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檀只短促地漏出了声惊呼,便紧紧咬住了牙关,再不肯发出一声。“软红十丈”果然厉害,宁檀能感觉到自己丹田之内此刻空空荡荡,只有一团火在不断烧着,烧的他意识模糊。
宁桓的手越来越过分,他干脆除掉碍事的衣物,露出身下人光洁的胸膛来。宁檀承袭了他母亲奚贵妃的一身冰肌雪肤,又因常年习武身上覆了一层线条优美的肌rou,摸上去手感十分之好。
宁桓一手抚摸着宁檀的胸ru,对着那颗小小的rou粒又揉又捏,另一只手则一路向下,隔着已被顶起一个鼓包的亵裤不轻不重地捋了一把,口中调笑道:“阿玉这便硬了?”
宁檀ru尖每被触摸一下,便觉有股细线似的涌向小腹,涓涓不绝,让他下体的热度不断攀升,不知不觉间竟硬得发烫。
他本就一直在咬唇强忍着呻yin出声的欲望,被宁桓这样轻佻亵玩,下体被触碰到的刹那,宁檀再忍不住,一声低哑甜腻的呻yin声脱口而出:“嗯——”
宁桓嘴角笑意加深,干脆一把拉下宁檀的亵裤,伸手环住那早已勃发的欲望,有技巧地上下撸动起来。
宁檀的性器十分可观,与他清朗俊秀的少年面容十分不衬。只颜色是浅浅的粉,透露出了面前的少年尚未经人事,还不曾有女人尝过这少年的滋味。
如今,他是我的了。
宁桓想到这点,心中只觉说不出的满足,手下也更加地肆意轻拢慢捻,花样百出。
一股股酥麻的快感直冲心尖,是少年之前从未体验过的人生极乐。几乎烧灼掉人的理智,将人彻底拉入欲望的泥潭中,沉沦下去。
宁檀几乎要向这灭顶的快感投降。然而rou体越快乐,他的Jing神就越痛苦。心底似乎有一根刺狠狠地扎进去又拔出来,再扎进去,维持了他一丝神智的清醒:这人,是他同父异母的哥哥啊。
他们是亲兄弟,怎能......怎能行此不顾人lun之事!宁檀,你的罪孽还不够多吗?
宁檀心底涌上巨大的悲哀,他嘴唇颤抖着,喘息急促,勉力吐出断断续续的求饶话语:“别......不......不能......我们是......兄弟......啊——”
宁桓怎么肯放过他。宁檀语带喘息的话还没说完,他就已俯下身,唇贴上了宁檀的另一只胸ru上,含着ru头只轻轻一吸,换来了宁檀陡然拔高的颤音。
宁檀阳物的铃口已汩汩地流出了前ye,染了宁桓一手。宁桓大拇指轻蹭他的铃口,将手上ye体在阳具上涂抹着,另一只手在他周身游走。口中对那枚挺立的ru珠又吸又舔,还坏心眼地用牙齿轻轻磨着,直欺负得宁檀除了张口轻喘再说不出别的话来。
他这才抬起头来,薄唇轻吻着宁檀的胸膛,从锁骨一路向上,最后一个吻落在他泛红的眼角,轻轻啜去了少年被逼出的一滴生理性的泪水。
“那又怎样呢?”他神情癫狂,却声音轻柔地道,“我只想要你。兄弟又如何?人lun又如何?你是我的,这就够了。”
“你......你简直是疯了!”宁檀被他疯狂的神情吓到。刚说了一句硬话,却又因宁桓的手不轻不重地搓上了下身两枚小丸而再度喘息不止:“嗯......啊......别......”
宁桓满意地吻上他唇角,手下不停,给予少年更多的欢乐。
宁檀只觉一股白光直冲脑海,几乎要带他攀上欲望的顶峰。极致的快感和巨大的恐惧同时攫住了他的理智,他不由无与lun比地求饶起来:“不......不要......放过我......求你......”
宁桓另一只手抚上了少年脸颊,柔声对他道:“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阿玉,你该叫我什么?”
宁檀剧烈喘息一声,被欲望烧得早已无暇思索,只胡乱地叫着:“陛下......圣上......皇兄......哥......”
最后一声“哥”出口,宁桓手下动作不由自主一顿,宁檀也颤颤巍巍找回了一丝理智。他嘴角露出了一个悲哀的笑,眼中已盈满水光。
“哥,七哥......”泪水沿着眼角滑落,他哑声道,“七哥,求你......啊!”
“求你”二字后面的话并未有机会出口,宁桓伸指在早已涨到发痛的顶部不轻不重地一掐,随着陡然高昂起来的泣音,少年一泄如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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