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肿得太厉害了,连眨眼和转动瞳仁都有些吃力。
不只是双眸,浑身都难受,跟被打碎后又重新拼组起来一般艰涩,偏偏黏合的胶剂又与本身的材质不适应,反而渗了一身淋漓的不适。
“咳咳……”
沈雪泷清了一下嗓子,借此掩饰偷偷夹腿的动作。
可能是之前把那里使用得太过火了,而且他对性爱的了解就止步于生理书上的简单描述,对同性交欢是一窍不通,更遑论事后打理了,坐在座位上的时间又久,xuerou深处渐渐涌出火辣的烧灼感,让沈雪泷难受得厉害。
会Yin周遭是重灾区,昨天回去的时候,他就检查出那里被磨得红肿鼓胀的惨状。
此刻压在椅面上的时间久了,总怀疑内裤裆缝已经发shi,粘答答地裹在隐秘的私处。
shi意从腿心蒸腾而起,烧成形貌模糊的一团,从翕张鼓胀的、缩不回去的rou口源源迸发,淌满了下半身。
最可恨的是,他现在还在教室办公室。
频繁地去厕所打理也非常奇怪,所以只能在椅子上小幅度地挪动身体,悄悄地缓解不适。
但哪怕他已经足够小心翼翼了,还是感觉缝隙间,那团薄而长的布料被逐步拉扯得变形,卡在会Yin处微微凹陷下去的嫩rou里——
他好像真的变成了女人。
被又像痛苦又像快活的酸麻撕咬着,无形中,有种钝刀磨rou的难耐,诡谲地向体内坍缩。
他分不清这到底是像折磨的快感,还是像快感的折磨。
不仅是身体,连大脑也糊成了一滩浆糊,完全集中不了注意力。
明明眼底里映着的是一片片的白纸黑字,思绪里却总是飞快地穿梭过昨晚驳杂的画面。
晚上回到家后,他分明已经疲惫得不行了,却还是在贺胤打过来的视频通讯的催促下,仰面躺在床上,录下了自己的手yIn作业。
屏幕对面的喘息声和自己发出的交织在一起,让人格外羞耻。
沈雪泷捂着上半张脸,只露出灼红的嘴唇吐气,把白天欢爱时刻意堵住后、逆着尿道回流的Jingye如实上交了。
浓浓的白洨喷了一手,腥味扑鼻。
然而他却只能红着眼眶,面对着冰冷的镜头,将手掌里的浊物一一舔食干净。
那些不堪的画面上载的时候,沈雪泷看到身后被全程录下的,还有床头柜上的天鹅湖八音盒。
那是他真正喜欢的人送给他的东西,此刻却出现在恶心而污秽的场景中。
沈雪泷有点反胃,完成了任务以后,就冲进厕所里想大吐特吐。
但他几乎没怎么吃东西,折腾了半天,从嘴角流下的,唯有和胃酸混合的涎水,以及两腮挂着的生理性的泪水。
无情的白炽灯当头打下,他的脸呈现出病态的浮红,头顶滚热,似乎连发旋都在光束下熊熊燃烧着。
睫毛汗shi,如同倦怠的羽翼,憩息在眼睑上端,但却沉重无比,让他快要睁不开眼帘了。
他的双眼模糊,在焚烤的抽痛里晕芒一片。
沈雪泷之所以坐在教室办公室,是因为今天语文教师叫他来帮忙改卷子;现在恰好是下午自习课,就顺便先来把嘱咐的东西做完,免得放学后还要单独留下来。
这项活计其实很简单,甚至还有点机械。
重复的劳动循环上几十次,知觉仿佛被抽空——本身也不需要做什么判断,带了脑子反而更费事。
干涩感如影随形,折磨得他坐立难安。
为了快点结束,沈雪泷三下五除二,利落地把手旁堆叠成小山的卷子批完了八成,然后就举手跟老师说道:“我有些不舒服,已经基本上完成了,想先回去。”
后者扶了扶眼镜,大致翻阅了一下他的成果,顾及到他确实是个有病史的学生,便让他回去了。
“你先回去预习吧,马上就要下课了,休息一下,准备下堂课吧。”
沈雪泷客套地点了点头,就起身朝教室走去。
结果,还在走廊就听到课室方向一片嘈杂喧哗声,吵闹得一反常态,炸了锅似的热腾,完全不像是自习课,甚至还有很多Jing力过剩的男生看热闹不嫌事大,围在教室门口和围栏边缘咋咋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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