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飞鸾自然没有将想要见怀王一面的事告诉谢风。世人都说定王与怀王是帝王家难得的亲密无间的兄弟,可顾飞鸾却知道,那两人之间绝非表面上那般一团和气。以往交谈之中,顾飞鸾每次提起定王,萧衡烨的脸上便必然浮现出不快的神色;更有一次,顾飞鸾发觉萧衡烨颈上似乎又一道青紫的淤痕,大着胆子去掀了他衣领,发现那痕迹分明就是被人使了狠劲掐出来的——而萧衡烨说,那是拜他哥哥所赐。直到现在,顾飞鸾仍记得萧衡烨说那话时的表情——唇角抿得极紧,眼神冷冷的,带着一股子淬了毒般的恨意。
那两人之间的事是天家事,萧衡烨不说,顾飞鸾自然也不敢多问;不知道原委,孰是孰非也就无从判断。可他既然与萧衡烨有了交情,私心自然不会偏向定王。谢风说定王来日必将荣登大宝,顾飞鸾的心里却存了另一种希冀——萧衡烨亦是成了材的皇子,若没有八年前国舅伊含青渎职误战,天子震怒降下重罚,以至于皇后伊含真被废之事,萧衡烨便还是嫡出,论身份,比那萧衡焕还要高上一等——为何被册封为太子的不能是他?
“鸾儿又在出神了。”却听谢风这般说着,紧了紧抱着他的手臂,“在想什么?”
“谢大人……”顾飞鸾回过神来,略略低下头去,眼睛转了转,“鸾儿可以像昨日那般去沐浴吗?”
谢风微微眯了眼,忽然莞尔而笑:“鸾儿这是,想如厕了?”
顾飞鸾被谢风道破了心思,不禁把目光放得更低。自昨日在西厢房沐浴浣肠时出过一次小恭,之后便再未如厕过。这两日他虽未用过多少茶,可到底身体里含了一夜的药ru,早晨又饮了那汤羹,这会儿腹中也积了一些。身为奴宠,排泄需主人同意方可,顾飞鸾看过册子知道规矩,也不敢偷偷跑去如厕,却又耻于直言,便只说想去沐浴。
“既然做了娈宠,xue内不插着yIn器,便不能解手。”谢风说着,“这一项,鸾儿便从今日开始训起吧。去趴着。”
顾飞鸾自然知道谢风在说什么,脸色又是一红,却也乖乖从他身上下来,趴到了案上,将刚才吞吐过rou势,仍旧看起来水莹莹的粉xue露了出来。谢风从架子上取了根形状逼真的玉势出来,将那玉势的蕈头抵在顾飞鸾娇xuexue口处,借着那里尚且残存的shi滑yInye来回顶了几下,手上微微用力,将那物顶了进去。顾飞鸾性子乖巧,这口xue更是乖得有些柔软可欺了,那些嫩红的媚rou被冷硬的玉势突破开来,非但未显丝毫抵抗排斥,反而柔柔顺顺地一点点蠕动着含弄起那硬物,顺着谢风的力道把玉势整根吞进了身子里,待谢风放了手,那xue也仿佛有意识似的将那玉势裹在xue里不放。
当真是口极品好xue。
身子里放好了yIn器,谢风吩咐人抬了ye箧进来,准许顾飞鸾泄出尿ye。虽说对着ye箧用菊xue射出药ru这样叫人羞臊的事也做过了,可当着谢风的面做这排泄之事,顾飞鸾仍觉得极不自在,身子跪到了ye箧之前,手却仍垂在身侧,红着脸不肯去扶那粉红的玉jing,又禁不住抬头望了一眼谢风的方向,盼着他此刻并不在看自己。
谢风的眼神自然仍落在顾飞鸾身上,见他红着脸抬眼看自己,便领会了他的心思,于是勾着唇踱到顾飞鸾身后去,一手捉了他垂在身侧的手,教人握笔似的捏着顾飞鸾那白皙的手指,牵着他握住了胯下性器,扶起来,让那垂软可爱的物什对准了ye箧。
“鸾儿,尿出来。”说这话时,谢风的唇就贴在顾飞鸾耳边,压低了的声音带着些许shi热的气流喷在顾飞鸾耳畔。顾飞鸾只觉得身子一软,腰上似乎微微发痒——他从前便觉得谢风声音悦耳,此时在这样近的距离下听他低声呢喃,更是有种莫名的感觉涌上心来,逼得他身子微颤。
“鸾儿再不尿可就要硬起来了。”谢风轻轻笑着,用手指抚过那柔软的Yinjing,掂了掂垂软的蕈头,“要是硬了,可就尿不出来了?”他这般说着,另一手沿着顾飞鸾的腰线抚摸下去,修长手指按在顾飞鸾赤裸的肚腹上,摸到一柔软处稍稍用力揉按了两下。
顾飞鸾腹中原本便积了一些,也不知道谢风究竟用了什么手法,一番揉按之下,尿意竟直涌上来,叫人怎么忍也忍不住。眼见被双手握着的roujing软软一跳,一线尿ye便从jing口射了出来,稳稳落在ye箧之中。
不同于昨日在浣肠时排出的余尿,这一线尿ye近乎无色,亦无半点腥臊之气,干干净净如清水一般。看来那册子上说得不错,娈奴自食用无谷羹起,身体里便是极清净的,不但谷道再无排泄的必要,而且尿ye汗ye皆会变得清爽干净,毫无异味。顾飞鸾xue里含着玉势,一边被得以排尿的舒爽激得微颤起来,一边又被这如同小儿把尿般的姿势弄得脸颊发烫。待尿ye泄尽了,他的双腿却也软了,身体靠在谢风的怀里轻轻绷着,也不知该起来,还是该让谢风先把手放开。谢风却不在意,反从案上拿了绢布,替他擦了擦roujing前端挂着的一小滴尿ye,才扶着人起了身,命人把ye箧连同绢布都拿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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