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的面具人,这个时候的带土还没有戴日后的橘色漩涡面具,是另外一款花纹单眼面具,头发也未剪短,更没沾染上啥不良习惯化身阿飞装嫩装小白装无辜,总体来说,还是一名前途无量的合格中二青年。
“为什么你会知道我的存在?”关于这点,带土是很佩服鼬的,事实上这么多年他一直在找机会引发战争,但整个木叶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他,鼬是唯一一个发现的人。
“你能躲过木叶的警备并且调查到南贺神社的石碑,知道那个地方的只有宇智波人,后来我调查了你的行动,也查过你的身份以及怀有何种目的。”
鼬没有隐瞒,将自己知道的说出来,很早以前他就发现有这样一个人的存在,之后花费很长的时间进行调查,终于在晓的情报网中确认此人,并通过佩恩主动联系他要求和他见面进行谈判,“我可以帮你向宇智波一族复仇,但你不能对村子出手,也不能对佐助出手。”
最重要的是这句话啊,通过乌鸦,九尾将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止不住的心痛,透着忧伤的心绪,缠缠绵绵,千头万绪,无从疏解。
鼬没有提到他的名字,原本以为,虽然比不上村子和佐助,至少也能在他心中占有一席之地……
那是因为你没听到鼬sama和团藏的对话,啧,真是遗憾。
解除左手的单手印,九尾眼带神伤,牵起一抹苦笑。
总说爱他,却从未真正为它做过什么,放任它被各种各样对立的信条折磨,村子与一族,理性与感情,大义与矜持……明明知道结局,明明可以轻易改写,却从没想过要改变。
不过是在等待,等他说出一切,等鼬将所有痛苦与他一起承担,只要鼬开口,即使让他付出全部又怎样呢?究竟是鼬不相信他会陪同他走向不可知的黑暗,还是九尾不相信鼬对自己的感情,亦或者是九尾不相信自己。
其实……一直在害怕啊。
鼬就像倒在掌心的水,无论摊开还是握紧,终究会从指缝中一滴一滴流淌干净。
“为什么什么都不说……既然你选择沉默,那么我会亲手捏灭那些微弱希冀所种下的火种,你身上的黑暗,由我来背负……”
不论你走向哪条路,我都不离不弃,所以……
请不要忘记带我走。
黯淡无光的眸子像一颗失色的红色玻璃珠,好久才恢复过来,侧目看向一旁正拿着针筒给自己注射药ye的“根”成员,这当然是九尾的杰作,这个人原是来给他打针下麻药的,现下中了他的幻术。
高浓度的麻药很快发挥作用,还未从幻术中解放出来的人直直倒在地上。
“那么?”坐在石床上的九尾换了个更加怡然自得的坐姿,对门口的方向道,“你打算把我关到什么时候?”
“身为阶下之囚,还真是狂妄的态度。”团藏从门口走来,只淡淡的扫了眼地上意识不清的部下,未多做关心。
九尾轻哧一声,“阶下之囚?我可不认为自己是囚犯。”
“你确实不是囚犯,只是实验品。”
“原来如此,以公谋私么?你不过是想找个正当的理由把我关起来好供你研究吧?对我不老的身体产生兴趣了?怎么,害怕衰老?或者是死亡?”
流逝的时间,不可避免的死亡,人类总在害怕这两样东西,想方设法要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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