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逸狠毒的占有欲不是说着玩的,虽然上次的体验可谓奇妙,但他依然不接受他的宝贝弟弟和秋翎有单独的接触。他专门打发走清寒,把秋翎吊了三天三夜,在他奄奄一息的时候警告道:“你敢勾引清寒,下半辈子就一直在这儿吊着。”
清寒在性爱方面对秋翎的态度比较随意,他平时还是喜欢和哥哥玩,若是想有些改变,也往往去找自己在外面固定的几个小情人。当然,除过这个不说,秋翎于他而言还是很重要的。
杨婳的生日要到了。皇帝宠爱杨贵妃,竟提出在自己的宫殿为杨婳庆生。清逸料想这阵仗一定非同小可,他决定还是Jing心装点宅邸,做好皇帝莅临的准备。
清寒的性格本就骄傲,这两日眼看着清逸为杨婳忙东忙西,同哥哥说话时也就总带着一点酸涩。清逸工作素来繁忙,近期更是劳心费神,未免情绪不好。
清逸必须做足完全的准备,对于宅邸的装饰下了大功夫。清寒是很大方的人,可这时候偏偏小气起来,常埋怨这里可以镀银而不必要镀金,那里置办屏风是多此一举等等。他看着又一块玉器被小心地运进宅邸,实在是妒火中烧:“这玉器价值不菲吧?”
仆人们只得停下,面对清寒的质问,他们心知自己没有资格回答这个问题,故纷纷低下头。
清逸匆忙赶来,安慰清寒道:“寒寒,怎么了?”
清寒不客气地敲了敲玉器:“我喜欢它,给我吧。”
清逸知道清寒在和他耍赖,奈何这是他弟弟:“等哥哥用完就给寒寒好不好?”
“你用它干什么?”
“你知道的呀,过几天皇上要来。”
“我明白了,杨婳才是你的心肝。”
“杨婳是杨贵妃的心肝,你别总是吃她的醋了。”
“哦,行啊。我又不想要这玉器了。”清寒说着,顺手把玉器推到地上摔碎了。
清逸没少受清寒的气,他有时觉得清寒根本在无理取闹。杨婳的生日到了,清逸先把杨婳送到了宫殿,又返回来接清寒。
“你要送她什么?”
“一条丝巾和一个头饰。”清逸尽量轻描淡写。
“丝巾是找谁画的?”
“宫廷里随便找的,没有名字。”
“头饰是金的?”
清逸心虚地点点头。
“行。”
“寒寒,到时候你乖乖的,别生气。”
“哦。”
宴席中,清寒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不失礼貌地扮演着清逸的弟弟这一角色。
杨贵妃喂皇帝吃了一口水果,清逸于是也喂杨婳吃了一口。杨贵妃见状,开心道:“清逸大将军对我们婳儿真好,来,我敬您一杯。”
清逸连忙起身回礼:“您见笑了。我为杨公主着迷,不由自主便想要照顾。”
杨贵妃倚在皇帝身上,娇嗔道:“您为我着迷吗?”
皇帝笑着敬了杨贵妃一杯酒。
清寒冷眼看着这一场,待清逸空闲,在他耳边低语:“我觉得没趣,我要走了。”
清逸劝道:“再等会儿。”
“不,我要走。”
“想去哪?”
“回家。”
清逸担心清寒一怒之下做出不合适的事,想了想还是叮嘱:“你回去乖乖呆着。”
“我要找秋翎玩去。”清寒的本意很单纯。
清逸强迫自己冷静:“我不允许。”
清寒瞬间被激怒了:“你凭什么不允许?”
清逸也有些不耐烦:“你还没闹够吗?”
清寒气得拿起手边的盘子,恶狠狠地砸在地上。众人皆惊。碎瓷片四溅,偏偏划伤了杨婳的胳膊。
杨贵妃晕血,见了这场面,直接倒在皇上怀里。皇上心疼杨贵妃,怒道:“大胆!”
杨婳也被吓了一跳,只怔怔看着血滴到地上。医生匆忙赶到,七七八八将贵妃和公主包围。
清寒闹脾气再常见不过,但他这一次不分场合撒泼属实让清逸不满,更何况惹怒了皇上,不管教肯定不行。
清逸知道皇上碍于自己的面子,没有直接下惩处。他定了定神,冷漠道:“来人,杖责六十。”
清寒暗自下定决心,再也不和杨婳共处一室。他被皇上御用的士兵拖到门外,绑在了长凳上。这帮士兵不知道清寒是个什么人物,更不知道清逸和清寒的复杂关系,每一杖落下都是实打实的惩戒。清寒只挨了几杖便忍不住哭喊,他细嫩的皮rou哪能经得住这样的折磨。清逸听得揪心,却也无可奈何,眼见着士兵冷漠地一杖接一杖落下。清寒的屁股早已被责打得黑紫一片,是否伤到了骨头都未可知。tun部本应是最抗打的位置,可清寒偏偏是个瘦弱的身架,屁股上只有可怜兮兮的一点rou,早就烂了。士兵看tun尖下不去手,再打怕是要露出白骨,便将惩罚的位置下移到tun腿交界。清寒的腿,虽说练过武功,却是最怕疼的。当年习武时,挨打是家常便饭,有时候屁股还肿着,只能责打腿,那些时候是清寒最难熬的,往往以清寒嚎啕大哭,孙靖被师父骂一顿告终。现下士兵可不留情面,打得清寒着实是生不如死。他痛得实在受不了,仍然下意识地哭喊着“哥……救救我……”,喊得清逸恨不得替他受过。清寒最后被打得失去意识,血顺着凌乱的衣物滴到地上。通常来讲,杖责六十,应是终身残疾,可到底士兵念及这是个王爷,还是收了些力。清寒被抬回了自家的宅邸,阿善正纳闷这么大声势是怎么回事,一见自己最宝贝的清寒竟然生生被打得奄奄一息,差点心疼得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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