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是一句接着一句的厉总,好像还是在公司里,泾渭分明。
哪怕睡在他的床上,盖着他的被子,依旧在竭力划清两人之间的关系。
都做了那么多次了,哪里能分得清楚。
再后来,她想到了系统的NPC,迫不及待想下床,在厉丰年眼中却成了他落荒而逃。
一夜缠绵,还同床共枕的女人,第二天清醒之后第一个反应是逃走,换成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怒不可遏。
厉丰年一定是在心里气极了,才会堵着气,任由她摔倒在地上。
但是他又是心疼的,要不然怎么会那么仔细的检查她的双腿,看她有没有受伤。
想清楚了这一切后,赵珍珠的心痛更是荡然无存,反而全身上下暖洋洋的,似有热流在涌动,特别是心口上,热到扑通扑通的。
哼,真是一个口是心非的男人。
就不能直接点说嘛,让她猜来猜去,一下地狱一下天堂的。
赵珍珠想清楚了这些,却还是有一句话没有想明白。
【是炮友?情妇?情人?那我也会用其他的方式对你。如何选择这段关系的权力,在你手里。】
炮友和情妇,她尚且可以明白,可是情情情人?
是哪个情人?
上床的那个情人,还是谈感情的那个情人?
赵珍珠不敢深想下去,心跳已经在控制不住的陡然加快,刚刚被厉丰年亲吻过的嘴唇,更是热热麻麻的。
她抿着嘴唇,时不时舔一下,眼中控制不住的兴奋着。
厉丰年在这个时候又回到了房间里,手里拿着两罐药膏一样的东西。
你回来了呀。赵珍珠想也不想的开口说道,声音轻扬着,眼里也全是闪烁的星光,脸上还有浅浅的笑容。
厉丰年看了她一眼,目光稍稍停滞了下,才回道,嗯。
他应该先走过去,放下药膏才对,但是忍不住在赵珍珠的脸上,看一眼,又多看一眼。
赵珍珠什么都没会说,可是两人的心里,隐隐约约知道什么东西变了。
厉赵珍珠紧张的呼吸了下,继续说道,厉丰年,我没摔痛受伤,地板上铺着毯子呢,连破皮都没有。
我知道。厉丰年这才回神,然后按部就班的走到床边,凝视着赵珍珠道,这药膏不是涂腿上的。
那是涂哪里的?
你转过身趴下,就知道了。
赵珍珠闻言,身体还没动作,心里已经知道了,脸上一瞬间冲上另一股热气,涨红涨红的。
她的身体酸软无力,小xue微微的抽痛,大腿根酸涩的胀痛,这些都还好,却有一个地方,一直刺刺麻麻的发疼着,而且非常难以启齿。
可以可以不要吗?赵珍珠眨了眨眼,委屈巴巴的。
可以。厉丰年轻声道,话锋一转,如果你四五天内都不想穿内裤,当然可以。
说完了之后,厉丰年也不动手强迫,就好整以暇的看着,等着赵珍珠自己的选择。
何止是不能穿内裤,根本是连裤子什么都统统不能穿。
换言之,就是她只能在房间里呆着,什么地方都去不了。
赵珍珠思来想去,脸上又红了一些,才慢慢的开始动作,缓缓地转身躺下,紧闭着眼睛,好似视死如归。
她还不忘叮嘱道,你你要轻点哦。
厉丰年看着这一幕,勾着唇角泛起笑容。
他把薄被往下拉了拉,就只盖着赵珍珠的双腿,然后抓住了丝绸睡衣短短的裙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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