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乐意忍,小许可不乐意。自他十六岁开荤后,一连素了三四个月,真是想都不敢想。他决定先吃两道开胃菜。
许简驱车来到一家夜总会,要了个包厢,化作雄性时高大俊美的模样,叫了两个雏儿“开荤”。
白不语收到消息赶到时,许简正把自己的物件塞进其中一个清秀面容的男孩儿口里。男孩子被抵到了喉咙,眼中水雾一片,又不敢得罪了贵宾,只能无助地“呜呜”叫了两声。另一个则浑身不着寸缕地劝他喝酒,抚摸着他的身体,试图更大的程度地撩起他的性致。
见到自家“二房”带着几个保镖气势汹汹地破开包厢的门,许简竟也丝毫不慌,对着白不语抬了抬下巴,把一个男孩推向了他。“白议长怎么也有空来这儿?去,照顾一下白议长。”后面的话是对那男孩说的。向来只在电视里见到的白议长竟然出现在这里,男孩震惊之余也同样有些激动。他裸着身体想去揽住白不语的手臂,被他强硬推开。
白不语还是那副天然温和带笑的面容,只是笑意不达眼底。“你们先出去,报酬照付。”温和的面具下,似乎掩藏着什么更为Yin郁的情绪。 许简叫来的两个男孩忙不迭地跑掉了,他也不去拦,半阖着眼坐在沙发上,前端还硬着,也不去管。
白不语的人带上了门,空荡荡的包厢里只剩他们两个人。“白叔叔,”许简突兀开口,声音甜腻地能拉出丝来,“你就这么把我晾在这里,不准备…履行一下夫妻义务吗?”白不语偏过头轻笑了一声,慢条斯理地开始解衣服。皮带掉在地下,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脱到这剩下一条丁字裤才走过去,直接跨坐在许简身上,tun缝挤进了小半个许简的东西,内裤紧绷着,把前端的形状勾勒得更加明显,抵在许简的小腹上,随着他上下挪动而不断摩挲着那一片皮肤,许简隔着布料顶弄着白不语,每次都浅尝辄止。
许简不由得仰起头,轻轻的呻yin了一声。刚才那两个男孩使尽手段他也只是性致缺缺,而现在却是硬得发疼。白不语见状,凑上去吻住了许简的唇。
他们激烈地拥吻,待分开时,两人气息都有些不稳,许间的手顺着白不语的腰窝向下,扯去了那条碍眼的内裤,把自己的全部塞进去,白不说轻易地接纳了他,他的内里shi润紧致。许简按着他的腰,让他尽可能地坐下去“你来之前做了润滑?”
白不语生就一副悲悯温和的模样,哪怕是正在被男人压着干,神情依然泰然自若,他向来只做情欲的主导者,不论处于哪个位置,都不会被情欲所支配。
白不语高仰起头,自喉中发出不其清晰的笑声。“我5:00去参加的第一个会议,7:00去另一个会议,然后过来找你,那么……”他背过手打开了包厢里的电视,连接光脑,开始播放今日的线上研讨会。电视上的白议长衣冠楚楚,浅笑着倾听他人的发言,他凑到许简的耳边“猜猜看,我是什么时候做的润滑?”答案不言而喻。
许简呼吸沉重,再看视频上的男人时,明明看不出一丝破绽,可只要想到他一丝不苟的西装下藏着怎样yIn荡的风景,许简就忍不住Cao死眼前这个男人。他翻身把白不语压在沙发上,又往前顶了顶,手划过白不语的腹肌“你迟早得把自己玩死!”在议会众人面前玩这些小把戏,要是有哪个人发现了,白不语当场就会身败名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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