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离家的少爷回到家,看到躺在床上的女仆时,这栋大楼顷刻间被喷涌而出的恶念所覆盖。据路人说,那栋别墅周围的动物在某天黄昏时刻突然嚎叫了起来,成群结队地往外跑,吓得看到的人还以为要地震了,于是也跟着跑。好半天,sao乱方才停息下来。而这是被西索掳走的塞拉无法得知的消息了。
西索是个居无定所的人,塞拉被人掳走后,就没有在一个地方停留过两天以上。有时他兴致来了,甚至会连夜赶路,这可苦了还怀着孕的塞拉。而西索白长了张大众情人的脸,压根不懂得怜香惜玉,看不出塞拉不舒服,因此一天傍晚,走着走着,塞拉就在街道上倒头晕了过去。
你这么回事!你这个做丈夫的怎么回事!你瞧瞧你穿得什么衣服!穿得那什么破高跟鞋!化得什么鬼装!你这脸上那两斤面粉是准备给你媳妇儿做宵夜呢啊?不知道你老婆怀着孕呢啊?要是吸点着玩意儿进去还要不要孩子了!还有看看你老婆那脚,都磨破了!你干啥玩意?怀着孕还要给你耕地呢?你怎么回事?还玩扑克牌!嘿!把牌给我放下!
还躲!给我放下!
塞拉迷迷糊糊地听见有人在骂着什么,她恍然醒来,入目一片雪白。她转了转头,环顾四周好像,是医院?她被送到医院里来了吗?看来西索也没那么丧心病狂。她晕倒之前还怕那家伙会干脆丢掉她了。毕竟他看起来实在不像热心肠的人,甚至还有些讨厌麻烦。
怎么?说你两句就不耐烦了?小伙子,看你这打扮娶个那么漂亮的老婆不容易,要懂得珍惜啊。她能嫁给你这样的人,绝对是真爱了。
什么?什么老婆?什么真爱?
塞拉懵圈了。
她僵硬地扭过头,朝吵吵嚷嚷的门外看去,只见一名护士打扮的中年女人一只手拿着几张扑克牌,一只手指着小丑打扮的红发青年训斥:你看看,看看你,长得人高马大的,怎么打扮成这副样子?你现在就浪吧,等孩子生下来至少也得收心了。不然人家会笑话他,笑话他有一个奇怪的父亲。
塞拉:???
不是父亲是谁?谁是孩子的父亲?
她只是睡了一觉,为什么好像就被安排上了奇怪的剧本?
好吧,我也不说你了。护士总算骂爽了,指了指里头说,去看看你老婆吧。别惹她生气,她这胎怀得可不太安稳。
我是西索的老婆?!
塞拉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极度震惊的状态。
还未散去的杀气缓缓逼近,塞拉浑身一凛,扭头就看见红发青年嘴角挂着怪异的笑容走了进来。
他化着星星加泪滴的奇怪妆容,头发朝天竖起,穿着凸显腰身的小丑服,一向喜欢拿着牌的手此刻是空荡荡的,双手轻轻颤抖着,一缕一缕的杀意缠绕在他周身。
显而易见,他已经忍耐到了极点,若是那个女人再多待上一秒。塞拉毫不怀疑,她会被西索杀掉。其实他能忍到现在本来就算出乎意料了,记得前几天在街上碰到一个不长眼地撞了他一下,他当场用扑克牌把对方的脑袋削了下来。又碰上一个想要调戏她的,西索一个纸牌飞过去,切断了对方的胳膊,又一脚踹进了下水道里。那一脚的力道极大,估计是当场踹死了。
他越走越近,塞拉下意识地抖了抖,将自己缩进了被子里。
强烈的杀气自头顶扑来,塞拉能感觉到西索就站在床边,并且看着她。她不想成为某人发泄怒气的工具,索性闭上眼睛装睡。
杀气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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