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了,只是有您在,鬼灯会变的善解人意一些,”Giotto收起怀表,虽然无论说话的声调和表情都透露着温文尔雅的绅士气息,但,内容却轻易的让某只神兽出离愤怒,“毕竟,您和鬼灯的相似性广为周知,我也很凑巧的记录过您和鬼灯友好相处的时刻。”
“谁会跟他很像啊!”白泽停下脚步,转身抓狂道:“而且我说过了那次只是喝醉了!你赶快给我把照片删掉!”
他看起来愤怒的额侧的血管都变得充盈狰狞了。
“到地狱了。”Giotto选择性忽视了某些话。
“恩?说起来,西方不是有吸血鬼会用血脉感应的术法吗?那么想见那个孩子,直接去现世不就行了?”白泽问。
Giotto有半晌的沉默。
“亡者不应干扰在世之人这种理由如何?”Giotto回应道。
“谁都不相信的借口就不用拿出来说了,啧,赶快去,回来我还可以顺路去见一下妲己酱。”白泽哼了一声说道。
Giotto静静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右手,那里佩戴的指环,已经不是最初的那一枚了。
彭格列的存在让他注定不能随意的以真实面貌再度现身于现世,虽然纲吉意外的同Sivnora
的后代有了联系,但只要封印还在,他那个柔软的后代,应当就不会同现在的彭格列有什么联系了。
在注定的要背负的地狱的责任降临之前,他还是希望那个孩子能在欢笑中无忧无虑的过完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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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担心安全问题轮流守夜又分次出去寻找潜入者之后,沢田纲吉已经困倦的缩着脑袋一点一点的靠在走廊里要睡着了。
万幸夏目贵志还有旅馆工作人员的房间都在一条走廊上,不然分散忙碌多头跑他可能连现在掐着自己胳膊让自己保持清醒的力气都没了。
但即便如此,也到了纲吉的极限。
此时正是凌晨四点,平时他睡的最香甜的时刻。
“十代目,这里有我就足够了,您去休息一下吧。”狱寺隼人说。
“抱歉,抱歉,我又差点睡着了,”纲吉及时撑住了自己要往狱寺隼人肩膀上靠的脑袋,他打了个哈欠,浓浓的困意从眼角溢出的泪滴中展现,“我没关系的,只让狱寺同学一个人在这里,也太过分了。”
“十代目……”狱寺隼人看起来感动的快要哭出声了,他抓住纲吉的肩膀,认真的说道:“请您放心,您这样看重我,我一定会圆满完成任务的!但是十代目您还是去休息吧,我已经习惯这个时间起床去等……咳,十代目?”
纲吉还没有听到狱寺差点说漏嘴的话,就已经歪着脑袋,呼吸浅浅的睡着了。
他柔软的棕发像小动物暖暖的腹毛,轻轻的搭上了狱寺隼人的手背。
“十代目……”狱寺隼人轻轻的把纲吉的脑袋放到了自己的膝盖上,脱下外衣,为纲吉盖上,“晚安,十代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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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梦……
Jing神上的疲累让纲吉分不出太多的经历去思考,他只是明白自己又像原先那样,开始梦见一些以小时候的自己为主角的稀奇古怪的事情了。
梦境的开端,居然是他在某个不算宽大,但很温暖的怀抱中醒来。
年幼的他窃喜一般捂着嘴从王座上爬下,嘴里还念叨着要悄悄吃掉Xanxus哥哥的蛋糕的话语。
单纯的小孩子根本不知道年幼的暴君早就醒了,听到他的话之后还皱了皱眉,但最终还是放任了这一行为。
本就无rou不欢的瓦利亚首领,从记事起就对那些甜而腻的糕点没有丝毫兴趣。
暗杀部队的干部也差不多相同,至少他们是不会在城堡里开个茶话会的,只有某个管不住自己嘴巴,偷吃了东西又开心又愧疚的小家伙,才不明白所有的一切本就是为他准备的。
只是今天师出未捷,因为某个糖分摄入过多的小团子,犯了牙疼。
开始只是左侧后牙槽那里在吃东西的时候一阵一阵的酸疼,而后在咬到一颗酸涩的葡萄之后,剧烈而肿胀的疼痛就完全无法停止了。
小巧Jing致的骨瓷碟子同小包子成线的眼泪一同落下,躲在暗处的暗杀部队成员慌了神的去找斯库瓦罗作战队长。要知道‘小少爷’的眼泪和Xanxus大人的怒火,都是杀伤这些武力值一般队员的利器。
只是还没等他们把人喊来,难受的受不了的小团子就已经慌不择路的跑出去了。
小小的纲吉想要哥哥们不算温柔的抱抱和亲亲,但是他闷着头跑出了花园的范围,甚至因为小小不易被发现的身体,甩丢了跟着他的人员。
等纲吉停下来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周围都是高大的树木,他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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