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以后不会了……”宁以寻有些焦急的说道，她想告诉年幼余她心中有了明确的答案，但是她还没来得及说，就被年幼余打断了。

    “我和韩昕掉进河里，你会先救谁？”年幼余用了一个非常老掉牙的问题问宁以寻。

    “我会先救韩昕，然后我陪你一起跳下去。”虽然这个答案不是她首创的，但是宁以寻觉得自己真的会这么选择。

    “你还是愿意把生的希望留给她，这说明你还是最在意她，你愿意陪我死，或许只是不愿意愧疚而已。”年幼余不信，她只抓捕到是宁以寻那么微乎其微的迟疑，她觉得自己和韩昕永远都是宁以寻心中绳子的两端，让她无法在第一时间取舍，她真的不想要让宁以寻为难。

    “不，不是这样的……”宁以寻想要反驳，她觉得这绝对是最糟糕的问题，不管怎么回答，答案都是有漏洞的。

    “或许我们真的不适合，其实我没有你想得那么大方，我一想到你过去的十年都刻满关于韩昕的记忆，就有种如芒在背的感觉。就算你选择了我，我一想到你曾经那么爱过韩昕，我就会钻入牛角尖，我甚至不知道，我能否让你曾经爱韩昕那么爱我，我会比较，我会在意，或许一个细节我都会自己折磨自己，我真不愿意让自己变成那样的人……”年幼余从来没有想到，自己演技可以这么好，那一瞬间，她几乎连自己都欺骗了。

    宁以寻竟无言以对，她知道自己现在爱年幼余，但是她确实没有把握可以爱年幼余像当初爱韩昕那么深，越是深刻爱过，到后来越是吝啬。而且十年记忆，除非可以像橡皮擦一样完整的擦掉，不然就会一直留在她的记忆里，韩昕即便不是爱情了，但是始终会是一个很重要的存在，这或许对年幼余确实不公平。但是宁以寻又做不到就这样放年幼余离开，而且她总觉得这并不是年幼余真实想法。

    “其实你只是怕我在你和她之间为难对不对？其实你还是愿意和我在一起，还是爱我的是不是？”宁以寻的心十分慌乱的问道。

    “我只是想通，就像每个人都喜欢用新的东西，感情也不例外，我为什么一定要用一个为别人用剩的感情，来膈应自己呢？明明我有更好的选择。”年幼余轻声问道。

    年幼余对宁以寻感情的比喻，就如同宁以寻对韩昕的比喻，真的是有异曲同工之妙，连杀伤力都一样强大，宁以寻听完脸色泛白了下来，她真的无法想象这样的残忍的话会从年幼余口中说出。只是她还是不信年幼余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准备移情别恋。但是宋清楠在这里出现得未免太巧合了吧，特别之前年幼余那一句的清楠姐姐在宁以寻听来倍感刺耳。

    “我不信，我不信……”宁以寻一直重复这句话。

    “人天性都是自私的，都习惯了选择最优于自己的选择，选择清楠姐姐对我现在的我来说便是最忧的选择。”年幼余异常冷静的对宁以寻说道。

    “你不是这样的人！”宁以寻断然说道。

    “你连我喜欢的什么，你都不知道，你真的了解过我吗？”年幼余挑眉问道。

    宁以寻无言以对，她竟然句句都无法反驳年幼余，眼前这一个年幼余竟然自己如此陌生，或许就像她所说的，自己根本没有了解过她。但是年幼余曾经那么爱自己，难道只是自己的错觉吗？即便自己真没有那么了解过她，但是一个人给自己的感觉是不会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