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若真出于自愿,良民也可以从事特殊职业。
官方当然不提倡,却也确实不限制各人支配自己身体的自由。
当然,自由也必须是有限制的自由。
特殊职业者每旬一次小体检,每年一次大体检,这都是必须的。
毕竟通过某些亲密接触可能传染的疾病太多。
不过因为这种体检也并非针对特殊从业者,像是其他许多可能涉及健康问题的职业,包括但不仅限于厨师等,也都有相应的检验要求,特殊从业者也并不觉得被针对。
“法律之外,谁都没有资格强迫谁必须做什么,又必须不做什么。”
这句话,当然还不到光明正大诏告天下的时候,可婠婠始终牢记。
她不只记得这句话本省,也记得说话的人那理所当然的笃定,和与那人并肩而行的另一个人,笑看说话人时,眼底的亮光,与柔情。
那份柔情叫她从此看天下男子都从容了。
曾经有那么点儿心肝砰砰跳的些许不同之人,
虽然仍有那么些许不同,却也只有那么些许不同。
婠婠不再因为那些许不同如何在意,
不曾汇报她那般柔情的原不值得过分在意,
她如今也着实忙得没那许多闲暇滞留情关。
婠婠更愿意将心血倾注于追逐那一份亮光之上。
不不不,当然不是说她对双九有什么企图。
但世上原就不只有爱慕能让人全心全意、拼尽全力的,不是么?
敬慕、钦佩,乃至于别的许许多多……
婠婠更想要看到双九眼中的风景。
尤其是在那道风景,与她成为Yin癸派乃至圣门之最,并不冲突的时候。
法律对特殊从业者的限制与宽容,其实也并不与Yin癸派冲突。
Yin癸派的武学其实并不是圣门之最,
然而Yin癸派却始终执掌圣门之牛耳,
哪怕同时代的还有什么邪帝、什么邪王,
武学修为或者比Yin癸派宗主更高,却不能叫邪极道等越过Yin癸派去,
其中自有一番缘由。
不仅仅只是,但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就在于Yin癸派的“源远流长”。
作为女性特殊从业者的代言派系,Yin癸派正经立派虽说也不越千年,追源溯流却远比“家天下”都更要久远。
时光并不代表绝对,可大多数时候,时光确实代表着根深叶茂。
如今这棵茂密的大树,就要遭逢法律意义上的“修剪枝叶”。
如果说短时间内的损伤,Yin癸派这一遭所遭遇的,甚至比被一体纳税了的原主流佛道宗门都更大一些。
Yin癸派之内,也多的是不满的声音。
哪怕祝玉妍,都有些犹疑。
唯有婠婠,坚定不移。
不止坚定不移,行事也十分干脆果敢。
原先婠婠是不急着夺取宗主之位的。
毕竟祝玉妍对婠婠是真的好,如师如父亦如母。
绝大多数时候,婠婠在Yin癸派不是宗主,却胜似宗主。
然而那偶尔的例外,却总是大事。
一般大事婠婠都愿意顺着祝玉妍,唯有这一回,婠婠决不妥协。
是,在大佬们都被宫九那“感同身受+违法背誓触发版”之“黄粱大梦”束缚住之后,全圣门开展自上而下的奉公守法整风运动之时,
首当其冲被取缔的就是看到好苗子之后一贯爱用的“斩俗缘(将看重的弟子之父母兄弟姐妹等等诸色家人杀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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