阡玉瑾无从反驳,只能闷闷地杵在原地,不敢出声。
他自然是知情的。
哥哥是如何将荆荷扑压在门板上,如何轻嗅着她颈间的清香,如何感受着她的颤抖他全都知道。
那种强大的野性冲动,他也曾感同身受过,只是他不敢付诸行动。
因为他害怕被荆荷厌恶。
然而哪怕害怕,内心深处被压抑的野性依然在躁动着,叫嚣着渴望像那样狠狠征服他的雌性。
从小到大阡玉瑾都是这样和哥哥保持着心灵上的连接,这已经成了他的一种习惯。
哪怕离得再远,也有一个人能在心灵深处支撑着自己,为自己出谋划策。
这种踏实的感觉,他并不想舍弃。
所以在阡玉琛单方面切断联系之后,他的第一反应便是害怕与焦虑,担心被哥哥抛弃。
可阡玉瑾万万没想到荆荷得知此事后会这般生气,竟然一下子像换了副面孔似的,那眼神仿佛把他看成了阡玉琛一般充满仇视。
一边是哥哥,一边是老婆,左右为难的阡玉瑾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只能呆呆地立在那里,手足无措。
荆荷冷哼一声,直接朝男人下达了命令,转过身来,面对着我,站好。
见阡玉瑾没有回应,她又是一声冷冷地质问:怎么,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暗含警告的语气,足以证明她已经在爆发的边缘。
阡玉瑾乖乖照做,转过身来双脚并拢,头埋得低低的,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敢乱放。
男人这副做小伏低的模样让荆荷气不打一处来。
在她跟前装弱小无辜,转身就和他那个变态哥哥同流合污?
荆荷食指狠狠戳着男人的胸膛,似要从中戳出一个窟窿来:怎么,是觉得这样玩很刺激?事后是不是还和你哥讨论过和我做爱是什么感觉?
不,我没有!
阡玉瑾刚想争辩,就被荆荷一个瞪眼给压了回去。
男人委屈地别着唇,怂眉怂眼地再度埋下了头。
他怎么敢这样做呢?
和荆荷的愉快回忆是只能自己一个人独享的,怎么可能会拿去和别的雄性品尝?
哪怕是哥哥,也不行啊!
阡玉瑾极力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可荆荷却不给他解释的机会。
不听话的小猫咪就需要接受惩罚
冷淡的宣判声从前方飘来,阡玉瑾一个恍神就被荆荷直接推到了冰凉的隔断板上。
医院内部虽然开有暖气,但厕所需要随时通风,温度要比其他区域低许多。
没有了那身毛皮,阡玉瑾此时光溜溜地站在隔间里,冷得他直哆嗦。
主人,我
闭嘴。
荆荷一声冷斥打断了男人的求饶,另一只手顺着他的胸腹一路向下探索到那葱郁之处。
记住,这是惩罚。
冰凉的小手一把拽住那温热的龙根,将那巨龙一瞬间给唤醒。
瞧着男人敏感得一碰就勃起,荆荷又是一阵冷嗤,嫌弃地将那物给握紧。
硬得倒是挺快,看来你是一点悔过的样子都没有嘛还是说,你打一开始就想惹我生气,好让我惩罚你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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