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粗硬而滚烫的阳具突破嫩rou的层层包裹,缓慢却不容拒绝地将从未有人造访的谷道一点点打开。宁檀几乎将所有力气都用在了紧咬的牙关上,才死死咽下了一声带着痛苦的闷哼。
尽管先前已做过了扩张,宁桓的阳具对未经人事的宁檀来说依旧太大了。被巨物一点点捅开的异样是如此鲜明,谷道被完全填满,饱胀得几乎要裂开。
“嘶......放松点阿玉,你夹的我太紧了。”不仅仅是宁檀难受,宁桓同样被紧致的幽xue夹到生疼。
他在宁檀耳畔柔声说着,双手忍不住揉捏上肌rou紧致的tun瓣,将中间的xue口掰的更开。
胯下巨大的rou刃却坚决地、略无一丝停顿地,寸寸推进,直到将根部也全都送了进去。
巨大的痛苦仿佛永远没有尽头,同时感受到撕裂的,不仅仅是身体,更是宁檀的心。
他们自小一同长大。宁桓虽是皇后嫡子,然先皇后生他时难产而亡,惹了皇帝厌弃。胞兄惠懿太子比他大了整二十岁,长居东宫,照看不到。是宁檀的母亲奚贵妃将宁桓抱来抚养。他们一起过了十五年,曾是最亲密的兄弟,比同母兄弟还要更好些。何以,竟到了如今的地步?
“阿玉,你不专心。”宁桓开始缓缓地抽动起来,看宁檀竟双目恍惚好似神游,不由得用力顶弄了一下,逼出身下人一声压抑不住的泣音。他这才满意地亲了亲他额头,再度恢复了温柔似水的缓慢抽送。
许是春药的催情作用,又许是宁桓的水磨攻势......太细致,宁檀悲哀地察觉自己竟逐渐适应了异物的填充和抽插。剧痛逐渐缓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绵密的酥麻,从两人相连的地方缓缓升起。
因痛苦而紧紧皱起的眉不由自主渐松开,连主人都不曾察觉,他惨白的面色已逐渐被晕红取代,形状姣好的双目中也盈上薄薄了一层水光。
到底是少年人,Jing力旺盛。纵泄过两次,宁檀身下那根还是在绵密的快感中渐渐再次立了起来。
晓得他是得了趣,宁桓伸手弹了弹他身下再度挺起的玉柱,桃花眸中笑意盈盈:“阿玉,你也快活得很,不是吗?”
宁檀的脸“腾”地全然涨红了,却是窘迫和羞恼:“分明是你给我下,啊,下的药!”
他说话时宁桓又是一记顶弄,却是正中要害,迫得他又是不由自主一声轻yin。
“阿玉这张小嘴,还是呻yin起来更好听。”宁桓得意一笑,rou刃对着方才那处,九浅一深地研磨起来。细细绵绵的吻从他耳畔沿脖颈直吮到胸口,留下一路红莓。手也没闲着,修长十指在他全身的敏感点肆意点火,带起阵阵战栗。
身上的敏感带几乎全被照顾到,最敏感的一点更是被反复顶弄碾磨,带来的快感绝非先前隔靴搔痒式的摩擦可以相比。入骨的痒,入骨的酥,又是入骨的舒爽。宁檀只觉全身轻飘飘如同浮在云端,虽拼命强忍着呻yin出声的欲望,身后幽xue却仿佛有自己意志般越绞越紧,每当rou刃抽出时都仿佛不舍般竭力地挽留着。那一柱擎天的欲望也愈加硬挺,无人抚慰也汨汨地流出前ye来。
他虽然还死死咬着牙关,脸上迷茫的神情却分明是已沉沦欲望的模样。
前面好涨......好难受......好想有人摸摸它......
chao水般汹涌的情chao中,宁檀意识已经模糊。遵循本能,他情不自禁地抬起了手,想摸一摸自己怒张的阳具,渴求着更多的欢愉。
手伸到半途,却被宁桓抬手按住了。
迷药作用下四肢疲软无力,宁檀如何挣扎得开,一双被情欲俘获的眸子茫然地望向他。
“不行呢,”宁桓有些恶趣味地笑了起来,恶魔般在他耳畔低语,“以后我们的日子还长着呢。你要学着,用后面高chao。”
他的攻势骤然猛烈起来,对准了那一点,直上直下地大力抽插着。
宁檀被他困在后xue的蚀骨舒爽和前面的不上不下中,几乎要疯了。
想要射Jing的欲望占据了他的心神,他只能无措地绞禁了后xue,希望那快感深一点、再深一点,让他可以在仿佛漫无边际的折磨中得到释放。
幽xue的迎合与吮吸取悦了宁桓,他握着宁檀的腰快速地抽插着,桃花眸中流光溢彩,是浓到令人近乎要窒息的情愫。
沉溺在这样一双眼睛里,沉沦在欲望的深潭中,宁檀几乎忘了今夕何夕,自己又在哪里。
也不知又抽插了多久,宁桓的rou棒猛地胀大,终于射了出来。
滚烫的Jingye激射在体内,宁檀身体哆嗦一下,一直硬挺到发疼的rou棒,竟也随着倾泻出了今晚的第三次欲ye。
他Jing疲力竭,终于再耐不住,虚弱地昏睡了过去。
宁桓把玉人儿抱在怀中,拉过薄被将两人裹在一起,心满意足地吻了吻宁檀的唇角。
你是我的了。他眼中闪烁着混杂柔情与餍足的光芒。永远,都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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