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站在这里。
阳台的玻璃门推开,肩上落下了一件黑色的外套,带着几分清冽的香气。
贺喃有些恍神,抬头看着外面的风景,看到了院子里的玫瑰枝,忽然想起江迁说的。
温冉最喜欢玫瑰。
这是当初为她种的么?
玫瑰谢了。
嗯?
江迁揽着她的腰,低应一声。
有点儿丑。
他似乎猜到了她的想法。
那想要什么?
他似乎一直都那么懂她。
贺喃勾了唇,莫名的有些苍白无力。
我想要什么你都给么?
江迁低头,吻了吻她的耳垂,有些情色的味道。
那要看你给我什么,我不做没有利益的买卖。
男人的声线压低了,落入耳中有些暧昧。
贺喃转过身,与他面对面,合着眼吻他的唇,手解开了男人的腰带,探了进去。
握住了。
贺喃腰紧贴着他,踮起脚说:那要是我呢?
外套滑落在地上,紧接着女人身上仅有的衬衫也堆叠其上。
进去的一刹那,江迁喟叹道:命给你都行。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贺喃的腰抵着栏杆,有些凉了,微风拂过,她的头发被风扬起,划过女人的脸,她被顶撞得身子一颤。
啊
江迁掐着她的细腰,Yinjing一次又一次的贯穿,每一下都深深地,撞进深处。
贺喃仰着头,眼眸微眯,今天的太阳格外的大,难得普照大地。
让人感受到了几分温暖。
贺喃的手勾着他,抱着他的脖颈,在抵达高chao的时候,于他耳畔呼出一口气,缠绵中带着几分颤道:桔梗,我要桔梗。
桔梗,至死不渝。
我要的是至死不渝,永世不变的爱。
江迁额头上的汗滴落了下来,落在她的胸前,又被他顶撞着,散开。
他的声音低哑着,失了几分平日里的冷,换成了缠绵时的热。
好!都给你,你想要什么都给你。
贺喃笑了,两条腿颤着接受着他的一切袭击。
眼睛里闪烁着光芒,想着他与温冉的一切。
不过一秒又被抛之脑后,江迁恶劣的盯着她的所以表情。
包括着她的享受,痛苦,愉快。
他们一同坠入了爱欲的深渊,他们化为了欲望的奴隶,他们成为了狂热的赌徒,从此再难抽身。
贺喃眼中的泪水划下面颊,背对着他,身后男人一下一下的顶弄着,他的手划过她的胸ru,轻轻捏着。
眼镜掉落在地上,室外的刺激终是大的,哪怕贺喃后来反应过来时有些害羞,可是当时的情境已经容不得她逃开。
等到理智全部恢复的时候,脸上满是chao红,下身泥泞不堪。
贺喃咬着唇克制住那种呻yin声,江迁一记深顶,恶劣的勾唇,吻上她的唇,撬开她的齿关。
啊
一下又一下的顶弄,将她的忍耐击溃,呻yin声从重叠的唇齿间溢出。
江迁如愿满意的听到她的声音,唇离开凑近了她的耳边,轻声呢喃:声音很好听,我很喜欢。
就像一支小曲儿似的,一声又一声地让人欲罢不能。
最后的最后,江迁到底还是怜惜她了,在阳台上来了两次就放了人。
一切结束的时候,贺喃合着眼睛,意识还稍存,耳畔有个声音响起。
等你醒了,就会看到你想要的了。
贺喃有些想笑。
他不会以为,她真的只是要桔梗吧。
她很贪心,她要的是他一生的一心一意啊。
沈水浓熏,梅粉淡妆,露华鲜映春晓。浅颦轻笑。真物外,一种闲花风调。可待合欢翠被,不见忘忧芳草。拥膝浑忘羞,回身就郎抱。两点灵犀心颠倒。
念乐事稀逢,归期须早。五云闻道。星桥畔、油壁车迎苏小。引领西陵自远,摧手东山偕老。殷勤制、双凤新声,定情永为好。
这是宋朝贺铸的《定情曲(春愁)》
下周见吧,最近实在是太忙了。
关于《梨花白》就先删掉了的事情,这里做一个解释。
主要是我可能对大纲还有一点疑虑,可能会先改一下,且变动会比较大,然后就是我最近实在是没什么时间(主要是学业的问题。)然后就先不开好了。
以后希望陆梨和裴川能和大家见面。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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