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您别难过了,张总并没有什么大碍,很快就会醒的。”
秘书被小少爷哭得满头大汗,出了这事,肯定要先把少爷接回来,可他哭得眼睛都快肿了,张总醒了只怕会先拿自己开刀。
董事会拼死反扑硬生生把张总的车撞了,好在车子防护性做到了极致,医生说没什么大事,等人醒来再做进一步检查。张总和董事会的斗争也以张总大获全胜落下了帷幕。
我头疼地醒过来,首先听到的就是压抑的、伤心的哭声,我有些不耐烦,妈的,嚎丧呢?
睁眼看到我的几个秘书,还有我哭得厉害的儿子,我皱了皱眉,我和他感情有那么好吗?哭得跟我死了一样。
嘶,头疼,看什么都晕,只能勉强把人认个全,更多的事情是反应不过来了。
“别哭了!”我不耐烦地呵斥道,语气很是严厉,哭声戛然而止,空气里弥漫着诡异的沉默。
秘书首先反应过来,
“张总您醒了,我马上叫医生来复查。”
我闭上眼,头疼,不想搭理他们。
医生进进出出,检查做了一项又一项,他们说结论的时候,我还是闭着眼,懒洋洋地听着。
“身体各项数据没有严重的问题,手臂的伤尊医嘱治疗,问题并不严重。”
“但是,之前做的检测显示,车祸时头部撞击有刺激到颞叶内侧,有可能造成短期的记忆混乱或是缺失,但头脑构造复杂,也不一定会影响记忆。
如果有的话,可能会在一两个月之后恢复,少数情况下不会恢复。具体情况还是要看患者个人。”
医生嘱咐了很多,我闭眼听着,秘书也殷勤地记着。
等到我终于睁开眼时,房里只剩下首席秘书,我哭丧的儿子终于走了。
“那是我儿子吗?”我其实不是很确定,那张脸我非常熟悉,甚至看着就有些触动。
“是的,是少爷。”秘书唯唯诺诺地回答,连头都不敢抬。
这……心里的悸动消失得一干二净,我直接说出来了,
“那未免也太废物了吧?”
我张剑成的儿子会是那样的小废物?从我醒了,他就哭了挺久的,也不知道公司的事情安排好了没有。
秘书的脸色不好看,还拼命地向我使着眼色,我皱眉,这秘书胆子可真大。
于是我也看到了门后那张苍白的小脸,原来他没走,只是去了里间洗脸。
他的脸色实在是差,还有些委屈,隔着老远我都感受到了那种灰败凋零的消沉。
秘书赶紧打圆场,“少爷陪了您一整晚都没睡呢,肯定累坏了。”
我有些不开心,一个男孩动不动就哭,但也顺着台阶下了,
“靖云,你先回去休息一下吧。”我记得他是叫这个名字。
这次他没再拒绝,勉强笑了笑,走到我床边。
递出刚刚一直拿在手里按的手机,“爸爸,这是你的手机。”
“爸爸再见。”
终于扭头走了。
我对他的离开没在意,按了按解锁,不知道是哪个指纹。谁知手机顺利打开,连密码都没有,屏幕也是原始的背景,显然是他刚刚设置的,也不知道之前用的是什么。
点开社交软件,没有新信息,聊天背景也是一片空白。我隐约觉得不太对劲,好像不应该是这样的,但也没提出什么,转而慢慢回忆一些常识。
——
“那未免也太废物了吧。”
我在厕所愣了愣,不知道该不该走出去。我知道爸爸说这些是因为暂时失忆了,他心里肯定不是……不一定是这样想的。
手里捏着爸爸的手机,我原本想给他听我发给他的语音,他到现在都还没听到我的真情告白,可真是太可惜啦。
多听听,说不定,他一高兴,就身体和记忆都恢复得更快啦!可是现在……
我打开屏幕,密码是我生日,进去就是我笑着的的脸,坐在爸爸腿上亲昵地抵着他是额头,强行扯着他的领带要他看镜头,照片里爸爸最后还是没看,眼睛盯在我身上,笑得宠溺又无奈。
打开聊天软件,把未读消息一条条删掉。他可真是个老流氓,聊天背景居然是我浑身赤裸躺在床上的样子。
表情迷离,双腿大开,修长的小腿折叠着,腿根还留有他玩完的鞭痕。小xue还没能完全合拢,吐着浑浊的Jingye,xue口浸泡在一滩Jingye中,艳红地如同吐汁带露的玫瑰——是我刚被他Cao完、连腿都合不拢的样子。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拨开我的耻毛,让一切被拍摄得更清楚,而另一只手应该就是拿着东西在拍了。
我把一切都恢复成最原始的样子,把爸爸的手机还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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