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骂得难听。
什么女人偷了汉子生的儿子像隔壁老头,男人还喜呵呵以为是自己的,什么家家户户会绝子绝孙,什么生了女儿的下场就是被卖青楼。
眼看要过年了,大家都喜欢听吉利喜庆话。
大半夜的,被一个陌生人这样恶言相骂,谁不气?
晦气!
汉子们可不是包子脾气,气得再次提了棍子,将秦熺又痛打一顿,赶离了五里来远,才放开他回了村。
这个地方,离着主城区更远了,是城中的一片荒林。
平时的时候,是城里的大户们,会来此春游或秋猎。
可这会儿是冬天,白天都没什么人来,更别说是晚上了。
四周除了风声,树枝沙沙声,再没有其他任何声响。
Yin沉沉的。
秦熺又冷又饿又累又怕,走几步,骂几句。
一直到第二天中午,秦熺的手下随从们,才在荒林里找着了他。
秦熺因为怕冷,在林子里走走跑跑地热身,忙到了天亮,袍子在荆棘枯枝上撕扯得成了一条条的。
秦家管家看到他,表面哭着喊着大公子爷这是受了什么罪啊,心里骂着老秦家的祖坟是不是没有埋好,怎么收了这么个败家玩意儿?
居然敢算计普安郡王?
结果可好,被人反算计了吧?
现在狼狈得像个叫花子了!
该!
“你们怎么才来?老子快要死了!蠢货,猪头!”秦熺看到自己人来了,怒得一人踢去一脚,“还不快背老子进马车?”
秦管家身上挨了一脚,忍着怒火,指挥着两个仆人,“快,背公子爷进马车。”
。
秦熺没有找到匕首,便吩咐手下人替他去河里找。
那河水最深的地方,有一人多深,浅的地方也到了胸口的地方。
加上天冷河里结了冰,寻找困难。
秦家随从仆人们,一直忙到天黑,仍是一无所获。
秦熺怒得又是一顿破口大骂。
秦管家想到此行来的任务,是来催秦熺回临安城的,他便说道,“公子爷,依在下看来,那匕首要么没有掉进河里,是普安郡王随口说的,要么是他记错了地方。”
“……”
“那条河好几里长,水又深,匕首又小,如何寻找?他说匕首值六万贯,在下以为,他的目的,是要公子爷赔他六万贯的意思。”
秦熺怒道,“我不赔!”
上回跟赵琮赌钱赌输了,他已经输了六万贯,还要再赔六万贯,他爹会剥了他的皮!
“公子爷,不赔不行啊,普安郡王亲自下的命令,事情没有处理好,他是不会罢休的。”管家催促说道。
秦熺:“……”他气得踢了秦管家一脚,骂道,“你是我秦家的人,还是赵琮的人?怎么总是叫我赔他钱?他给你多少好处了?”
秦管家皱了下眉头,忍着厌恶,说道,
“可是公子爷,要是不赔的话,普安郡王会告到知府大人那里,必竟将船弄坏的事,他可是有证据的。
公子爷惹的事,就会传到临安丞相的耳里,公子爷的麻烦更大啊。”
秦熺怔住了。
他怎么忘记了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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