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已然走近的shi婆,我背靠着无形的阻挡,艰难地摇了摇头,“不是你想的那样……和我有死契的是黑雾,与它结下死契时,我并不知道它和拉瓦那是什么关系。”
这样的话语,苍白且无力,却是我仅能拿出的解释。
果然,shi婆听了,神情更加不齿,他眼中流露出的轻蔑,是已连嘲讽都觉得多余。
可我依旧不死心,不论处于何种原因,我都不愿被他这样误解,被判下死刑——
我试图向他说明原委,把彼时在阿修罗圣殿的经历,数语带出,包括我并非六道所传的那般风光,甚至,一度成为被阿修罗族废去身份的罪人。
我十分恳切地解释着,但shi婆脸上并未出现一丝动容。
他面无表情地站在一步之外,视线落在我的身上,从上到下,缓缓移动。
最后,他的目光似停在我的脖颈处,渐渐变冷——
我心中微疑,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脖子,些微的刺痛传来,我一愣,蓦地回想起方才在隔壁祭室里,被毗shi奴压住狠狠吮咬脖颈。
我面色微僵,颇不自然地顺下一缕长发放至胸前,讪讪地移开视线。
室内忽然陷入一阵诡异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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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shi婆有将我的话听进几分,同时,又信了几分?
若他真将我归为拉瓦那同党,那势必会将我就地诛杀,顺带消减拉瓦那的力量。
可他似乎并没有强烈的杀意,这个从来都不会拖泥带水的男人,若他要动手,便也不会听完这许多之后,又看我半响依旧不动。
他在想什么,我并不知道,只觉他此刻的神情太过莫测。
可就在我惴惴不安地暗自揣测时,shi婆忽然开了口——
“你,和毗shi奴是什么关系?”
这天外飞来的一句问话,让我有些找不到北,一想到许是颈上那些暧昧的痕迹被瞧见,我顿时胀红了脸——
我和毗shi奴的关系,是一笔剪不断理还乱的烂账。
不论起因为何、过程为何,到现在的结果,都是成了比陌路人还不堪的仇人。
思及此,我扯了扯嘴角,自嘲回道:“仇人吧。”
shi婆闻言,似乎一愣,可下一瞬,他忽然伸手向我抓来——
我还来不及闪躲,就被他抓住了衣襟,他稍一用力,就将我拖了过去。
记忆中熟悉的体息扑面而来,我的心脏狠狠一缩,下一刻,shi婆松了我的衣衫,虎口向上,狠狠卡住了我的下颌抬起,“仇人?”
他的眼中浮现出一抹Yin郁的怒色,“我且不知,毗shi奴有在仇人的身体上,印上唇印的嗜好?”
我一愣,挣扎着想说些什么,可shi婆的手指逐渐加重了力道,几乎要捏碎我的下颌。
“你以为勾引了毗shi奴,就可以得到他的庇护,以此逃脱与拉瓦那同谋的罪责?”
他的语气异常冰冷,甚至还带了一丝莫名的愤怒。
我抓住shi婆的手腕,痛苦地摇头,想要施展神通抵抗,却发现在这个闭锁的空间里,我的力量被强力压制。
“你别忘了,他与我同是主神,岂会受你迷惑?收起你那些下贱的把戏,否则,我不介意现在就了结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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