猜想,风里可能真的与此无关。山洞里他的衣物,是方怀璧放进去的,那日我去地牢找他,他曾出去过。还有风里父亲的扳指,也是经方怀璧之手才落入张家。”
空云落颔首,示意他接着说。
“方怀璧私下称风里为‘少主’。且属下曾听猎门弟子说过,方怀璧一直想要风里夺回庄主之位,但风里却并不为之所动。”
“这便是动机?”空云落道。
萧责略一思索,道:“三成可能。若此为动机,方怀璧无须置风里于不义之地。”他无奈叹息,“风里若是如实袒露自己所知,此事也不必陷入如此僵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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