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难得的休息日,罗浅一觉睡到自然醒,撑着懒腰翻身时,身侧空无一人。
她将被子蜷缩成一团,迷糊着看向清透的落地窗,一眼望去,波光粼粼的浅蓝,天空万里无云,是个明朗的大晴天。
她翻身下床时,人还是疲倦的睁不开眼,挪动步子,总觉得下头有异样,shi漉漉的贴着底裤。
开始她没在意,只当是睡梦中被男人吃了豆腐,抑制不住的情动了,结果进到浴室才几秒,某人尖着嗓子喊起来。
啊。
屋外正在办公的男人心头一颤,心急的赶过来。
他叩了叩门,罗浅。
里头静逸无声。
他拽着门把手往里推,门从里头锁死了。
浅浅。
他心急如焚,又多敲了两下,怎么了?
屋里安静的没了人声,他急躁的刚要破门而入,又听见妖Jing细弱的嗓音,我没事。
她虽这么说,可傅臻还是放心不下,始终守在门外,而后,他听着里头响起哗啦啦的水声,焦躁的心绪终于得到些许沉静。
约十五分钟后,门从里头拉开,妖Jing卷着朦脓的雾气登场,一言不发的推开他走向床边,她掀开被子看了眼。
浅色床单上,拳头大小的鲜红血迹,嫣红灼目。
果然。
妖Jing回身,男人就站在她身后,她身体很虚,直接抱上他的腰,柔柔的蹭了两下。
床单弄脏了。
男人粗略的扫了眼,没事,我来处理。
他摸了摸她微shi的长发,经期提前了。
她唔了声,小声道:可能跟昨天喝酒有关。
傅臻皱了下眉,我不拦,你还准备一瓶到底了。
罗浅抬眼瞪他,好没气的说,还不是被你气的,都是你的错。
男人好脾气的笑了笑,眉宇间全是温润的暖意。
饿不饿?
她埋在他胸前,轻轻点头。
傅臻倏地将人提起,让她的小脚丫稳稳踩在他脚背上,然后,他控着她的腰,一步一步走出房间。
罗浅经期极度嗜睡,吃完他做的意面,食困又犯了,他抱她去床上睡她也不依,愣是在沙发上缩成一团。
她被男人裹了两层被子,露出个长发散乱的小脑袋,一睁眼便能瞧见在办公桌前辛勤劳作的男人,
屋里很安静,女人轻而缓的呼吸,碰撞着键盘轻轻敲击的声响,安逸而温暖。
她睡的很沉,像只慵懒的小猫咪,期间转醒几次,又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一直到夜幕降临,她才缓缓转醒。
揉着眼睛清醒意识时,台灯的亮光斜斜的打在他的侧脸上,男人工作时很严谨,板着一张僵尸脸,不说话时真能把人吓死。
罗浅愣愣的看了几秒,恍惚间,竟想起自己在律所第一次见他的场景。
那时,她才结束全球旅行来投靠宋渊,刚进律所,她看见一群人探着脖子往一处瞧,她也不不自觉的凑近看热闹。
办公室里头传来Yin狠的男声,每一个字音都灌着寒意,听的人毛骨悚然。
她好奇的走近,一大堆文件散落一地,没多久,屋里跑出个穿职业套装的女人,哭哭啼啼的抹眼泪。
身侧有人在议论。
这月第几个了?
另一人笑:你应该问,这周第几个了?
傅律这脾气,正常人真伺候不了。
可不是吗?律界出了名的黑阎王。
罗浅闻言挑了下眉,转身时,勾唇轻笑了声。
她也不是啥正常人,所以,试试又何妨呢?
愣神间,男人抬头,看着发呆的小妖Jing,嗓音轻柔,醒了?
罗浅冷不丁被人打断回忆,索性卷着毛毯起身,她绕到他身前,搂着脖子坐在他腿上。
傅臻合上电脑,侧头问她:想吃什么?
妖Jing缓慢摇头,你当是在喂猪啊?
男人一本正经的劝慰,经期身子虚,不能节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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