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着这些东西做什么?”
沉衍脸上表情淡了些,道:“那时,你的东西就剩下这么几样了,我没舍得丢。”
江迢迢也沉默了一下,那时候他以为他对她是虚情假意,觉得只要凌飘瑶活着他也就会好好活着,从来都没有想过她死了他会如何。
瞧着沉衍一下低沉下来的神色,江迢迢也跟着有些难受。忽的,她看到了另一样东西,是一条明艳的手链,红绳银线,结扣处是两颗圆润的玉 * 珠——是她在石城时自己编的祈愿结。
她伸手将祈愿结拿过来,在沉衍的眼前晃了晃,“这个好不好看?”
沉衍视线落到她手中的祈愿结上,点头,“好看。”她的皮肤白手腕细,戴着红艳明亮的手链一定会很好看。
江迢迢拉过他的右手放到她的眼前,双手将祈愿结系在他的手上。
沉衍眸中闪过一丝愕然,他看着正合适的手链不可思议地望向她,“迢迢?”
江迢迢脸有点红,“看什么看,你自己说了好看的,现在摘下来就是自己打自己脸了啊!”
当时跟着看摊位的婆婆编这条祈愿结的时候,她还在纠结她和沉衍到底该如何。手链编完了都没有想出个结果,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手链已经成了他手腕的长度。
沉衍还在直勾勾地盯着江迢迢看,她被他看的不好意思,屁股一扭背过身去赶人,“你不是说这几日忙吗,还不快去镇魔殿?”
沉衍看着面红耳赤的江迢迢唇角不自觉的勾了勾,他从身后将人拥住,吻了吻她的耳朵,“我先去处理些事情,你自己玩。”
江迢迢象征性地挣了挣,“快走吧你!”
沉衍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黏糊,明明镇魔殿里那么多事情等着他处理,城外不知道有多少势力盯着魔域,还有躲在背地里随时准备放冷箭的骆宏锦,可是他就是不想放开她,一刻也不想。
等江迢迢又催了一遍,沉衍才恋恋不舍地放手,随后又嘱咐道:“你若是无聊了就去镇魔殿找我,我陪你。”
“知道啦……”
殿门被阖上,江迢迢才转过身来。她摸着自己烫热的脸颊深吐出一口气,这样的沉衍真的是让人……受不住。
侍女过来替她梳妆,站在身后梳子还没有落下,一个年轻些的侍女惊呼道:“姑娘,你的耳朵怎么这么红?”
另一个侍女则稳重的多,她用手肘碰了碰她,示意她专心伺候姑娘别多话。
那年轻的侍女会会错了意,看着江迢迢绯红的脸色歪打正着,呆呆地点头:“哦……”
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江迢迢的脸色顿时更红了。
镇魔殿里,凶冥坐在沉衍的下首,桌子上堆了一堆奏贴。往日的奏贴都是凶冥先看一遍,挑出重要的再递给沉衍,今日也不例外。
凶冥将手下查到的关于魔域长老隐藏势力的奏贴交给沉衍,“主人,这是恒文长老和万夭长老在魔域里埋下的钉子。”
沉衍接过奏贴放到书案上,他伸手提了提自己右手的袖口,拾起毛笔在砚台蘸了蘸。
凶冥:“……主人,你不看看奏贴内容就开始批阅吗?”
沉衍执笔的手顿住,扫了他一眼,将毛笔扔到一侧。快速浏览,在心里有了大体印象之后重新拿起笔,左手又提了提袖口才慢条斯理地落笔。
凶冥终于在沉衍一连串异常的举动中发现了什么,他大惊道:“主人,你的手臂怎么受 * 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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