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慧在舒怡家住了不到一周有走了,原因是舒怡舅舅打电话来,说舒怡的外婆老毛病复发住院了。
人到了一定年纪总是各种大病小病,舒怡外婆今年八十二了,说的不好听,指不定哪天就走了。吴慧只好又收拾东西飞回家陪老人家。
除夕日一大早,舒怡开车将吴慧送上了飞机,停车场取车的时候忽然觉得头有些晕。
舒怡第一反应是低血糖,但她又明明吃了早餐的
她扶着车子缓了一会,不适很快又消退了,她只能归咎于停车场空气不太好,打开车门准备离开,忽然听到一声犹豫的呼喊:舒怡?
舒怡转头,是景淮。
你怎么了,不舒服?
没事,刚才稍微有点头晕而已。舒怡关上刚拉开的车门,你怎么在这儿?
来接景笙。
舒怡这才想起,前两天似乎在朋友圈刷到景笙在某某市游玩。
替我同她问好。舒怡,我送我妈回老家,公司还有点事,先走了。
她说完便上了车。景淮一直看着她开车离去,这才反应过来,她的意思竟是她今年要一个人留在本市过年?
按国家法定假日,舒怡的公司除夕本来应该放假了。
但公司的艺人大都接了活,什么晚会啊,演出会啊,甚至还有富豪的私人晚宴;公司只好留硬了部分人加班,人手不够,舒怡自己也得凑数。
本来在机场时舒怡就觉得头晕,忙碌了一天到傍晚,混身乏力不说,嗓子又干又哑,整个人根本提不起Jing神。
热闹什么的自然是不能凑了,舒怡忙完干脆打车回家,早早地洗澡上了床。
隔壁曲樾大概是回曲家过除夕去了,总算没有来刷存在感,舒怡倒头就睡,本以为身体的不适大概是最近太累了,打算补一觉就好。
谁知睡到半夜,她混身发热,整个人头晕反胃得厉害,想吐又吐不出来。
撑着乏力的身子起床喝了杯水,舒怡找出温度计给自己量了一下38度,发烧了。
家里医药箱好久没有补过药品了,舒怡翻来翻去只找到了两版银翘片和一盒退烧药,但她又隐约记得发烧没到38.5度,都是不适合吃退烧药
舒怡看着那退烧药,正犹豫要不要吃,忽然手机响了,亮起的屏幕上显示是景淮打来的。
喂舒怡接起电话,刚说了一个字觉喉头痒得难受,俯身就是一阵咳嗽。
尽管她将电话拿离了耳边,但电话那头的景淮还是清楚的听到她压抑的咳嗽声。
你怎么了?感冒了吗?他忍不住问。
舒怡被他这么一带,竟忘了问什么事,只回答道:嗯,有点发烧。
因为反胃加喉咙沙哑,短短她一句话她竟停顿了好几次,说的颇有些艰难。
景淮一听就听出她绝不是有点发烧而已,又问:去过医院了吗?
没。
药呢?有吃吗?
还没。
一个人在家?
嗯。
感冒让舒怡整个大脑都有些迟钝,景淮问什么,她就回答什么,挂了电话才觉得有点不对,因为景淮说了一句等他。
等他做什么呢?他要做什么?今天可是除夕。
大脑晕乎乎的,舒怡也懒得去思考景淮到底是什么意思,挂了电话后,又喝了半杯水,继续回房倒头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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