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同。”
魅无端想的是别的:“是我家丫头不同,还是因着墨倾城啊?”
申请入城的人越来越多,他心慌慌。
商未明看他一眼:“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魅无端一击手心,被个祸殃子寄生能是什么福?
“会长,您给想个法子,不伤害她的前提下把墨倾城弄出来,他们爱怎样怎样,我家丫头是无辜的啊。”
商未明白眼:“她现在就是碰不得的玉瓶,谁敢动她啊——除了那些不择手段推替死鬼出来承受天谴他们躲在后头抢好处的。”
所以,一时的安全是无虞的。
魅无端唉声叹气。
商未明冷言:“你别自作多情了。上次,你都要为她与卿未衍对上,谁知道人家轻轻松松把卿未衍气走。这个云不飘,深得很,用不着你。”
“用不着我我才放心,我就怕她用得着。”魅无端再三叹气:“墨倾城怎么就跑到我家丫头身上?终余山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商未明道:“只知道该了结的没了结,那些大人物不会放过墨倾城,我与你说过的墨倾城的遗言——”
终余山上的倾世一战并不是只有墨倾城与卿未衍,三族往上去了多少人,又死了多少人,亲眼见证的人不在少数,哪怕再封锁,这不是秘密的秘密商未明自有路子打听一二。
魅无端一个激灵:“那也叫诅咒,以神之力去下那样的诅咒,她——”
“脑子有病。”商未明重重点头重申自己的看法:“那个女的,从头到尾脑子都有病。”
好好一手牌,被她打得稀巴烂。
魅无端赞同:“卿未衍有什么好,就脸白点儿。”
比他们夜游还白,能是好人?
夜游:什么意思说清楚!
云不飘也在长吁短叹:“怎么没案子呢?”
王问:盼望治下点儿好行不行?
想了想,道:“西城那边有个谋杀案,好像是今天过堂,不然你去看看?”
云不飘来了兴致:“什么样的案子?”
王问:“谋财案。两个人做套杀了大股东。”他道:“自以为将首尾做得干净,可毕竟不是专业,西城苗崆峤长了一双破案的鹰眼,一眼扫去全是破绽。”
这话里,充满了对同僚兼对手的苗大人迫不得已的佩服和发自内心深处真诚的酸和嫉妒。
既然已经十分把握的破案还有什么看头,她问王问:“你手头上就没有积压的疑难杂案?”
王问直直看着她不想说话,本官花费多大力气才将陈年旧案都结完,就为了一张漂亮的履历表,你这遗憾的口气是咋滴?
但,真有。
心中一动:“倒有一桩,你可以看看。”
皇家高手跟随呢,再说这案子没什么危险,给贵女解解闷正好。
案牍铺开,是个灭口案,足够陈年,已经二十年。
一门主仆十五人,一夜之间全死光,宅门紧闭,窗门未开,大型密室杀人。
“案发后,官府从情仇利各方面查找嫌疑人,却都一一排除,没了人的宅子里总是传出些不好的动静,甚至之后有人误入死在里头的,案子越发悬念,宅子也成了鬼宅。”
王问一摊手,表示他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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