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柏勤身上还有伤,所以杨穑只射了一次就停了,趴在柏勤的胸口,大口喘息,将他的ru粒又舔又咬,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柏勤摸着他汗淋淋的头发,等待着自己的心跳慢慢平息下来。他很享受和杨穑做爱,那种身体被填满,被浸润,皮肤被抓出一道道印子的快感是无可比拟的。只可惜现在他身上还有伤,杨穑为了照顾他一直悠着,不然按以前的习惯,他们不折腾个把小时是不可能结束的。
杨穑也逐渐平静下来,一手撑着沙发抬起身子,将软下来的Yinjing往外退,站起来,看着被Jingye沾了一身的柏勤和斑斑驳驳的沙发,笑道:”宝宝,你真迷人,可惜你现在还有伤,我舍不得弄疼你,不然看你这个样子,我非Cao到你虚脱。”
“流氓。”柏勤笑骂了一句,伸手摸了摸自己射了好多次的Yinjing,粘哒哒的,有点不舒服,便吩咐杨穑:“老杨,快给我擦擦。”
“直接洗澡吧,我帮你洗,一起洗。”
柏勤答应了,伸开手臂认杨穑将自己抱起来,两人赤裸裸地一起进了浴室。杨穑将柏勤放在浴室的椅子上,很细心地给柏勤打了石膏的手臂和腿裹上了专用的石膏套,然后将洗澡的花洒拉过来,调了水温后开始给柏勤冲洗身体。
“宝宝,抬起胳膊,给你冲冲。”
柏勤听话地抬起了胳膊。杨穑将出水量调得恰到好处,水柱喷到柏勤身上就跟挠痒痒似的;杨穑给他擦身体的动作也很温柔,舒服得就跟按摩一样,让柏勤忍不住愉快地叹息。
“这么舒服啊?”杨穑笑着问他。
“嗯,老杨,你做大保健的手艺还不错嘛。”柏勤抬头看着他笑。
杨穑的双眉扬了一下,没有开口,却有他的声音在说:“都是练出来的。”
“你怎么练出来的?”柏勤直接问。
杨穑一愣,手上的动作一停:“我有说我练什么了么?”
柏勤叹了口气,摆摆手:“没事,我又幻听了。”
杨穑蹲下了身,视线和柏勤的平齐,shi答答的手轻轻摸着柏勤的脸:“宝宝,还是幻听么?明天要不要回医院检查一下?”
“不知道,真的要去么?出院的时候医生说我的脑袋应该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
“还是去吧,没有大碍,但是可能还有小毛病,比如你今天都出现两次幻听了,还有一次还是在咱们亲热的时候,太破坏气氛了。”
柏勤耳根子一热:“好啦好啦,我去我去,不过你要陪着我。”
“嗯,当然。”
聊完了去医院检查的事,杨穑继续给柏勤洗澡。
也许是为了调节因为幻听而导致的尴尬气氛,杨穑开始给柏勤讲自己出差谈《玄天剑》这个项目的这几天所看到所听到的有趣的事。杨穑是个很神奇的人,面对外人不苟言笑,就像一块千年寒冰,幽默指数为负值,但是面对柏勤的时候,幽默指数冲上正数域且向着正无穷大的方向进发,哪怕就是简简单单地吃个饭喝个咖啡也能被他描述得无比生动有趣。
“前天晚上,我们开完会之后一起去吃了披萨,有几个投资商看到我吃披萨的时候没怎么说话,就问我是不是披萨不好吃。然后你猜我是怎么回答的?”
“你怎么回答的?”柏勤问着,同时抬了抬打石膏板的那只胳膊,避开花洒冲来的一股水。
杨穑给他擦洗了腰部,还坏坏地掐了一把,说了一句“有rou了,手感不错”之后才回答道:“我说,披萨很好吃,可是这个披萨是世界上最悲伤的披萨,所以我也有点不开心了。他们就问我,这个世界上最悲伤的披萨是什么披萨,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我就说,这个披萨是帕帕罗尼香肠披萨。”
柏勤听不懂:“为什么帕帕罗尼香肠披萨是最悲伤的披萨?”
“因为pepperoni, pepperlonely。”
柏勤想了几秒钟后反应了过来,当即笑喷了:“好冷的笑话,老杨,你最近的幽默指数呈负增长啊,还行不行了。”
“所以其实我不是这样回答的,我真正回答的是,因为我的宝宝受伤了,而我却还要出差,我为无法陪伴他照顾他而内疚。”
杨穑的脸凑下来,一双被浴室里的水汽挂上了细细的水珠的睫毛扇啊扇,挠得柏勤心都软了。
“你又说情话了是不是?”柏勤问,“老杨,虽然你幽默指数呈负增长,但是情话能力指数可是正增长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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