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
那你污蔑人不太好。季夏硬着头皮想教育他,被他瞥了一眼不敢说话。
江词停下脚步,转身,握着她的肩。
那你偷过她东西?他淡声问。
季夏摇摇头。
江词有些无奈的样子,觉得自己真像在教女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小学语文课没学过?
听起来很有道理的样子,但她总觉得有点歪理邪说。
那你用调职这么大的事和副校长做交换,换一个道歉
江词嗤笑一声,明年我都毕业了,他调没调职还能上我家来闹啊。
原来还可以这样。
另一头。
白万明在回家的车上,手机就响了好几次。
全是他妈打来的电话,挂掉了,又锲而不舍地接着打过来。
闭了闭眼,仰头靠在椅背上,想起江词的那番话,深深的疲倦席上心头。
董事长,您这次出差辛苦了吧,脸色看上去不太好。司机是跟了他多年的老人,关心他才忍不住多嘴,要不要我送您去季夫人那边?
白万明沉默了一阵,苦笑,老段,连你都能看出来我不想回家。
白家的家事,司机不好多嘴,只委婉地说,您每次去季夫人那边,都是您心情最好的时候。有时候看您没日没夜的工作,而老夫人却不太理解您,夫人和小姐又我看着真的很心疼,多希望您能在季夫人那边多待会儿。
白万明心里苦闷,打开车窗点了支烟。没想到自己活了半辈子,却只有一个老段可以聊聊心事。
说起来,我和小曼从谈恋爱到现在,都是你看着过来的。白万明狠狠吸了口烟,除了她,我真没喜欢过谁,你是知道我的。这辈子就为了她一个人忤逆过我妈。我爸身体一直不太好,常年缠绵病榻,可以说是我妈一个人将我抚养成人。她真的很不容易,一个女人,要教养儿子,还要守着丈夫的公司,性格难免专制强横了一些。从小到大我事事顺着她,为此伤害了很多人。老段,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
董事长您也有您的苦衷,很多事不能一味地评判对错。其实夹杂在最爱的两个人之间,您才是最辛苦的那一个。司机态度保守的说,我念的书不多,不懂什么大道理,只知道人活一辈子世事无常,是很短暂的,让自己过得轻松快乐一点,活着才有意义。
白万明目光闪了闪,似有触动。
抽完了两根烟就到了家,还没走进院子,白万明就开始心情沉重。
先生回来了?端着果盘从厨房出来的保姆最先看见了他。
白苏苏脱了鞋坐在沙发上,两只脚翘起,涂了指甲油还没干。
爸,她敷衍地叫了声,然后转头冲保姆嚷嚷,不是让你将草莓中间挖空塞nai油的吗?没将我的话当一回事是吗?
她穿着低领的睡衣,胸口缠着很厚的绷带。老太太在电话里很着急地说她被严重烫伤,催着他赶紧回来看看,可是这么一看,生龙活虎的,好像也没受什么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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