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说着手口并用的揉捏泳裤里完全无法遮掩的大家伙,双唇抿着暴露在外的rou根,从头到尾磨舔,舌面扫过盘结的青筋,上下刮弄,将自己知道的所有技巧,全都用在了上面。
苏牧深吸一口气,眼前发生的一幕超乎他的想象,作为一个保守派,何曾玩过这种花样。随着那一下下轻舔,蓬勃的欲望发酵,尾椎升腾起一股子快意,恨不能压住眼前的人,将整根Yinjing插个痛快。
幽深的眼瞳骤然收缩,呼吸一滞,随之而来是急促的低喘,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泄露了几分别样的心思,面上还是以前那冷淡疏离的模样,可总有些细微之处不一样了。
苏牧觉得自己的声音有些艰涩:苏晚你听我说,我是你父亲,我已经结婚,我不需要你来为我做这些事情
苏晚抬起头,也极为固执:需要的,我能给爸爸你快乐~
说着她猛吸了一下大rou根,牙齿轻刺了下棒身,差点逼得苏牧闷哼出声。
面对眼前尤为固执的苏晚,苏牧觉得非常头疼,他拿出教育学生的表情和语气:情欲之事,根本无关乎是谁,不论你我也好,我和你母亲也好,都能感受到快乐,这不过是生理上的反应罢了!
苏晚抿抿嘴:不一样的
你怎么知道不一样,退一万步讲,你以为你是谁?
这样疏离的话,让苏晚有些难受,心口涌动着莫名的情绪,让她毫不犹豫道:我看到过!
苏牧愣住,一时间竟没有反应过来,苏晚说得看到过是看到了什么。
直到苏晚慢慢道:五一的时候,我提前回家了,本来想给你们一个惊喜,却没想到听到了你和妈妈在做爱
苏牧原本推拒的手一僵,不知道为何,明明自己没做错什么,但现在被苏晚说出来,心里竟然泛出几分愧疚,他努力拉回自己的理智:那你既然知道
可是不一样
苏晚努力回忆那天晚上的情景,主卧里传来轻轻的呻yin,她实在太好奇了,好奇原来正经如苏牧,也会有七情六欲。她没忍住,悄悄趴在门缝里看了,爸爸那根巨物也是在那时候映入她眼帘,她清楚的看见,那根东西只插进去大半根,也清楚的看见,苏牧即便是在做爱时,也维持着大半清醒,比她这个围观者还要清冷。
平铺直叙的半个小时,等到妈妈说有些不舒服时,这场性爱就结束了。
那是苏晚第一次看见真实的性爱,也成为她心中永远不会与人言说的秘密,连她自己都自以为将那天的事情忘了。
可记忆可以催眠,身体却不行。
这之后,苏晚的春梦便有了具体的对象,那人有着一根极粗长的大Yinjing,那人斯文内敛、俊朗逼人,只不过和那天看到的不一样,苏晚梦中的苏牧少了些清冷,多了些人欲,更像是成人秀上见到的苏牧。
不,或许要比那更加疯狂些。
上次在成人秀,苏晚忍着破瓜的痛一口气吃下那根巨物,完完整整的吃下,确实是想证明,自己的saobi,比妈妈更适合爸爸这根大屌,苏晚确信,苏牧也在她身上获得了满足,情欲都是相互的。
只可惜,这样的痴迷,时间太短了。对于苏牧这样总是很清醒的人来说,那种忘我的境界,满打满算不过十来分钟。可即便如此,也够了。
爸爸,你昨天也很爽对不对,晚晚是不是让您体会到了最刺激的情欲,是不是让您很满足?
女儿抬起的小脸上满是欢喜,说出的话更是让苏牧呼吸一滞,他想告诉苏晚,这不过是她长久以来的幻想导致的情感偏差,是一种带着扭曲的恋父情结罢了,可却又说不出话来。
他必须承认,苏晚说得一部分是真的,昨夜的感觉是从未有过的畅快,那畅快,他不曾在任何女人身上拥有过。
可那又如何,她永远是自己的女儿,她还有大好的年华,理应找到更年轻、更适合她的人。
苏牧的手紧紧握着女孩的下巴,语气严厉:够了,听话,松开!
还是被拒绝了吗?哪怕只是做一个帮爸爸发泄的人也不可以吗?苏晚面露难过。
可就在此时,隔壁突然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有些迷蒙,似乎也刚醒,她听到了苏牧严肃的声音,疑惑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妈妈醒了!!是察觉到什么异常了吗?可苏晚的嘴里,还含着爸爸的大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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