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粉色的gui头很漂亮,蒙了层薄布的情况下更是如此,吕培源的动作显得很色情,他微张着唇,露出的舌尖将gui头形状一点一点的勾勒出来,时不时还含一含他的阳具,这种娴熟的技巧完全叫徐瑶这个愣头青招架不住,由于他个人原因,每次在风月场所叫些姑娘过来,只要做了过分亲密的事,像是轻吻,抚摸,脱衣服这种事情,总会是要发生些不好的事情。
像是想起了过去不好的回忆。
轻则感冒倒霉,破财消灾,重则伤病,甚至有次约了两个女生,当时还16岁的徐瑶年轻气盛,信奉唯物主义的他完全不相信那该死的老道士说的什么狗屁倒灶的男人扮女人才能活下去的鬼话,叫他扮女人,他偏不,当时的他读着高中,长长的马尾扎起来,人又Jing致漂亮,宽大的中国校服根本瞧不出性别,从背后看来,更本看不出是个男生。
他很是厌恶那些男人女人们看他的样子和知道他性别时候的错愕。16岁的他在拿到二十万的压岁钱之后,就迫不及待的开始准备泡女人了。
他什么都不明白,找的也是二十几的姐姐们,他们轻吻着,暧昧的房间气氛好得很,结果就断电了,准备去浴室泡泡澡,结果就停热水了。
可他偏就不信邪,偏生压着两个丰满的女人做了个爽,结果呢。
那后果他简直不愿意再去想。
大概是洗了冷水澡的关系,情欲褪去的热度让他感到了冷气,头晕发烫一下就沾染上了他,咳嗽流鼻涕不过短短半小时就发作了起来,那种昏昏沉沉的热气烧的他难受得很,他还跌跌冲冲的刚回到自己家,就打开门两腿酸软的摔在地上。
他在家里呆了半个月,低烧不退,也不知怎的,连家里每天都来打扫的阿姨也半个多月没来,家里人发现他的时候,人已经瘦的不行,还是应为平日徐瑶欢脱的很,常常要去招惹他哥,这才叫徐峰去看看他。
后来他被罚着去寺里呆了三个月,说是面壁思过,洗清浮躁,说来也奇怪,本来病入膏肓,呆了三个月反倒是身子好了。
徐瑶天生反骨,傲的不行,却偏要被迫装作女人样,学些女人学的东西,他恨极,连带着也对他哥恨的不行。
他眼神虚无,神游太虚才不过一瞬。
低下头来再去看吕培源,鸡巴像是泡在热水中,温润shi滑,被唾ye浸泡完了的内裤完全的显出了他的鸡巴,向上拔起却又被衣物阻挡,男人的黑发被汗沾shi,粘在额头上,嘴唇红红的,简直像是个海妖。
徐瑶像是被蛊住了。
“把……把裤子拉下来。”
眼前的人面若桃腮,眼里水光潋滟,仿若是含满了情。明明是要装作高贵的样子,说起话来又磕磕巴巴的很清纯。
男人笑了笑,用牙齿把内裤褪下,满是色情。
咸shi的气味在男人的嘴里爆开,他微微皱了皱眉,男性的性器味道是在是不好受,但他还是娴熟的律动着,将轻松的一吸,徐瑶就射了。
小年轻眼睛睁大着,手指抓着男人的手臂,连指甲下的皮rou都泛白,黑发在空中划出一个弧度,很是美丽。
吕培源看着他这样,心里想着这遭大概是过了,不过是嘴里难受一些,他温温柔柔的把徐瑶的头发捋下来,刚想说什么,对方一个大力就把他压在了沙发上。
对方的眼里亮的惊人。
不知道是怎的,连脸上都带着笑容,嘴裂的贼高,兴奋的脖子上的青筋都在跳动着。
“再来一遍,我要些别的花头,”徐瑶坐在男人腰上,头埋在他的脖子那边。“就这么……就打算这么的打发我了?就这么浅浅的口交?连……连我鸡巴都没整根吞进去!”
小年轻头埋着,闻着男人身上的味道嘟嘟囔囔的不知道说些什么,就听到些打发什么的话,就这么絮絮叨叨的念了两分钟,说罢声音越来越响,像真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似的。
看着他这般,吕培源忽的笑出来。
“大少爷,你把我包回家,我便是你的了,你想怎么弄便怎么弄,怎么还委屈上了呢?”
男人手指捏着徐瑶的发绳,丝带一样的昂贵物什,轻轻一拉,瀑布一样的头发边倾泻下来,油光闪亮。
他凑过来便要亲,男人皱着眉把这个人形大狗推开了。
“刚刚帮你口完,不干净。”
他的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徐瑶,直晃的他心神不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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