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有一个大美人让她脱衣服。
床正对面是香槟色落地窗,窗帘没完全闭合,依稀还能看到别墅外面、月光下的翠绿景致。
她们刚刚才见面,虽然是惊鸿一瞥,让她这个颜控大饱眼福,但又不是古代,必须结婚当晚洞房花烛。
或许可以先培养培养感情再搞动作?
苍言嫌站着太累,后退两步到落地窗旁边的贵妃塌,身子懒懒地窝在塌上,以手拄着额头,惜字如金:“脱。”
声音宛若珠玉,清脆动听,让人不禁想起琵琶行里那句大珠小珠落玉盘。
沈轻缘原本就站在床边,想着脱了衣服还要上床,她干脆爬上了那张可以为所欲为的大床,一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手指都在发颤。
修长的手指搭在西装纽扣上,一颗一颗地解开束缚,西装下面是纯白色长袖衬衫和镶嵌着珍珠的细长款女式领带。
沈轻缘突然有几分羞怯,红着脸说:“还是不脱了吧?”
她当着苍言的面脱衣服太羞耻了。
况且她还嫌弃这副身子的皮肤不够白。
苍言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周身气场随之大变,仿佛变了一个人,好像刚刚引诱沈轻缘脱衣服的不是她。
沈轻缘在学校里对领导察言观色惯了,一眼就看出这是苍言不乐意,她没再多说,麻利地把领带摘下,衬衫解开。
上身只剩Bra,然后开始脱裤子。
苍言嘴角弯起微小的弧度,略带玩味地看着沈轻缘身上的衣服一点一点变少,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根白色木棍。
那东西沈轻缘最熟悉不过。
教鞭。
作为一名人民教师,她对这玩意最了解不过,早年间用的是木质教鞭,可以用来惩罚不听话的学生,相当于古代先生用的戒尺,而现在不提倡体罚了,老师用的大多是电子教鞭。
这种东西出现在苍言手里,可真不是好兆头。
沈轻缘感觉空气都变冰冷刺骨了。
“趴床上。”苍言拿着教鞭站起来。
沈轻缘哪里还有刚刚的旖旎心思,战战兢兢地趴在床上,明明室内温度很高,但是她身心拔凉拔凉的。
沈淞淞那个嘻嘻怪说的话浮现在耳边:苍言脾气不好,听说还是个S。
她这副身子年轻、健康,手臂上肌rou线条明显,还有若隐若现的马甲线,这些都是沈轻缘上辈子没有的,她上辈子忙着搞课题做研究,根本没时间锻炼。
沈轻缘趴在床上,紧张得耳朵发红,希望这只是苍言的情趣,而不是什么S.M。
苍言眯着眼睛看着那副健康的身体,有肌rou有线条,不像她……
她目光倏然变得凉飕飕的,转身从抽屉取出三件套。
沈轻缘还像是咸鱼一样趴在床上。
苍言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手腕突然被捉住,触感冰冰凉凉的,沈轻缘身子微微颤抖,这苍言是个冷血动物吧,手上温度怎么这么低?
不等她想太多,双手被反扣在后腰上。
“啊!”沈轻缘疼得叫出声来。
手腕像绑犯人一样,被绳索捆紧,紧接着脚腕也遭遇同等待遇。
沈轻缘:“!!!”
卧槽,玩真的?
她想翻过身来。
苍言却先她一步,直接坐她的身上,差点把沈轻缘的腰坐断,并出声警告道:“不许动!”
沈轻缘痛得额角冷汗直冒,手脚被捆住,唯一能动的腰又被控制住,根本无法动弹,连转头都成困难。
直到听到打火机的声音,心知离蜡烛和教鞭的到来也不远了,她连忙求饶道:“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手,动手伤和气,大不了我再也不逃跑了。”
沈轻缘对S.M本能是害怕的,这种只能在小说里看到的名词,在小说里看看也就罢了,轮到现实中谁能接受?
她印象最深刻的是鹿鼎记里建宁公主和韦小宝玩火山藤甲兵,把韦小宝的辫子都烧没了,那种S和家暴没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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