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延一向是讨厌应酬场上的虚与委蛇的,但今晚却是他二哥秦钦——对外是二姐秦清——的接风宴,让他不得不出席。按他说,一家人一起吃个饭就已经足够。但为了秦钦日后能够在国内正大光明地活动,却又是必须如此。
他二哥 “天赋异禀”,儿童时倒也看不出什么,但一到十二三岁开始ru房就像是吹了气一般快速发育,待成人时已为G罩,比他还大了两个杯——这也意味着秦钦不能似他一般将这两团软rou紧紧裹住,糊弄他人。
秦家便只得对外号称,秦家老二实为龙凤胎,两人身体都有亏损。早年儿子身体状况好些,便带在了身边,但后来也去了国外和老人、胞妹一起休养。如今女儿身体好转,便选择了回国,儿子还留在国外读书、陪伴老人。
如果不是这怪病,哪用得着这么麻烦呢?
秦延自嘲地笑了笑,望着车窗外快速掠过的风景出神。
车停了。还未下车,就能感受到灯火通明的别业内的喧嚣,与家里的自由真实是截然不同的。秦延压下心底的烦闷,在侍者拉开车门后,终还是迈开了腿,快步走入了会场。
来人尚不多,一眼就能看见抿着嘴,一袭女装站在父母身后的秦钦。三人看见秦延俱是一喜,哪怕是端着架子的秦志也是眼睛一亮。秦延快步上前,一边招呼着“爸、妈、二姐”,一边和他们分别拥抱。
“你这孩子,我们见你一面也不容易啊。”杨嘉娇嗔地拍了拍秦延的手臂,半是埋怨、半是玩笑。秦延笑了笑,安抚地挽上了母亲的手臂:“我总比大哥好吧,现在还不见人影。不过主要也是这段时间有些忙,过阵子就好了。”秦志满意地点点头,也不忘叮嘱道:“有事儿做总是好的,但也要常回来陪陪我和你妈。”
秦钦和他一般高,两人无言地平视着对方,而后又是默契地一声叹气。秦钦拍了拍他的肩膀,压着嗓子道:“辛苦你了。今天也不是你的事儿,去休息休息吧。”秦延微微颔首以应。
待来人渐渐增多,秦延和众人招呼后便缩到了角落的沙发上,静静观赏着无关的喧闹。
“美人怎能独身一人?”出着神,耳边便响起了令人厌恶的声音。秦延扭头一看,只见白威端着两支酒杯笑yinyin地靠在一旁,眼里净是调笑。
秦延皱了皱眉,起身就要离开,却又被白威伸着手臂拦下了。“二少这么不给面子?看我端着两杯酒就要走?”秦延嗤笑一声,只道:“谁知道你又在酒里面放了什么。”
白威却仿佛被侮辱了人品一般,一边嚷嚷着“在二少心中我就这么不堪?”,一边叫来一个侍者重新拿起了两杯,“如此该同意了吧。”
秦延心中疑惑更甚,却又因为在自家宴会上而不得发作,只好憋屈地接了过来,与白威碰杯后一饮而尽。
不到十秒,他就发觉了不对——身体以非正常的速度迅速燥热,脑子也开始昏沉,怕是中计了!他狠狠地盯着白威,却不知他已蕴着泪的双眸在此等情况下更能激发出男人的征服欲。白威控制不住地咧嘴,由于他们在宴会的边缘少有人关注,只要用他的身躯遮挡住身后人的视线,就能直接把秦延抱进怀里带走。
变故却在此时陡生。一股劲风从背后袭来,只是一道手刃落在脖子上,便把白威砍昏迷了去。一道强壮的身影迅速抱起几乎瘫软的秦延,便霎时消失不见。令人奇怪的是,如此大动静,会场内却无人发现。
*
“嗯……”燥热从内而外的升腾,似乎要把秦延整个人点燃,也几乎把理智燃烧殆尽。迷迷糊糊地欲睁眼而不得,眼前的一片黑暗使得其他感觉被无限放大,本来柔顺舒适的布料在这一刻也粗糙得让人难以忍受。秦延胡乱地扯开了身上的衬衫,大片皮肤接触到冰冷的空气使他忍不住低声喘息——这更使胸前的憋闷令人心恼。然而又是ru垫又是背心的防护在脑子混乱时哪有那么容易摆脱,秦延挣扎了一会儿也始终未得其法,只堪堪把背心下拉了半截。虽是露出了大半nai球,但紧身的背心也始终压迫着胸ru,让人难以放松。“呜……难受、好难受……”他的眼角竟是被逼的流出了几滴晶莹,挂在长长的睫毛上,看着实在令人心疼。而已经半挺立的Yinjing也被束缚在裤中顶起了一包,身后的xue也是瘙痒不断——情欲已经快要把秦延折磨崩溃了。
待青年利落地解决了后续,闪回房时,着实没想到迎接他的便是这样一个大惊喜——衣衫半褪的美人在丝绸大床上像水蛇一般扭动,白里透红的肌肤在黑色的床褥之间时隐时现,胸前的果实直直地挺立在两团rurou上,等待着情人的采摘,而不时传来的低泣和充满鼻音的喃喃声更是时刻挑动着他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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