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继Yin沉地看了周愈一眼,老神在在地收了手,就在周愈以为男人良心发现的时候,赵子继取下发髻上的金钗和耳朵上的玉坠,细心妥帖地放在妆匣里,慢腾腾地脱下身上繁复的新衣,露出Jing壮的上半身。
“你要干嘛?”周愈恐慌地整个身体往后蹭,浑然忘记了脊背传来的疼痛,“我对男人……我可不好龙阳!”
广陵也不是没有寻这特殊乐子的地方,但周愈确实不好龙阳这一口,他调戏的都是或貌美或清纯的姑娘,从来没想过提油壶走旱道。
顷刻间,赵子继已经爬上床,松开了床帘,狭小逼仄的空间内,男人整个人凌空压在周愈上方,他居高临下地盯着周愈的脸,忽的就笑开了:“没关系,凡事都有头一遭。”
这是头一遭不头一遭的事吗?周愈气得七窍生烟,但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大丈夫能屈能伸。周愈绷出点讨好的笑容,姿态放得卑微:“赵兄,有爱好是人之常情,在下也能理解,可是强扭的瓜不甜……”
赵子继一愣,随即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表示深切赞同,但他已经伸进周愈裤子里的手一直没停啊。男人的手果然与女子的柔荑不同,如果说女人的抚慰像是轻纱拂过,撩得周愈心尖痒,那赵子继的触碰则是砂纸,一层一层地盘剥着他的rou棒,令他爽得头皮发麻,然而当他舒爽无比,欲罢不能时,那只手又突然用点寸劲儿,顿时疼痛让他呻yin出声。
“甜吗?”生搓了一会儿,周愈的马眼吐出一些腺ye,赵子继的大掌箍住周愈的睾丸和gui头,颇有技巧地上下撸动,滑腻的腺ye涂满了周愈的柱身。
Jing虫上脑的周愈哪受得住这个,他全部的感受神经都集中到了下半身,随着赵子继的手一松一紧,硬了很久却愣是得不到释放,Yinjing涨得生痛,周愈想伸手自给自足,却被赵子继打掉了暗度陈仓的手。
赵子继还在隔靴搔痒,他狭长的眼睛戏谑地盯着周愈,磁性浑厚的嗓音带着蛊惑性:“甜吗?”
“甜,”身下一柱擎天的周愈哭丧着脸,两只手揪着身下的被子,期期艾艾地低了头,“强扭的瓜最甜了。”
“看看你干的好事,”赵子继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刚才还得不到满足的rou棒在他掌心来回几个回合,紧接着周愈的腹部抽动,rou棒打了个哆嗦,便把浓稠的Jingye泄了出来。赵子继的手上沾满了周愈未成形的子孙,他把手伸到周愈跟前,嫌恶地说道,“甜是吧?甜就给爷舔干净!”
没有男人会想尝尝自己Jingye的味道的,周愈也不例外,他尴尬地瞥了眼赵子继手心的白色粘ye,手足无措地侧过头把脸埋进被子里。
“不想舔?”赵子继皱着眉头,胡乱地在被子上蹭了几下,把手上的东西都给蹭干净了,“不想舔就背过身去。”
泄了身的周愈已经不再是十分钟之前的周愈了,现在的他心如止水,剃了头发就能青灯古佛伴终身。他别过脸,懒洋洋地瞟了赵子继一眼,活是个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地痞流氓,“动不了,背痛。”
脸色Yin鸷的赵子继沉默片刻,终于没了耐心,他抓住周愈的肩膀,真像倒腾死猪一样把周愈翻了个身,还没等周愈反应过来,便三下五除二地扒了周愈的裤子。
“你干嘛?!”周愈终于明白,此时此刻,走不走旱路不是他能决定的,毕竟这取决于走路的那个人,而他不过是条无论别人走不走,它都在那里的旱道,“兄台、赵兄、赵大哥、承德大哥,你饶过我……我真的……”
“啪!”男人的耳光落在了周愈的脸上,其实赵子继没有用力,但周愈从出生至今,父母溺爱,娇生惯养,从未受过委屈,猝然来一响亮巴掌,周愈直接傻掉了。“别想什么歪主意,不然我就把袜子塞进你嘴里。”赵子继提前警告道。
说起来周愈的下半身比脸要好看,可能是常年纵欲,他印堂发黑,眼尾都是疲态,虽然年岁不大,但有种说不出的憔悴枯槁。倒是两条大腿rou感均匀,屁股浑圆挺翘,tun尖向胯延伸了几条细白的生长纹,看上去颇讨人轻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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