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竟会被他这样威胁着，姜小鱼的语气便也没太好，“本来就和我没什么关系，难道我要为我们的分手负责吗？”

    赵卓成想都没想，“不然呢？”

    姜小鱼顿时愣了。

    隔着电话，她的眼泪直掉，声音哽咽，话都快要说不清楚，可依旧坚持着要说完，“根本就不是我的错呀？”

    “我做错什么了？他们都骂我是小三。我为了你，什么都放弃了，可你还是不要我了，我能怎么办？你竟然还觉得是我做错了。”姜小鱼哭得伤心，“难道不是你带着别的女人回我们家的吗？这也是我做错了吗？”

    说着不等赵卓成回答，姜小鱼便道：“对，是我做错了。我太爱你了，所以我忍受不了你身上有一点儿其他女人的味道，更忍受不了你带着别的女人回我们的家，那是我一点一点装饰好的地方呀。我就是做错了，错在每次都委屈求全，只要你一哄我就好了，所以你觉得我廉价，一点也不要我珍惜我了。”

    “还记得我们刚在一起的时候，你说什么都依着我。可是后来，我什么都依着你了呀，为什么你还是要喜欢别人呢？”

    空气中是难得的沉默。

    良久之后，赵卓成才道：“你不是也给我戴绿帽子了吗？”

    姜小鱼的哭声戛然而止。

    只听见赵卓成咬牙切齿道，“姜小鱼，你要什么我没给你？”

    “房子、豪车、名牌包、演戏资源。”赵卓成冷笑一声，“大家都觉得，我快把你宠到天上去了，怎么这么不知足呢？”

    “那些导演哪里比我强了？需要你去捧他们的臭脚？你在想什么？你以为你的应酬就是努力了吗？只要这样就能摆脱你是我捧红的事实吗？”

    “不是！”姜小鱼忽然厉声打断他，“我没有给你戴绿帽子！”

    “那……沈耀文、何昌宇、蒋明浩、季德，这些人都是在说谎了？”赵卓成冷哼一声，刻意压低了声音，像是一头蛰伏在暗处的野兽，只要稍不留神就会跑出来咬断人的脖子。

    “他们都说，摸过你的胸，亲过你的脸，还揉过你的屁股。”

    姜小鱼啪地挂断了电话。

    赵卓成也缓缓将手机放在桌上。

    办公室里的灯太明亮，照得他眼睛都流出泪来。

    他匆匆去盥洗间抹了一把脸，抬起头照镜子的时候发现眼睛里全都是红血丝，看起来还有些瘆人。

    当初，他还有些不相信。

    可在验证完江小鱼的反应之后，他深信不疑。

    姜小鱼，跟他的时候还在和那些导演纠缠不清。

    她真把自己当公交车了啊。

    要不是那些人忌惮自己，没敢真的拐姜小鱼上床。

    恐怕，姜小鱼连床也会陪他们上。

    他想不通。

    姜小鱼怎么就那么轻贱自己呢？

    -

    挂断电话以后，姜小鱼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她陷在沙发里，紧咬着下唇不敢出声。

    身体冰凉。

    她看着手机，不断刷新着热搜和所有和她有关的词条。

    生怕突然出现一个#姜小鱼 出轨导演们#的词条。

    赵卓成说的那些事，姜小鱼确实都做过。

    大家一起吃个饭，饭后导演们说送她回家，起初她还有些抗拒，但发现他们也都没什么过分的举动。

    不过是些小便宜，占就占了，日后总会给她开些方便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